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心情复杂,她终究是变了,也不知道被容栖阳和叶良歌灌输了什么思想。
终究是不忍心,大步上前霸道地将人抱到床上放好,盖上被子掖好。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睡吧。”
关上门离开卧室。
脚步声不见了,容恩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双眼澄澈明亮,没有一点儿睡意。
十三年前薄牧川才十三岁,应该和容家一案没有关系吧?
侧身闭上眼睛,“我只希望,你不知道也没有参与当年的事情。”
可是就算十三年前没有,那两年前,阿雪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
容恩为昨晚上的莽撞和迷失感到惭愧,拉过被子捂住脸。
阿雪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而她已经和他和好,还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门外。
薄牧川没有离开,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笔直后背靠在门板上。
笔直长腿随意摆着一个酷酷的慵懒姿势,侧颜立体绝美带着锋利。
缺失的两年就是缺失了,不能在一天里补全,也不会在一天内回到当初的如胶似漆。
一年前,恩恩突然提出分手。
那天她喝多很多酒,一开始还有点意识,后来直接神志不清了,哭哭啼啼说了一大堆。
一大堆是什么概念呢?
她把自己在B国的经历,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包括她住在监狱里治病,包括“大哥”和她的谈话内容。
他不想她为难,于是跟她说短暂分开,一个星期后假装同意了分手。
所以一年多前她在B国的大小事情他都知道,她在他面前根本不存在秘密,是完全透明的。
而她事后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还傻傻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回国的目的他一清二楚。
一来为了看望方老爷子,二来为了找什么所谓的证据。
她每一个眼神和每句话,他都能猜到意图何在,没揭穿是怕她跑掉。
薄家行得正坐得直,恩恩要找证据,他便帮她找。
光凭嘴解释没有用,他要让她亲眼看到真相,证明薄家的清白。
司尔和容栖阳倒在薄家头上的脏水,他要一点点洗掉,并且泼回去!
……
容恩一觉睡到傍晚七点多醒过来,正好赶上吃晚饭。
睡了一觉心情好不少。
看着自己一桌子的战绩,容恩挺不好意思地擦擦嘴,“一回到你身边,我就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
吃饱了睡,醒了再吃,可不就是猪一样的生活吗?
“那可不一样,你有我的贴身服务。”薄牧川盛了一小碗汤递过去。
这个服务是什么意思?
是哪种贴身的服务?
容恩接过汤喝两口,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小脸爆红,差点被呛到。
气呼呼放下汤碗,“你以前多稳重绅士一个人,现在怎么满口都是撩人的骚话?”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关系不同了,态度自然不同。”薄牧川拿过餐巾给她擦拭嘴角汤渍。
又觉得餐巾会脏了她唇瓣,于是低下头吻住一点点舔掉。
容恩的表情可以说是既惊悚又害羞,双手推开他,“你干什么?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