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条件不允许,没有家里自在,容恩太约束放不开,薄牧川并没与把战线拉太长。
事后体贴地给倒在被窝里的容恩按摩下身体缓解疼痛,“还好吗?”
“你说呢?”容恩趴在被窝里,肌肤上是一片痕迹,柔软不堪。
“你刚才有多过分,自己心里没点A和C之间那个数吗?”
薄牧川自认为这一次特别温柔,没有太伤到她,接着帮容恩穿好礼服,一脸餍足。
“谁让恩恩饿了我两天,定期喂食很重要。不然就是一次性大补,恩恩怕是吃不消。”
话里有话。
“要是被人发现,都赖你!”容恩推开薄牧川,自己把剩下的穿好后拿出包包补下妆,整理下发型。
今天真的太……放肆了。
自己的底线一次次被他突破。
“放心,看不出来。”薄牧川将容恩摁在床边坐下,蹲下身帮她穿靴。
从小到大他经常蹲下来帮她穿鞋,容恩已经习以为常。
对着手机屏幕照一照。
的确不太容易看得出来,这件礼服偏保守,将身上的痕迹都挡住,而且薄牧川在锁骨以上并没有留下什么。
但是……
“我腿发软!”
甚至是容恩的呼吸到现在还是急的,更别说还没有退去的面红耳赤了。
两个人又离场了半个小时,明眼人都猜到他们干什么去了……
到时候很丢脸的。
“乖,没事。”薄牧川脸皮厚,打横抱起人出去,“有我呢。”
……
寿宴早已经正式开始,背景音乐悦耳动听,非常耳熟,细细一听是俞舒宁的成名曲。
是萧云帆选的吗?
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气氛比半个小时前高涨好多。
寿星萧军长出来见了人,坐在主位上一群老伙伴在聊天,周围还围着不少桃李,萧云帆和俞舒宁以及萧家其他人在接待客人。
“今晚出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俩就不能憋着点?”
方程过来冷冷扔出一句。
事情本身不是很令人咂舌,他是惊讶一向稳住的额薄二少,竟然在遇到容恩后变得这么……
放肆。
容恩刚刚退去的红晕因为这一句话重新浮现于脸上,抱住薄牧川胳膊,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正视方程,“我,我……”
“我的事情要你管?”薄牧川沉眸赏给方程一记幽幽冷眼。
大手拍拍容恩后背,占有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周围人咽了口口水,薄二少那句话的言外之意应该是——
是个男性生物最好别去招惹容恩,容易惹上他这摊威力极大的百年老陈醋。
容恩第一次喜欢薄牧川的霸道和占有欲,扬扬下巴,“对啊,管你什么事情?”
方程自讨没趣,视线从容恩带有红晕的脸上移开,“萧军长刚才有提到你。”
这话是对薄牧川说的。
他们俩的泛着恋爱酸臭气息的事情他才不想管,他就是来传递个消息。
“有提到我吗?”容恩顺口问一句,萧军长在黎城市的威望极好的。
一身白衣的方程手持一杯红酒,唇色和红酒颜色交相辉映,面容俊美高冷。
吐出两个字,“没有。”
萧军长在黎城市和方老爷子声望并列,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老军长。
她算哪根小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