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盛夏又去医院看爷爷,她把下人都支走了。看着爷爷满鬓的白发,泪水就不自觉的滑落。
“爷爷,是盛夏不孝,总让您因我住院。”上一世这一世都这样,盛夏都恨死自己了。
一夜未眠,一大早黄雅静就撵她回家休息。
盛夏刚走出医院不远,就听到两个卖房小业务员在外面抱怨,“这工作没法干了,这么偏僻的地方谁会去买,说好听了是世外桃源,难听点就是鸟不拉屎,跑断了腿这个月也没有业绩。”
盛夏也想过买个房,这样至少离婚后搬出去也有家可归,但是她现在都结婚了总不能伸着手跟家里人要钱,薄言斯的钱她更加不屑一用。
小业务员看见盛夏在看她,一屁股从台阶上站起来,“小姐您买房吗?天然氧吧的世外桃源哦……”盛夏心里腹诽刚刚还说鸟不拉屎来着,无意到了一眼宣传单页……等一下!这是西岸阳光!西岸阳光啊,她怎么把这茬忘记了,她可是从五年前穿越过来的人。
西岸阳光那可是三年后的奇迹,房价比如今翻涨了20倍不止。
自从隧道和高铁相继开通后,那里瞬间从无人问津的鬼城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畅销楼盘。
为了早日买上房她也要努力工作,现在西岸阳光的首付很少,她努努力在贷点款估计几个月就能买上了。
隔天一早盛夏就精神焕发的来上班了,她穿着一套得体的白领套装,拿着报道单,“你好,我是新来的秘书,第一天来报道。”
前台小姑娘头也没抬的仍给她一张纸,“自己填填,送去人事部吧。”
报完道,盛夏有由业务部的小芬带她到办公室去。
小芬很热情边走边跟她介绍公司的情况,“你不用太紧张,你虽然是总裁秘书组的,但是却很少会见到总裁,大部分命令都是特助安迪下达的。”
盛夏点头,事先她已经告诉薄言斯了,要假装不认识。
没几天时间盛夏已经熟悉这里了,真如小芬所说一次都没见过薄言斯,
白天上班,下班后去医院看望爷爷,医生说爷爷虽然昏迷,但是恢复的很好,相信很快就会苏醒。
晚上回家也是分房睡,偶尔薄言斯还不回家,除了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他俩简直比路人还路人,和离婚了没两样,盛夏也乐的开心,似乎一切都会到了正规上,只等爷爷醒来。
这天晚上,小芬找盛夏一起吃饭,一边跟她吐槽业务有多难跑,都跑断了腿,也见不得人家总裁一面。
“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啊,一脸横肉,哪儿比的上我们总裁啊,我们总裁那绝对是人间极品男,我忘了你还没见过总裁呢。”小芬神秘兮兮的说,“小心不要爱上总裁哦,虽然几乎我们公司所有的女员工都爱上了他,这就是工作的原动力啊。”
盛夏无语,原来和她一样脑残的人有这么多。
小芬正沉淀在那个王总多丑,我们总裁多帅的臆想中,忽然看见前面一个男人好像王总。
“王总,”她拉着盛夏一路小跑。
男人转过脸看见盛夏却笑了,“盛夏,你怎么在这里,你爷爷怎么样?”
两人客套了一会,小芬就赶紧递名片过去,“王总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约了您一百次也无缘见到您的何芬啊。”
“原来你是盛夏的朋友啊,那这样吧明天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再然后,芬倍口中那笔难‘难以上青天’的单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谈成了。
事后小芬激动的找到盛夏,怎么也要分5成提成给盛夏,
盛夏婉拒,但是小芬说什么都要给,“我能得5成也全是的功劳了,如果你不要我就不签这个单子了。”
盛情难却,盛夏只好拿着这笔钱去交了房子的首付款。
手续很快就办完了,盛夏激动的打开大门,还是精装现房耶,扑到柔软的大床上,折腾了好一会才罢休。
她心情很好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成群的别墅群,听说现在西岸的股东都在急着抛售股票,价格都很低。
如果她能入股西岸,肯定大捞一笔,到时候爷爷一定能开心,盛夏越想越开心,只是她手头却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交完了房子的首付,下个月的生活费都得缩衣节食。
与此同时,薄氏三年一度的服装设计大赛火热进行中,盛夏被压榨连夜整理宣传单,她现在经常视这种身体的劳累为一种历练,上一世就是太养尊处优了。
折腾到半夜10点,全身都乏的很,盛夏懒得回家,索性偷溜进总裁休息室里小眯了一会。
反正薄言斯出差去了,这个房间几乎就是闲置,洗了个澡,便安心的在大床上睡觉。
本想小憩一会,谁知睡过了头。
清晨8点,今早的阳光特别好,房门从外面被推开时,盛夏也未觉。
薄言斯一进来就见大床上正有一个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上面睡觉。
去德国出差近一周,今早刚下的飞机,他洗过澡准备休息下,倒倒时间差,却见大床被某人霸占。
他走近,床上的小女人正抱着一张设计大赛的宣传单睡的正香。
薄言斯取过来看,设计的倒是让人耳目一新,这次服装设计大赛对薄氏尤为重要,是公司为开拓欧洲市场而设,公司为了号召大家的热情,设置的奖金更是高达百万。
盛夏睡着睡着就觉得不太舒服,她已完全忘记睡在哪里,迷糊中摸摸衣服,怎么还穿着内衣,怪不得这么难受。
然后她毫无意识的伸手就去扯内衣带,随着她的拉扯身体的起伏,她白皙的胸脯和纤细的小蛮腰均落入他的眸中。
终于扯下来了,盛夏随手一扔,正好扔到男人身上。
她又舒服的翻了个身,用双腿夹住被子,而裙子几乎褪到大腿根处,细如美瓷的大腿,带着几份炙热一下子就烫着了他的眼。
手里的黑色的蕾丝胸罩更是热度滚滚,上面还带着女人的体温和清香。
鬼使神差的,他忽然拿到鼻下嗅了嗅,是那种徜徉花海的悠香,而非调制香水的味道。
他在做什么?薄言斯忽然警醒起来,放下她的内衣,刚准备走人。
盛夏似乎感知身边的异常陡然转醒,一睁眼就看见床头站着一个大男人。
吓的几乎魂飞魄散,大叫一声,险些从床上滚下来,幸好被薄言斯伸手一揽,瞬间搂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