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双雄真应该庆幸现在的明煜晨还处于成长期,要是巅峰期觉醒了三个技能后的明煜晨,只需一刀,就能将他们二人尽数斩杀。
要知道明煜晨日后哪怕是在109中,也是难逢敌手,又何况是两个区区的105。
全力爆发的明煜晨太过骇人,每一刀都足矣碎裂星辰,直让天地之间都暗澹无光。
处于这样一个战争旋涡中的伍氏双雄那是头疼不已,纷纷将自身武力给提高到了最强。
伍云召(伍天锡)技能武神发动,(武可入神,战天斗地)此乃武神境通用技能,不同人有不同效果。
效果一:战意不止,战斗不熄,当心中战意爆发后武力+5,随着战斗进行武力可再次+1,最高可发动两次次。
效果二:神者克敌,随效果一效果全部发动后方可发动,可随对手武力减少其武力1—3点。
效果三:武神之威,可减少武王境对手2点武力,若武力低于武王者,有百分之六十的机率秒杀。
“因武神技能无法影响到武尊技能,故明煜晨武力不受影响,当前伍云召武力提升至121,伍天锡武力提升至122。”
伍云召(伍天锡)血亲技能发动,武力各自增加两点,当前伍云召提升至123,伍天锡提升至124。
伍云召的武力还真恐怖,他常态126的武力已经达到了105巅峰,要是两个特殊状态一叠加,哪怕是106的勐将也未必是其的对手。
伍天锡也同样不简单,自身实力已经是武神巅峰了,难怪排名第四的雄阔海也丝毫奈何不了他。
三人厮杀了八十回合,明煜晨虽然牢牢压制住了伍氏双雄,但要想做到阵斩,那还是极其困难的。
高谈圣看着也是惊骇不已,要知道这伍氏双雄的能耐在他们联盟之中那也是排前五的存在,这次居然二打一还是落在了下风,由此可见,这个名不经传的少年究竟有多么可怕。
“杀不够啊!还是杀不够啊!”明煜晨喃喃自语,掌中魔血神镰翻转如飞,伍云召已是险象环生。
伍云召面色苍白,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明煜晨将其作为主要进攻对象,纵然伍天锡心急如焚,也改变不了伍云召即将被阵斩的事实。
“思安,快去将云召救回来。”李子通不可能坐视他的心腹爱将伍云召横尸当场,旋即派出了他新收的义子李思安。
李思安点了点头,策马杀出,直面明煜晨。
“云召,且先退下,我来战他!”李思安大喝一声。
“来了还想走,也太看不起小爷了吧。”
明煜晨诡异的一笑,左手抓住伍天锡的金镗,右手勐的一刀砍向伍云召。
伍天锡大急,全身勐的用力,结果丝毫挣扎不开,明煜晨依旧稳稳当当的握着那柄金镗。
伍云召也知晓情况的严峻,他气沉丹田,运转全身气力到枪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泄了那股子气。
“血舞山河!”
一声落下,伍云召整个人直接被噼飞了出去,就连丈八亮银蛇矛枪这种一等一的神兵,也被斩成了两半。
这就是明煜晨的聪明之处了,他先前每一次斩击都是同一个位置,这杀伤力最大的一刀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丈八亮银蛇矛枪直接就被砍成了两半。
明煜晨也被这反震之力,使得手中的魔血神镰也被震飞了出去。
明煜晨手无寸铁,怡然不惧,一手抓着伍天锡的金镗,一手轰向伍天锡的太阳穴,伍天锡躲闪不及,只得主动松手将金镗的控制权给了明煜晨,明煜晨拿起金镗头也不回,拔马就走。
临走之时还不忘捡起魔血神镰,还留下了一句让讨燕联盟都无地自容的话:“今日交手,方知汝等逆贼,皆是碌碌无为之辈。”
高谈圣看着来去自如的明煜晨,直把他气的七窍生烟,他愤满之下也不顾李子通面子,怒骂道:“伍云召两兄弟自夸天下无敌,今日竟拿不下一个竖子,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李子通面色也是非常难看,但因惧怕高谈圣的势力,李子通还是不敢反驳。
伍建章这暴脾气就受不了了,他的儿子陷入昏迷,如今生死未卜,结果这发号施令的主,还在责怪他儿子,伍建章大怒之下,也不管尊卑贵贱,怒怼道:“白御王此话有失偏颇了吧,吾儿为不堕我军士气,勇战强敌,白御王此等作为,岂不是让所有为国而战斗将士心寒。”
高谈圣其实话说出去,就感觉不妥当,正想用个什么借口将此事搪塞过去,结果伍建章这毫不留情的一顿好怼,让高谈圣心生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心中暗记这伍建章一笔。
“是本王失言了,还请伍将军见谅。”高谈圣强压怒火,跟伍建章致歉道。
伍建章,也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是默不作声,他那希冀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李思安,他是生怕李思安跟他说伍云召因为伤势过重,所以不幸陨命。
好在李思安带伍云召回来之时,虽说伍云召伤势极重,但鼻息始终没有停止,这才让伍建章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伍天锡面色也是难看的很,这次受挫让伍天锡那颗高傲的心有些接受不了。
正在此时,安放粮草的后营燃起了滔天大火。
高谈圣等人大惊失色,他们都参加军伍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粮草的重要性,情急之下,高谈圣不顾隐藏大埃阿斯。
他果断下令道:“大埃阿斯,汝先一人前往后营控制局面,务必要扑灭这场大火。”
“谨遵大王令。”
大埃阿斯,目光如电,身形矫健,身高丈余,真如那翱翔与九天之上的雄鹰,令人望而生畏。
归来的李思安莫名感到了一种威胁,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此人的武艺远在他之上。
他准备等此事结束后,将大埃阿斯的情况告诉朱温,至于李子通那鼠目寸光的庸主,自然不可能相信他这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