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自私,还恶毒。
贺如言已经改过自新,却还是要被她赶净杀绝。
陆锦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的这街老鼠。
顾景川看到这通篇的报道,气的眼睛都绿了。
“这是哪家媒体写的通稿,告诉他们,半个小时之内没有撤下热搜,我就让他们从香都的历史上消失。”
周身的低气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李凡接着命令,便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很快,关于陆锦的所有报道,都撤了下去。
但是还是有极个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媒体,仍然是报道这件事情。
他们标榜的是不惧资本,为正义发声。
顾景川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好一个不惧资本,要为正义发声。
他直接安排李凡,将那几个小的可怜的媒体买下,并且改成了公厕。
虽然媒体没有在报道这件事情,但舆论仍然持续在发酵。
陆锦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她的脊梁骨。
她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还要背负那么多。
她不想回那个家,觉得很压抑。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ZK。
前台小妹还是原来的那个女孩,她一眼就认出了她。
但是陆锦现在已经和总裁分手了,她也就不怎热络的想要和她打招呼。
陆锦心中晦涩。
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开。
“陆小姐,等一等。”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李凡先生。
她回眸,露出一个牵强的笑。
“顾总让您上去喝杯咖啡。”
“不了,我还有事。”说完,她便要离开。
李凡及时拦在了她前面。
陆锦猛然收回脚步:“还有事吗?”
李凡对着陆锦挤眉弄眼,纵使她再迟钝,也看出李凡在向她求救。
大意是,若她不上去,顾某人一定会大发雷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从小到大,这个爱威胁人的毛病一点也没变。
陆锦无奈的跟着李凡的脚步,踏进电梯。
电梯很快停在顶楼。
李凡将陆锦送进办公室,便知机的退出去。
办公室里只有陆锦与顾景川两人。
高大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来。
“有事吗?”她的目光落在男人完美的五官上。
似乎比之前瘦了些,胡渣也多了些,但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性感。
“我想你了。”他很喜欢把爱和想念挂在嘴边。
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真挚热烈的爱意。
并非只是说说那么肤浅。
“我知道,你想我。”陆锦顿时红了圈。
他迈着修长的步子,快速的走到她跟前,长臂一伸,便将她拥进怀里。
“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说了沉重的几个字。
陆锦埋首在他胸前,摇头道:“不,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应该感谢你。”
相拥的情人互诉衷肠,解开了这段时间的心结。
陆锦脱离陆氏,与顾景川和好如初的消息很快上了热搜。
陆母没想到陆锦这么快就回到了顾景川的身边。
她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居然敢不听她的话。
贺如言更是气的满脸通红。
陆锦如今和顾景川复合,就意味着她心里一直盘算的事情,落了空,让她怎么能不气。
陆母着急忙慌的拨通陆锦的电话。
拨了几次都正在通话中,最后一次终于接通了。
她的怒火也已到达暴发的边缘。
“小贱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告诉过你,不许和顾景川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听话。”
自从贺如言出现在母亲的生命里,她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度对自己,为什么她到现在才看清,原来这其中是有本质的差距。
“我爱他,他爱我,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用经过谁的允许。”电话那头的陆锦声音淡淡的。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语气对过自己,陆母顿时愣了一下。
但又想到可能是小妮子闹脾气,便又叫骂道:“你是不是为了个野男人连妈妈都不要了,你怎么这么贱啊!”
什么难听的话都从陆母的嘴里骂了出来。
此时的陆锦听到那些话,心中却半分波澜也无。
好像她骂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陆母连珠带炮似的轰炸,见对方没反应,口干舌燥的插着腰,喘着粗气。
“骂够了吗?”陆锦似笑非笑的反问。
陆母剧烈的咳了两声,才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分不分手,还要不要这个家。”
“我不要了。”她轻描淡写的吐出几个字。
陆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要了,是你没听清,还是我没说清楚。”陆锦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她心里打起鼓来。
“好啊,你居然为了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回来了,陆氏也别想要了。”她自顾自地说完,便怒气冲冲的摁掉电话。
陆母名为李桂芳,因为真名太难听,所以大家一直都叫她陆夫人。
陆氏高层经历过两次大洗牌,但是因为陆锦的离开,而群龙无首。
贺如言瞅准时机,又将她曾经的心腹便都召回了陆氏。
如今,陆氏股份虽然在陆锦名下,但是实权已然旁落。
但是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忙着跟ZK的总裁谈恋爱,秀恩爱。
大家都觉得她是傍上了ZK,所以陆氏都不要了。
这样的做法,坐实了她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传言。
因为陆锦的回归,贺如言之前拍的那支香水广告也被撤销,代言人换成了顾总现在的女朋友,陆锦。
贺如言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陆锦抢走了她到嘴的鸭子。
“陆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咬牙切齿的盯着电视机里的陆锦。
她突然想起之前拍香水广告的是行业里的一个新晋男模,谁知那个男人长的要模狗样,却是一个色中饿鬼,被他揩了不少油。
她莞尔一笑,看来这次,有得陆锦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