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舒宁伸手一模肩膀满是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一个劲往下掉,“爸,妈,牧川,好多血啊,呜呜呜……”
薄牧川停步回头,薄唇轻启扔出几个字,“闭嘴,没你哭的份!”
“牧川,舒宁是你未婚妻,你怎么说话呢?”薄母训斥下自家儿子。
让佣人去拿急救箱,关切地问:“舒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薄父目光沉沉站在一边,如果他没有猜错,是俞舒宁在找项链,结果被恩恩撞上了……
俞舒宁的措辞早已准备好,一手捂住肩膀上伤口,梨花带雨。
“我口渴下来喝水,发现恩恩在储藏室里喝酒。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还一言不合就打我,掐我,还把酒瓶砸我身上,呜呜呜呜……”
她脸上有巴掌印,胳膊上肩膀上有被掐红掐紫的痕迹,可怜兮兮。
这样一看,真像是她吃亏了。
薄母不怎么相信薄子恩会喝酒,但是俞舒宁凄惨的模样让她动摇,“真是胡闹,薄子恩,你给我解释清楚!”
薄子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先生。”保镖阿衡过来,说明汽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直接去医院。
“牧川,不管真相如何,舒宁伤成这样,你带她一起去医院看一看。”薄母站起身提议。
薄牧川将怀里的薄子恩抱紧,居高临下冷视瘫在地上哭的俞舒宁,那是看待蝼蚁的眼神。
“我没回来,别让她离开薄家!”
阿衡点头,“明白。”
“牧川!”任凭薄母怎么喊,薄牧川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离开。
俞舒宁眼泪漱漱往下流,心里是洋洋得意的。既然抓不住薄牧川这课大树,那就用同情心抓紧薄母这根稻草。
低头看一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或许,这里也能做点文章!
……
医院。
薄子恩进行了紧急洗胃,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多休息就好。
两人在VIP病房里住下。
担心薄子恩晚上睡觉打被子着凉,或则认床睡不着从病床上滚下去摔到……
薄牧川决定抱着她睡,索性VIP病房里的病床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一盏床头灯光柔和不刺眼,洒在怀里人小小的脸上。两人同向而眠,薄牧川抱住薄子恩,下巴搁在她小脑袋上。
怀里人穿着病服,全身沐浴过酒精味已经不见,鼻翼间萦绕着少女淡淡的馨香。
一只手轻轻抚摸怀里人软软水嫩的小脸,在她小巧挺立的鼻子上轻轻刮一下。
“你个磨人的小东西,三天两头出事,是在磨砺自己?还是成心虐我呢?”
安详娇憨的可人模样让薄牧川心安,在薄子恩光洁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
感觉不够,又落下一吻。
“晚安。”
……
凌晨四点多。
薄牧川做了一个非常不可描述的梦,感觉非常奇妙。半梦半醒间感觉胸口湿湿的,痒痒的,宛如有人在用一根羽毛在挠。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床头灯一直没关,看得很清楚。
低头一看自己衣襟敞开,披头散发的薄子恩正抱住他腰,埋首在他胸膛啃来啃去,嘴里支支吾吾什么。
早晨最是容易出现尴尬情况,薄牧川全身僵硬,声音沙哑,轻推一下怀里人,“恩恩?”
没有反应。
侧耳倾听,从怀里飘出来一句软软糯糯的话,和她此刻的动作极其搭配。
“吃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