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房门关上,薄牧川紧紧抱住容恩压在门板上,急切而湿润的吻从眉心流转到唇瓣上。
气氛被挑起。
充足的暖气让人如处温暖的春天,彼此的体温炙热如夏,只是掩盖不住手上的疼痛。
“松手啊,你抓疼我了!”容恩奋力从薄牧川手里抽出手,整个人气喘吁吁红着脸。
一看手已经红通通的,委屈巴巴地嘟起嘴,“你吃枪药了么,干什么这么粗鲁?”
抓的还是之前掌心里的伤口。
“抱歉。”薄牧川炙热的呼吸一下下喷薄出来,牵起容恩的手凑到嘴边哈几下。
哈气就哈气,一双幽深的眼睛还直勾勾盯着她,那里面没有欲望,而像是……质问。
容恩被这种带有怀疑的陌生眼神看得心里发怵,抬手摸摸薄牧川的额头有没有发烧,“薄牧川,你怎么了?”
自从她怀孕后他一直很温柔的,刚才却将她的唇瓣咬破了,露出一点儿血丝,轻轻一舔,疼得很。
薄牧川握住容恩小手,大大的怀抱抱住小小的容恩,四目相对,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在萧家你经历了什么?”
提到这个容恩好生气。
“我去洗手间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良歌,他说爸爸身体不舒服,让我跟他回B国。我还没回复就被门槛绊倒了,醒来就是在薄家了,再然后就是莫名被你这个大坏蛋给欺负了。”
她还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呢,他倒好,上来二话不说就咬破了她的唇。
薄牧川揉乱容恩的头发,一点点舔舐掉她嘴角刺眼的血渍,“我以为你出事了,太过焦急,刚才太粗鲁吓到你了,抱歉。”
态度还行。
“你知道就好,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容恩娇嗔着拿小拳拳锤薄牧川胸口。
这才发现他心跳得好快,小手抚摸在薄牧川胸口上,“你是不是不舒服,心跳怎么……唔!”
唇边下一秒被封住。
这个吻比刚才还要炙热几分,弄清楚是自己的消失吓到她了,容恩顺势抱住薄牧川的脖子。
随即感觉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薄牧川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柔软的被子上。
场面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从最近一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容恩知道薄牧川心里有分寸,加上自己的事情的确诡异,也就没有反抗,任由薄牧川索取。
五分钟后。
脖子处传来一阵清凉,这种清凉蔓延到胸口,容恩知道是睡衣被解开带来的。
薄牧川却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双手撑在一旁,抬起头居高临下看着溃不成军的她。
容恩抓在薄牧川衬衫上的双手滑下来落在被子上,有气无力地喘气,“我就知道你是有分寸的。”
不会乱来。
薄牧川幽深沉重的视线从容恩脸上下移到胸口,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
指腹轻触肌肤,语调冷漠到让人心慌,“这几处怎么弄的?”
她胸口上有三处浅红色痕迹,还破皮了。周围还有几处,但是颜色没这三处颜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