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希伯的住处,还没进门,盛夏就听见他严重的咳嗽声,她忙跑过去,“希伯,你怎么咳的这么厉害,没去医院吗,怎么还是在家?”盛夏一连串的问题,她知道希伯生病了,却没想到病的这么严重。
“子衿,对不起,是你回来了吗?”希伯虚弱的说,“害你担心我了。”
盛夏哭了,“没有,早就应该来看看你,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原来希伯初到华国时也求职受阻,投了那么多简历都石沉大海,无奈只好先去建筑公司暂时谋口饭吃,这里的工作虽然累但是却是拿钱最快的,并且工资还可以日结。
希伯知道子衿带孩子所以花钱的地方很多,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要担负起这个责任。
可是他的小身板哪承受得住那里的劳累,没几天就累倒了,加上那天在街头又被毒打种种原因,希伯就彻底被打趴下了,胃出血都浑然不知还酗酒,差点没把命交待进去。
希伯颤巍巍的举起手,盛夏急忙去握住……
同时间,言凡正在和薄言斯打电话进行现场直播中,“夫人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男人要拥抱夫人,夫人没有犹豫马上投到男人的怀抱中,似乎在接吻……等一下,这个可能是角度问题……”
言凡口含着棒棒糖,面无表情的用望远镜观察那边病房的一举一动,话没过脑直接转述成文字。
可是说了一会,言凡便听见那边摔电话的声音。
正在专门看文件的沈煜飞抬头瞥了一眼正在暴怒中的薄言斯,男人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他抓起电话吼,“马上给我订一张飞西雅图的机票,马上,现在!”
虽然薄言斯是相信盛夏,如果她想和那个叫希伯的男人有个那什么,长长的四年时间,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
虽然绝对不会,但是难保那个男人会用什么手段来留住盛夏。
这不怕什么来什么,走的时候明明说2,3天就回来的小女人,马上延期到了一周后。再鉴于言凡的话,除非他修成和尚才能继续留在这里干着急。
盛夏决定留下来照顾希伯,失忆前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记得,但是在她的记忆深处,希伯是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的人。
晚上盛夏便留在医院陪着希伯,她把朵朵交给娜丝带回家睡觉。
半夜,希伯似乎被梦魇住了,他忽然抓起盛夏的手胡言乱语道,“子衿你别离开我,离开你我没办法活,这几年你和朵朵早已融入我的生命里,成了我生命中缺一不可的一部分,子衿别跟着那男人走,不要子衿……”
盛夏心里很痛苦,她该怎么办,如果留下这样的希伯她回国去享受薄言斯带给她的一切,她做不到。救命之恩遑且不论,单说这四年风雨里扶持一起走来的情谊,盛夏就不可能抛下他不管。
幸好两天后,希伯的病情就已经稳定了下来,盛夏才回去看朵朵,此时朵朵和娜丝睡的正熟。
盛夏买了早餐,简单的三明治加煎蛋,她去热牛奶的功夫,这一大一小就起来了。
娜丝凑到盛夏跟前,“老实交代,怎么朵朵说她有爸爸了,你真的抛弃希伯,这么快在华国另寻新欢了,还有你叫盛夏。”
盛夏无奈瞟了一眼,正大口喝牛奶的朵朵,“看来你们俩还聊的挺多的。”
其实盛夏早就想把国内的事说给娜丝听了,但是这两天她又一直在照顾希伯,实在没有时间。
三人吃完早饭,朵朵又嚷着要去楼下吃汉堡。
盛夏和娜丝就各点了一杯咖啡边说边聊。
娜丝听完盛夏的诉说,她得出结论,“所以你的老公很爱你,他对你和朵朵都很好,曾经一切都会误会对不对?”
盛夏点头,哪怕现在想起薄言斯她的心里依旧甜甜的。但是短暂的喜悦过后,她又在想如果离开希伯该怎么办?
“其实我也劝过希伯,都四年了他也没有追上你,现在人家回国这才几天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心里真的没有你。”
“你就不能委婉点,”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就这么**裸的说出来,盛夏还是觉得很伤人。
“爱情没办法委婉,小乖乖,”说着娜丝就伸手拍盛夏的肩膀。
娜丝人高马大,比起娇小的盛夏她绝对是大块头了,所以手劲也特别足,每次娜丝拍盛夏时,盛夏都觉得她的胳膊都快被她拍断了。
这一次也不例外,盛夏刚蹙起眉准备迎接这重重一击,忽然被人大手一抓,盛夏马上沦落到某人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薄言斯说,“你不要打她,”唇边完全是藏不住的宠溺的语气。
盛夏还没说到她曾经的老公就是薄言斯这一环节上,所以当娜丝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完全石化了。
这种英俊极品的男人,不会有错,是薄言斯!
“爹地,”朵朵吃着满嘴冰激凌奶油的嘴一把扑进薄言斯的怀里,弄了他一身奶油。
男人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优雅的抽出一张纸巾帮朵朵擦拭她嘴边残留的奶油。
娜丝真的觉得晃瞎了她的狗眼,这一把狗粮吃的还真是猝不及防。
娜丝还是不可置信的问盛夏,“你老公。”
盛夏讷讷点头,她一直在想着薄言斯怎么在这儿?点完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承认他是她老公了。
盛夏又马上补充,“以前的……”
薄言斯率先伸手手跟娜丝握手,“你好,我是薄言斯,盛夏以前的、现在的、也是将来的老公。”
“唯一的老公,”他又强调补充!
娜丝呆若木鸡状,“男神,你好,久仰大名。”真的是久仰大名啊。
娜丝还是很知趣的,看见人家老公不远千里的追来马上乖乖把盛夏让出来。
“忽然想到今天还有事,那个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