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晚餐过后容恩就被薄牧川抱回了卧室,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相拥在一起,化不开的温柔和热情。
然而很快暴露原型动手动脚。
容恩气喘吁吁挂在他身上,软绵绵的手去推他脸,“不要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根本止不住,薄牧川全身血液里都叫嚣着激动和澎湃,“不够呢。”
就想这样抱着她,亲昵她,不管时间的流逝,抱着彼此,看着彼此,从黑发走到白头,永远不分开。
容恩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捂住自己嘴巴,“真够了……医生说得修养一个月后才可以同房……”
准确的说是一个多月。
薄牧川抬起头和容恩鼻尖相互摩擦,鼻音浓厚沙哑,“不够,恩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疯了。”
“别闹了,走开啦……”
“乖乖不要动,让我拿点利息,不乱来。”
在继续下去真的会擦枪走火出事的,容恩拉上衣服抱住自己皱起眉头,“不行,我肚子疼……”
薄牧川一下子没了某些方面的意思,一脸担心的查看后紧张地问:“是不是止痛药失效了?疼得厉不厉害?我让阿阳过来看看。”
当即起身离开。
“哎。”容恩笑眯眯拉住他大手奶声奶气,“突然就又不疼了,不用喊了。你抱我去隔壁吧,我要去给小包子喂奶。
小包子也快饿了。
“真没事?”他不放心。
“嗯。”她肯定。
薄牧川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来抱住容恩,湿润的触感从额头一路辗转下来,“不急,大人还没吃饱呢。”
饿了半年的男人太可怕了,容恩撒娇推开人:“快点啦,别闹了,你忍心让你闺女饿肚子?”
“不急。”不做别的事情也还忍得住,薄牧川就想和她待在一起,这样就很开心,“要不先给咱闺女起个名字吧。”
拖拖时间。
是应该有一个人好听的名字,容恩想了想提议说:“有一个墨墨了,再来个……白白?小白怎么样?”
“薄非白?”薄牧川一想到这三个字就非常嫌弃,“不要,难听死了!”
还有墨墨那小屁孩的大名叫什么叶非墨,成为薄家人后估计会改成薄非墨,残余着浓浓的良歌味道。
不行。
他改天得和牧阳说说,给那小屁孩换个名字才行,换成代表薄家的大名。
第一个想出来的名字就被一口严厉否决,容恩不开心的撇撇嘴,“小白是小名,大名以后再想嘛,你凶什么凶啊……”
“我没凶。”
“有,就是有!”容恩哼唧唧推开他站起身,“你就是不想让我走,故意找借口把我拉住,你真是太坏了,我不跟你玩了。”
被戳中心思的薄牧川傻笑。
不是说一孕傻三年么,他家恩恩是时间还没到么,还挺聪明的。
……
两个月后。
今天是薄牧川和容恩的婚礼,时隔大半年的再一次豪华婚礼。
据说薄二少为了筹备这次婚礼足足准备了两个月,就是为了弥补之前的遗憾。
也从侧面证明薄氏的危机已经过去,不久就会恢复往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