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薄牧川立马抽出手,可是已经晚了。
再一看薄子恩眼睛已经蹦出来,整个人都吓哭了,“呜呜呜……”
她一哭,他就心慌心疼。
原本只想逗逗她的,没想到一时没控制住,用力过猛吓到她了。
立马松开薄子恩的手,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语气温柔到能滴出水,“乖恩恩,别哭了。”
薄子恩双手捂住脸不停抽噎,“呜呜呜呜……姓薄的,你太坏了,你欺负人!”
薄牧川满是自责地坐起身,单手不自然地摸下头发,老老实实道歉,“恩恩,我错了”
在她面前,他已经习惯了道歉。
女孩子嘛,就是要哄。
受“惊”过度的薄子恩仿若未闻,一个劲哭,哭声听得薄牧川有种无地自容的自责和惭愧。
连哄带骗五六分钟,薄子恩才慢慢止住眼泪,嘟唇,泪痕未干,委屈巴巴地瞪着他。
心里寻思他坐着,她躺着,显得她好没有气势,于是手撑被子上坐起身。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情,她后背的拉链并没有拉好,随着她猛的坐起身,裙子直接从肩头滑落……
“啊——!”
下一秒,一声能刺破人耳膜的惊叫声从薄子恩嘴里发出来,双手捂住自己裙子肩带不让滑下来。
眼疾手快的薄牧川立即撇过头,一本正经地说:“恩恩,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薄子恩不信,气呼呼地拿过一旁的枕头,用力打在薄牧川身上,“骗子,你个大骗子,你看到了,你分明看见了!”
只是双手一松,肩带就滑落,然而她实在太气打得太认真,没有发现。
薄牧川一边挨打一边正义地撇过头,努力做到非礼勿视,“你背过去,我帮你拉上。”
“你想得美!”薄子恩霸气地扔掉枕头,低头一看又是一声惊叫,“啊——”
一把抱住瘦瘦的自己,如被狼追一样,头也不回,惊慌失措地逃出卧室。
薄牧川一个人坐在床上凌乱,这么一闹不仅没解开误会,还闹出了更不容易解释的新误会。
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
没一会儿有人过来敲门,薄牧川起身站好整理下衣服,“进。”
门从外面打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谁把我们家小恩恩弄哭了?真是太不识好歹,赶紧拉出去斩了。”
一身潮流装扮的薄牧阳倚靠在门口,五官帅气逼人。冲薄牧川自由所以的挑挑眉,“我可是回来拯救你的哦。”
这个“拯救”是什么意思很明显。
回来给他治“病”的。
薄牧川面无波澜,晨练完身上本就有汗,经薄子恩这么一闹身体更是难受得很。淡淡看一眼薄牧阳,然后走向浴室。
进门前回过头,“对了,恩恩起了个大早,特地给你炖了一锅菜做为接风洗尘,还在厨房里。”
“几个月不见,我们小恩恩这么懂事了啊!”薄牧阳深感欣慰。
……
厨房。
负责煮药膳的阿姨皱皱眉头,表情有点不言而喻,“三少,原来这药膳是三小姐特地给你炖的啊。”
“那是,不枉我疼她这么多年。”薄牧阳夹起其中一块中药放嘴,咀嚼几下咽下去。
他主要研究生物医学,对中医一窍不通,“这些都是什么中药?味道怪怪的。”
“都是好东西,壮阳补肾。”阿姨笑得意味深长,真没想到三少年纪轻轻就……
“噗嗤——”薄牧阳刚吃进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他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