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寒喜欢独来独往,便一个人出去了,晓刀与吹一吹两人结伴而行,笑季荷自然就乐得和吕凌渊一起,当然,吕凌渊也挺喜欢和她在一起。笑季荷打听到东街有好多女孩子的小玩意儿,便羞羞答答的拉着吕凌渊出门向右,想去东街,他们路过王家客栈时,只见里面“哎哟哎哟”有人叫嚷,想是迷死人又在和男子们玩什么抱抱游戏了。
笑季荷急忙拉着吕凌渊快步走过,虽然她很想看看迷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又怕吕凌渊被迷死人把心勾走,不想让他进去。 吕凌渊暗暗好笑,明知故问道:“这是为什么,逛街嘛,随便走走就行了,为什么要走这么快?”
笑季荷撅着嘴道:“不行不行,快走,我对你不放心,我可以去,你不能去。”
吕凌渊笑道:“这是什么逻辑,为何你可以去,我不能去?”
笑季荷娇嗔道:“就是,你就是不能去,因为我不准你去,哼!我是女子,想去就去,你是男子,我不准你去。”这个理由很有意思,吕凌渊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哄她:“好吧,你说不准去,我就不去,我们去逛街好不好?”笑季荷想不到他这么听话,不由心花怒放,忙轻挽着他胳膊,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来到东街,丝巾、金缕鞋、璎珞和胭脂花粉应有尽有,笑季荷十分开心,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拉着吕凌渊买了不少东西;最后,当她看见有间铺子卖同心结,眼睛便不离开,轻咬朱唇,动也不动,吕凌渊当然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微微一笑:“你喜欢呀,给你买一个呗。”
店家嘴甜,一看有生意上门,忙说起了好话:“两位才子佳人,珠联璧合,同心同德,买同心结最合适不过了。”笑季荷的俏脸顿时飞出一抹红霞,吕凌渊看在眼里,笑道:“店家,给我拿两个,这个给你。”他拿了一个递给笑季荷,笑季荷含羞带笑地接过,哪知道吕凌渊有意逗她,接着说道:“另一个给冷雪寒。”她的脸唰地白了,小嘴儿撅得老高。
吕凌渊暗笑,假装不知道:“那个吹一吹和晓刀不知道此刻在干吗,他们应该在王家客栈凑热闹吧。”笑季荷哼哼,没有理他,吕凌渊讨了个没趣,笑而不语。他没猜错,吹一吹和晓刀确实在王家客栈,正享受着呢。
酉时过了大半,吕凌渊与笑季荷回到客栈,只见冷雪寒与晓刀坐在一方桌子上,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饶有滋味的吃着喝着,唯独不见吹一吹,他觉得奇怪,问道:“晓刀,你不是和吹一吹在一块吗,吹一吹去了哪里?”
晓刀喝了口酒,淡淡地道:“吹牛王那家伙,躲在房间呢,不知道血流干了没。”
笑季荷有些幸灾乐祸:“怎么回事,你们二人不是去看迷死人了吗,是迷死人踢伤了吹牛王,还是你们为了迷死人跟别的男子打架,被人打伤了?迷死人真是个妖精,我说晓刀,你怎么跟着吹牛王不学好,这下出事了吧。”
晓刀也不恼,笑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打过架吗?吹牛王刚刚见到迷死人,受不了,鼻子喷血,吓得逃回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举杯与冷雪寒干杯,自顾自的吃着小菜,显得一点都不在意,好像吹一吹流血是自找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吕凌渊刚刚也以为吹一吹是被迷死人踢伤了,听晓刀这么一说,好奇心立刻来了,笑道:“我曾经听说有一些男子见到心仪的美人,一时激动,以至于流鼻血,却是没有亲眼见过,想不到今天真的应验了。吹一吹虽然爱闹腾,喜欢吹牛,却不是个好色之徒,能让他流鼻血,看来这个迷死人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尤物。”
笑季荷不高兴了,又撅起嘴,冷哼哼,晓刀却煽风点火:“阁主,你去看看吧,我保证你也受不了。”
吕凌渊有些按耐不住:“既然这么说,我倒是要去会会这个迷死人,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你们先吃饭,我去去就来。”他动了好奇心,一发不可收拾,就要去王家客栈。
冷雪寒抚着酒杯,不动声色,笑季荷急了,忙拦住他:“不准去,你答应不去的,不准耍赖,你要是被她勾走了,那可怎么办,你的理想,你的梦想全都没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吕凌渊一看不好办,忙把她摁到凳子上,柔声道:“季荷妹妹,你先吃饭,放心吧,她要是有这个本事,我以后改姓笑,给你端茶倒水,怎么样?”笑季荷老大不乐意,拉着他的衣裳,就是不肯让他去,冷雪寒拉开她手腕,她这才放开。吕凌渊得以脱身,不由感激地对冷雪寒笑了笑,冷雪寒面无表情,看都不看他,他讨了个没趣,只好出门。
王家客栈里面的男子依然不少,围成了一圈又一圈。吕凌渊见人太多,根本看不见里面,提高中气道:“迷死人,在下前来抱你!”声音并不大,但冲击力很足,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众男子只觉得眼睛一花,面前便多了个俊俏男子,大感诧异。
吕凌渊看见迷死人了,只见她背靠八仙桌,坐在凳子上,妩媚,yao娆,妩媚如画,yao娆如火,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勾人心弦,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肌肤如雪,身穿千绣红衫,胸前袭衣低垂,一对傲人的山峰高傲地挺立着,几乎就要撑破衣裳。
她仿佛是所有男子对女子欲念的化身,世间所有女子,在她面前都失去色彩,无法妖娆;她的妩媚,芳华绝代,她的妖娆,冠绝古今,在她面前,几乎所有的男子都忍不住要跪下来亲吻她的脚。吕凌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妖娆妩媚的美人,内心顿时涌起一股强大的欲念,这欲念如火,将要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