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私人别墅除了她之外,每天只有钟点工和做饭的阿姨能够进来。
至于能够顺利留宿下来,并在客厅里就能和良歌办上事的……
只有一个人。
望着良歌被扔在地板上的衣服,米诺心里头不是滋味,所有的苦涩最终转换成嘲讽,“哪怕得不到真的,一个高档,你也能将就么。”
留下来的女人是向晚吧,良歌把向晚当成了容恩。
看来她今晚根本就不该来。
兴许楼上还再继续。
她打扰了好事。
米诺轻轻吐口气,习惯性地将波浪大卷撩到盲目,背紧包包原路返回。
“私闯民宅可不是好习惯,米小姐要改一改。”一道横空出世的女声拦住她。
向晚套着白色浴巾,脸上残余两团事后红晕,头发湿漉漉滴着水,赤脚从楼梯上慢悠悠走下来。
“先生已经睡着了,米小姐有事情可以跟我说。”
浴巾故意没有系紧,露出脖子和肩膀等一大片肌肤,使得上面的吻痕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彰显着有多激烈。
有多骄傲。
良歌之前也玩女人,数不胜数,米诺从没有嫉妒过,因为她清楚那些是不走心的泄欲。
然而这一次情况不同,她本以为自己也能心如止水,没想到失控的彻彻底底。
有什么事情跟她说?
“你算什么东西!”米诺上前一把抓住向晚的手腕用力捏紧,“你一个山寨货有资格陪他睡?”
良歌睡的根本不是向晚。
是容恩的影子!
在日后他回忆起今晚时,脑海里都将是他和容恩的模样……
手腕火辣辣的疼,经过一番大战的向晚全身发软,没有多少力气整下。
目光凌厉如刀射向米诺,“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何况人我已经睡了,米小姐莫不是嫉妒我?”
“不知廉耻!”米诺猛然收了力气,嫌弃地甩甩手。
她习过武,手劲大,这么一甩之接让向晚跌倒在了地上。
没系好的浴巾滑落,身上的每一个痕迹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米诺内心深处。
身体早就被折腾麻木了,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觉。
向晚慵懒地坐在地上整理浴袍,眉宇之间有几分虚伪的忧愁。
“他刚才疼爱我时一直在喊容恩的名字,那么情深意切,就好像容恩是他的宝。你说,有一天我能取代容恩吗?”
取代?
真是一个狂妄而有野心的词汇,职业素养让米诺很快控制住情绪冷静下来。
冷冷扫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皮相和容恩一模一样看不出区别,唯独那眼神和容恩截然不同。
米诺冷笑讥诮:“假的终究是假的,再像也是假的。你给我安分点,要是胆敢打容恩的主意,我有权利就地处决你!”
“是吗,米小姐很威风啊。”向晚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那我也劝你一句别惹我,不然,我会直接弄死你。”
“就凭你这张脸?”
向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单手搭在米诺肩膀之上,“今晚我心情好,放你一马,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这次有多幸运。”
狂妄自大的本事不小,米诺嫌弃地摘下某女令人恶心的手,“不会有那天。”
向晚也没打算证实什么,“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先生还在楼上,梅开二度的好戏没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