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折好纸条,塞进口袋里,抬眸,"吃饱了?"
"嗯,你吃过了吗?"只顾着跟璇璇吃饭了,竟然忘了他。
他是生气了吧,所以一点反应也没有。要哄哄他吗?可是怎么哄。
十指纠缠,站立不安。
霍延西忽然起身,大步上前,把苏千溪拉进怀里,唇瓣压了下去。
苏千溪站在原地踮起脚,被霍延西吻得七荤八素的。
璇璇本来是出来想喝杯水的,结果站在走廊里,一双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一切都是幻觉。"
璇璇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是手掌的指缝却很大,嘴角的坏笑怎么也不像是很不想看见这一幕的样子,反而乐不可支。
苏千溪想要逃离霍延西的怀抱,却发现越是挣脱,被他搂的越紧。
璇璇已经回到房间了,可是走廊里的这场吻还在继续。
霍延西忽然横抱起苏千溪,吓得苏千溪迅速勾住霍延西的脖子,"你不是要工作吗?"
透过霍延西邪魅的笑意苏千溪有种不详的预感。
"喂完小野猫再工作也不迟。"吻,迅速的封住她的唇瓣。
霍延西一脚踢开苏千溪的闺房的门,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始料未及的吻,伴随着天雷勾地火的热情,迅速蔓延开来。
房内花香阵阵,床上旖旎一片...
苏千溪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阳光正好,花枝灼灼。
睁开眼,一室的山茶花香,床的另一侧早已空掉了。
起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经过昨晚的几次折腾,那件衣服死活也没法再穿了。
真是浪费,她记得那件衣服上面的价格可是不菲呢。
下楼。
公寓的格局已经改成跟霍延西的别墅差不多的样子,除了装修不同以外,格局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餐厅里,霍延西正襟危坐,手里翻着报纸。
江左在一侧,看见苏千溪下来,礼貌的打着招呼:"少夫人。"
"你们还没吃早饭?"苏千溪惊讶的看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和牛奶。
"霍少吃过了,这些是给您准备的早餐,但是看您睡着,没忍心叫醒你。"江左把手里的花茶放在桌子上。
"额。"苏千溪的脸红了红,拿过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怎么饿成这样?"霍延西放下手里的报纸,目光落在苏千溪的身上。
"废话,你一天不吃饭,还被折磨一晚上试试!"苏千溪的话一出口,江左的脸上便绷不住了。
"我先回避一下。"江左作势要走。
"江左你别误会,昨晚我和延西去了我的小学...看风景。"苏千溪自己都想抽死自己,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苏千溪吃掉了一半的三明治,明显感觉到味道不同,"三明治不是你做的吧。"
"鼻子还很灵。"霍延西扯唇。
"霍延西,你干嘛总拐着弯骂人啊。"鼻子灵的那是狗!
"因为逗你比较有意思。"霍延西唇角微勾,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
"回少奶奶,霍少雇了厨师,您今天吃的三明治就是出自这个厨师的手。"江左解释道。
"我说怎么这么好吃呢,果然,厨师就是不一样,做的比某人好吃多了。"苏千溪故意大口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因为咬的太大口,有点噎得慌,顺手喝掉了桌子上的花茶,"不是只有晚上才有牛奶和花茶的吗?"苏千溪看着桌子上的牛奶和花茶发呆。
"昨晚的花茶和牛奶想要送上去,但是少奶奶好像很忙,我就没去打扰了。"江左的话让苏千溪嘴巴里的花茶如数喷了出来。
霍延西唇角的笑意正浓。
苏千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熟透了。
"江左,去把厨师带过来。"霍延西看着江左说道,声音恢复一贯的薄凉。
"是,霍少。"江左颔首下去了。
苏千溪窝在椅子上,气哼哼的看着霍延西,"霍延西,以后不准在房间里对我那样。"
"怎样?"霍延西勾唇,做出不懂的模样。
"反正你懂的。"苏千溪扁扁嘴。
"喔?不能在房间里,难道你喜欢在这里?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的。"说着便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把苏千溪困在了怀里。
头,慢慢的低下来,琥珀色的冰眸里闪着邪魅的笑意。
苏千溪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生怕他碰到她的唇。
唇瓣,离她的唇瓣只有两公分的距离。
苏千溪,突然老实的待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屏住呼吸。
"霍少,厨师来了。"江左的出现算是替苏千溪解了围。
苏千溪立马离开霍延西的怀抱,脸上涨红一片。
"霍少,少夫人。"厨师的头一直低着,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情。
"一看就是专业的厨师,做的东西一流好吃。"苏千溪故意把专业两个字拖得老长。
"多谢少夫人夸奖,请问少夫人晚上想吃什么,我把食材提前准备出来。"厨师脸上依旧是很认真的模样。
苏千溪在心底感叹,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连聘用的厨师都这么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绿毛龟、鹌鹑蛋、烤乳猪。"苏千溪咬牙切齿的说道。
"嗯?"厨师一愣,眼睛里分明写着迷茫两个字,从业这么多年,没听说过绿毛龟这道菜啊。
难道是自己中文没学好,没能明白少夫人的意思?
一丝冷汗悄然从脖颈处滑落下来。
"晚上不用准备饭了,我和她出去吃。"霍延西的一句话分明是天下大赦的恩德。
"是,霍少。"厨师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你们先下去吧,我跟少夫人有点事要单独谈一下。"琥珀色的冰眸里闪着一丝诡异。
跟着霍延西时间久了,都是些聪明的人。
霍少说和霍少奶奶单独聊一下,聊什么呢?闭着眼都猜得到的,不禁相视而笑,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上楼了。"这个时候不跑才是傻子,猛的起身,便想要跑。
一只大掌轻轻一扯,便把她再次丢在软软的椅子上。
苏千溪再想起来的时候,霍延西已经欺身而上。
苏千溪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收起双腿,整个人在小小的椅子上蹲了下来,双手成爪式时刻准备攻击霍延西。加上一双黑色的水灵灵的猫眸,说她不是猫估计都没人相信。
"小野猫要现出原形了。"霍延西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你不是要谈谈吗?这个距离谈就好了,不对,再远点。"苏千溪突然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在自己和霍延西的面前支开一段距离。
一根筷子的距离...刚好让人浮想联翩。
此刻的霍延西精壮的胸口正抵在筷子的一端,头伸向苏千溪,双手背在身后,慵懒的看着苏千溪。
苏千溪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筷子,如果筷子突然抽出来,那么两个人一定会来个亲密接吻...
苏千溪的手心里沁满了汗珠,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人类。
"怕吗?"霍延西饶有兴趣的盯着苏千溪皱巴巴的小脸。
"怕什么,我也不是'吓大';毕业的。"苏千溪的声音里明明带了颤音,嘴巴上还不承认。
也真的是很奇怪,明明跟他有过那么多次的身体接触,可是为什么每次被他靠近,还是有种不知名的紧张呢?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霍延西似是故意的,俊美的脸一寸一寸再次靠近她快要皱成一团的小脸。
苏千溪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平时对付他的伶牙俐齿哪儿去了?
冰冰凉凉的柔软物体突然印在她的脸上,在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苏千溪一愣。
霍延西俊眉一挑,邪魅横生,"你现在还觉得这根筷子对我来说有用吗?"
苏千溪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轻轻用指尖一弹,纯银的筷子便清脆的在地上躺了下来。
长臂一揽,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千溪困在了怀里,"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呃..."苏千溪语塞。
"今晚让你做饭?我想想吃点什么好呢?绿毛龟炒鹌鹑蛋?清蒸乳猪?"霍延西的唇齿间流淌着笑意。
本来苏千溪一开始还挺开心的,因为霍延西说让她做饭餐,想想也还算好,并不算什么惩罚。可是听完这几道菜的名字,苏千溪恨不得拿着地上的那根筷子戳死自己。
什么叫作,她就叫作。在太岁头上动土,不对,是在魔鬼头上动菜!
"那个,我手指破了,不能碰水。"苏千溪轻轻咳了咳,做了个因为没有办法给他做菜很无奈的表情。
"是吗?那我们换个惩罚方式好了,今天不要下床。"霍延西的唇角笑意正浓。
"额,我突然发现我手上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做菜和不下床相比,她还是选择前者,虽然前者也依旧那么困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