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紧紧抱住薄牧川,闭上眼睛,脸蹭蹭他侧脸,“我是你的,豆芽菜也是你的,我没被其他男人碰过,真的。”
薄牧川更加用力抱住她,一下一下地亲吻她肌肤,伴随浅淡的苦笑声。
他不信。
还是不信。
容恩委屈得想哭,臭男人,明明是他把她肚子弄大了,他却听信良歌的话,不相信是他的孩子……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路向下,双方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柔软的手在薄牧川后背上扣紧,容恩紧紧抱住他,脸贴脸磨蹭,颤着声音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
“薄牧川,你把我宠坏了,因为你的存在,我的眼光都变得挑剔,其他男人入不了我的眼,真的。”
她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他,懒得换,就一直喜欢着。
后来,喜欢着喜欢着就不想换了,也不想自己被换了,她这辈子赖定他了。
呼吸交织伴着彼此的心跳声,薄牧川沉默不说话,沉浸在她的气息和温度里。
他还是不相信吗?
容恩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压低声音悄悄地说:
“你想想看,如果真的是良歌的孩子,他会视她如珍宝护着,又为什么会听爸爸的话给我强制性打胎呢?”
前后矛盾了不是么。
容恩感觉到他长而略粗的睫毛轻颤了几下,一下一下划过她粉嫩的脸颊,痒痒的,柔柔的。
宛如黑暗里照进一缕稀薄的阳光,微弱,却指明了逃跑的路线。
感觉心脏里注入了一股鲜活的血液,薄牧川抬起头凝视容恩带水的眼睛,逐渐裂开一抹救赎的笑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
当时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恩恩的孩子早就没了!
真是忙昏头了,还是被气糊涂了,这么大的逻辑问题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这么容易就解开这个误会了,容恩不敢置信,“你、你相信我了?”
“嗯。”薄牧川迫不及待地堵住她嘴,吻得热切,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的方式。
她是他的!
大的小的都是他的!
谁都抢不走!
容恩慢慢回应起来,就在打算进一步发展时,想起来一见事情。
手指插进薄牧川头发里,气喘吁吁,“你明天跟我去做羊水穿刺,好堵住你爸妈的嘴,好不好?”
那才是铁证。
“好。”他有求必应鼻音很重,没有抬起头,忙着做自己的事情。
容恩脸颊红到能滴出水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里,“以防你现在是喝醉了,明天说话不算话,我要给你录下来,你再说一遍。”
还没碰到便被薄牧川拉回来,看着她短发披散在枕头上,肌肤如雪。
他笑得坏坏的痞痞的,半醉半醒,“恩恩,我在想,今晚几次才能救我的命。”
他他他他他聊死人来真是要人命,容恩羞得埋头里枕头里,“不行,会伤到宝宝的,不能。你……忍忍好不好?”
“忍不了,你忍得了?”
她?
“我忍得了,不要~”
“乖。”
“我、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