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现在也就荆嗣的资历跟功绩足够了,曹纯镇守益安有功,也可封将,封曹纯的将也能让朱升知道,夜孤鸿并没有忘记邓羌、曹仁、曹洪三人对自己的贡献。
这次大败夜孤鸿将责任都承担了下来,张定边从龙的身份跟在曌国的威信,封将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姜奕自不用说,封将绰绰有余,甚至有希望与张定边并列。
邬文化临阵脱逃,必然是要重罚,封将之事基本上与邬文化无缘了。
姜松横空出世,名扬天下,夜孤鸿也在考虑让他是否拜将。
何灌虽说没什么功绩,但胜在任劳任怨,拜将也必有他一席之地。
其余的罗艺、罗成等人,还差了不少火候,只能待定。
江充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职位,别说封将了,根本就没什么人认识他。
夜孤鸿将脑海中的思路一一给捋清了。
益安离北道不远,短短的几十里路罢了,夜孤鸿也是传令让耶律休哥护卫着韩延徽,前往益安推行新政。
在夜孤鸿看来,曹纯还是有着不小的潜力可供挖掘。
要知道在历史上的曹纯二十多岁才投身军伍,这一世的曹纯自小就是学习兵法,夜孤鸿有理由相信只要培养的到位,曹纯一定能超越历史上的自己。
等到张定边他们归来之后,夜孤鸿也就要着手封官了,毕竟归根结底,张定边等人为夜孤鸿出生入死的初衷还是因为富贵荣华。
武成的失守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夜孤鸿认为不全是坏事,在武成他受到的掣肘太多,无数人在潜意识中还是认为他们是完全自由,不归任何人管辖的,姜淼也是个和稀泥的货色,虽然支持夜孤鸿动刑,但只要上升到了一定程度,姜淼百分百会求情,姜淼屡次三番如此,不胜其烦,更让夜孤鸿感到不悦的还是,很多人在他下达了圣旨之后总要去询问姜淼。
现在好了,武成拼死抵抗北凉,哪怕是董斐足够理智可以控制住情绪不滥杀无辜,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兵可就不一定能有那般理智了,武成又是个重情义且民风彪悍之地,董斐想要让武成完全安定下来,刻下属于北凉的烙印,没一个一年半载绝对是无法做到的,有这么长的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夜孤鸿又何惧他北凉董斐!
姜淼现在也看开了,武成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姜松、姜奕这两兄弟,这俩人日后的影响力决然不会局限与一个县、一个郡,只要姜氏兄弟可以成长起来,到时候姜淼完全可以打造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武成。
夜孤鸿为改革封官费劲心思,同时慕容灏也在因此事发愁。
……
当初慕容灏领军大胜杨行密,既收服了朝野之上所有人的忠心,连本州帝星慕容疾都甘愿俯首称臣,他的父王慕容殇也是甘愿在壮年退位给他,以至于诸神殿最新上任的殿主宙斯都关注上了他,让他的儿子阿瑞斯前来辅左,但克里曼斯这种武尊巅峰,宙斯却是给他另寻了个去处。
慕容灏上位以来第一件事,先是将慕容殇那些蠢笨的政策给废除了,原先他是想直接取消爆兵政策,经过俾斯麦的一番指点才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陛下,那朱温拥兵两万余人,一个永河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的,臣斗胆预测,朱温短则半月,长则一月,必将来犯我大燕,如此境况下进行裁军,弊大于利,实乃不智之举,还望陛下三思。”
慕容灏想起了当初俾斯麦劝戒他的一席话,也就保留了编制,等着将朱温的脑袋拧下来的时候,再裁军也不迟。
慕容灏将杨行密的名字写了又划,划了又写,杨行密能力很强,再加上他是第一个归降的诸侯,慕容灏是肯定要中用的,可具体怎么分配让他犯了难。
他根据俾斯麦的提议将爵位分为了七等,从低到高是: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亲王、大公。
杨行密麾下人才济济,96统率的李神福,106的王彦章,104的王彦龙,张训、朱景、朱延寿、田覠、陈章、刘威、周本等人统率都是90+,一个杨行密的归顺,让慕容灏的中坚力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
这样的人慕容灏没理由不去重赏,于是乎慕容灏封了杨行密为侯爵,领少将,除了慕容疾以外,也就是杨行密官爵最高了,如此殊荣,也不算辱没了杨行密。
慕容殇的官职倒是非常繁琐,从高到低分为了帝国大元帅、军处部(军部总枢)、军队改组委员会、军团长、军事保民官、大将、上将、中将、骑兵总督、少将、准将、首席百夫长、百夫长、副百夫长、警卫长官、十夫长。
十夫长管理25人,百夫长为百人,首席百夫长为五百,准将为千人。
十夫长为一队,百夫长为一旅,首席百夫长为一团,准将为师。
百夫长统帅4队,首席百分长指挥5旅,准将指挥五团。
当初慕容殇畏畏缩缩,担心称帝之后遭群雄围攻,慕容灏有着少年任气,怡然不惧,直接就登基称帝,改年号为:元起。
慕容灏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他的父亲慕容殇只有两个儿子,慕容疾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上次被朱温打的裤衩子都没了,还是被封了亲王,成为了大燕除慕容灏、慕容殇二人外最尊贵之人。
皮洛士身为慕容殇留下的老臣,原先就是一封疆大吏,此次更是生擒杨行密立下大功,受封了少将,领男爵。
阿格规文、高文二人被封为了准将。
首席百夫长:王彦章、王彦龙、莫德雷德、李神福
百夫长则是杨行密手下的那一群老部下,慕容殇的那群老臣,能力不够的就被慕容灏封了个爵位,让其安享晚年,如皮洛士这种能力出众者则委以重任。
慕容灏正在逐渐将慕容殇留下来的糟粕给清洗掉,一座合格的战争兵器已经露出了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