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锦衣卫的一切,若是要问,谁知道的最为清楚,那就应该去问当朝的锦衣卫指挥使。
朱慈煊也托人打听过,与同行的小太监说了几日所见所闻,朱慈煊打了个马虎眼,便钻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这里虽然破百,却不难看出已然改造成了一个个人住所。对于皇宫里有这样的地方,朱慈煊表示并不难猜。
谁有这种只手遮天的权利?
别说还真有,不是小太监,不是嫔妃身后之人,而是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若是要问他凭什么,只得说是凭他的父亲。
骆养性是现任的指挥使者,她靠着他父亲的功劳,在这皇宫里作威作福,也没有别人敢多言。
虽说现在的锦衣卫不如当时,可他们依然有着很大的权利,更何况当时他的父亲不愿意和魏忠贤同流合污,所做出的惨烈的,那真的是百倍万倍都难以言说。
也正是因为此,崇祯第一才会给这家伙无比大的权利,让他在宫中横着走。这家伙俨然成了一个土地王,朱慈煊心想着他这日子比自己过的还好。
“门外站着是谁!不知道这地方,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住宅。”
里面说话的是个小宫女,听口气应当是那个人的后宫之一。
朱慈煊嘲讽的笑着,这些人可真是有趣。推开门走去,朱慈煊这张脸可谓是在皇宫横着行走的标志。
又有谁不认识,崇祯帝最近可是十分宠爱他这位皇次子,就连太子的都得避其锋芒。虽说二人是一奶同胞,可以渐渐离了心。
宫中不断有猜测的版本流出,朱慈煊有时候我都不太分的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
“可真是个好住处,本王要不是偶然跑到这儿来,恐怕还真不知道了。”
骆养性这家伙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还以为是有些人装模作样来吓他的。就连外跑都没被变走了,出去看着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要吓蒙了,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回去。
身旁跟着的那些衣衫不整的宫女,还有那些伺候在边上巴结他的小太监,吓得鸟兽散一个个的头都不带回的就走了。
等过了一时半会儿,骆养性这狗东西也总算是穿好了衣裳,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他面前。只是这站没站相,像是个老病鬼的样子,还真配不上锦衣卫这几个字。
“没想到殿下会来这里,若是提前打声招呼,定然不会让殿下看到这个模样。”
朱慈煊笑这家伙实在贪心,在外面作威作符女就算了,这个地方是皇宫帝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
“大人可真是好心情,如此悠闲之地都能让你找到,不用担心,我过来也不是为了抄你老底,今日只是想向你打听个人罢了。”
骆养性听到这儿,眼中光芒大盛。果然这家伙也就只是个纸老虎而已,看见有人在皇宫里做这样的苟且之事竟然一点不懂阻止,不过是个黄口小儿。
几岁的年纪自然比不过他这样的老油条,骆养性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不知你可否知道李延表这个人。”
朱慈煊试探的问道,对方竟一丝犹豫也没有。
“那家伙已经是个不中用的,当初被魏忠贤的老贼关押在牢里,日日受着折磨,那皮肉之苦可不是一个人能受得住的,竟然没死在那地方。”
话里话外都是对李延表的诋毁,这人是有多不见得别人好。
话已至此,朱慈煊也不愿意跟着人多说话了,总而言之,这并不是一个可以深交之人,若是让他交出锦衣卫指挥使的权利,想来他也不愿意。
骆养性也不能说是心思细腻,只能说是敏锐。
“殿下,可是要我交出指挥使的权利。”
“那是万万不可,这是我父亲拼死给我留下来,殿下总不会不知道吧,我父亲对皇室而言是何等的忠心,就连陛下都是夸赞的。”
哼,自己没有半点攻击,全然都是拿父辈的事情来说。我看他等着父亲百年之后,这家伙依然改不了这性子。
“不如殿下,给些钱财,我们好疏通疏通。”
好家伙,这是变相的在威胁自己,如果不给钱财,他就将今天所见所闻之事说出去。此人实在是太贪,朱慈煊不废话。
不能说转头就走,也得是凶狠地敲打一番。只是那周身的气派,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皇子能有的,差点把人给吓尿。
“指挥使大人还是好好的享受最后的时光,如果让我父皇知道你在此处荒淫无道,恐怕就算是你父亲活过来也没你的好日子过。”
朱慈煊威胁一番,便离开了,再没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毕竟不值得。
这个人就留给他手底下的情报系统当成是出头鸟,也好试一试他们二人的实力。
回到王府中,李延表已经拿着资料等着。
“本王之前说的,可是明日怎么李大人今日过来了?”
朱慈煊之前见了那贪得无厌的东西,心情不好,可是看见李延表心情就舒畅许多了,毕竟一个讨人喜欢,一个惹人厌。
“属下只是等不及想问一问,殿下这摩斯密码为何物?”
朱慈煊恍然大悟,说起来这东西当时还是自己喜欢在意的一个领域只觉得非常的酷,天知道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用处。
此为摩斯密码用特殊的符号代替所要传达的信息,视为传递的一种。
“如若是用这种方法传递,可具有更大的隐秘性,日后敌人要想破解我们的留言,恐怕得拿到手中的这个文本才行。”
李延表表现得太过热切,朱慈煊看着都有点害怕。
“确实如此,李大人可研究透彻了。”
朱慈煊似有似无的问道,也想知道这家伙对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个什么态度。
李延表就连话都说不出来,连连夸赞着殿下是当朝的有功之人。
朱慈煊摇摇头,这家伙是疯了。但他也有自己的猜想,如果要将自己的情报处交给他们二人,还得再多说些什么。
“今日便今日吧,徐盛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