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双斗智玄机谁解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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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跌打损伤的大夫是位身材不高又干又瘦的小老头,一见伤口就吓得手麻脚软抽身便走,只见寒光一闪迎面有把钢刀横在眼前。

这个病人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治好了是这个,治不好就是这个!"娄帮主一手拿着银子另一只手握着钢刀恶狠狠地说道。

小老头吓坏了,战战竞竞手忙脚乱地鼓捣了好一会儿,韩掌门也哀叫了好一会儿。别看他其貌不扬医术还真不含乎,从伤口中取出不少脏东西来,敷好药又留下几粒消肿化淤的丸药,说最快也需半个月才能痊愈。

大夫得了银子走了,店小二仍在探头探脑,娄帮主从韩掌门的钱袋中摸出一小块银子丢了过去,小二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都伤成这个样了,你们连点银子都舍不得出,真不够义气。"韩掌门嘟囊着,他诸事不利总爱怨天忧人。

秦庄主冷眼注视着他暗想,姓韩的短时间内动不了,无法搜寻那个女人,看来只有将计就计,她要杀姓韩的灭口就让她来吧,只要她一现身这个姓韩的就没用了,借她之手除去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一个守株待兔之计确定了。

三天过去了,除了小老头大夫每天来换一次药外,没发现任何人注意过韩掌门,更不用说那个女人了。

秦庄主要大家一定要有耐心,切不可松懈大意。可是那个女人仿佛知道了他们的圈套,和他们比起了耐心,就是不露面。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任何迹象,秦庄主仍是若无其事地谈笑风声,仿佛没有此事一样。娄帮主沉不住气了说道:"秦兄我真佩服你,事到如今你还象没事人一样,可真能沉得住气。"秦庄主正在饮酒,听罢微微一笑说道:"这里的酒不错,别看是土烧,性烈味醇,可比咱们那里的什么花雕.女儿红.老绍兴喝着更痛快。娄兄来,一起喝上几碗。""我可不是来玩儿的,若是讲吃喝,中原的东西好过这里百倍,这样下去啥是个头儿?我可真服了你了,你真的有把握吗?"娄帮主发了一通牢骚,最后还是想讨个实底。

秦庄主长长地吁了口气将酒杯放下说道:"他们没信心没耐心好说,你可不行,身为一帮的帮主要有过人之处,事要看得准看得透,还要有过人的定力。沉下气来吧,韩掌门不死对她总是一种威胁,所以她要千方百计寻找时机杀人灭口,这是定而不移的。"娄帮主对他一向是言听计从的,几句话使他安下心来继续暗中戒备着。其它的弟兄们并无得到秘笈的奢望,每日只要有酒肉可赌钱,守在这里倒也清闲自在。

其实张芝就和他们同住在这个客栈,她已经是女扮男装每日进进出出,还常和他们打招呼,对他们的一切皆了然于胸。

她不但换成男装还装作一位生意人,既是生意人就要作生意,也不应有随身佩常兵器的习惯,所以她收起宝剑满口的生产经。

这天午时她正在酒馆吃饭,却意外地听到娄帮主的属下讲到了从她佩的宝剑上发现破绽之事。她暗道惭愧,真是百密一疏,幸好到这里后没将宝剑外露,否则后果难以设想。

原来她和义母分手时,将自己的宝剑留下给她防身,离开泥沼后又到草屋察看,将庞青岩的尸体择地掩埋,发现他的剑还不错便带在身上,结果韩掌门认出了这把剑,也因此断定了她是张芝。

用完饭她回到房间,想将宝剑丢掉,又担心这里难以买到趁手的兵器,于是找到工匠将剑鞘和剑柄全部更换。

张芝早就发现韩掌门身边有埋伏,所以迟迟不能下手。但她也没闲着,反正是敌明我暗,每日里大摇大摆地查找丈夫和女儿下落。

几天下来,县城内外都走遍仍一点线索也没有,她想离开这里到别的县去寻找,又不甘心放弃除掉姓韩的这个使自己骨肉分离的仇人的念头。

仇人难以除掉,亲人还没找到,走吧,会给自己和义母留下后患,不走吧,寻亲之事刻不容缓。心中郁闷百无聊赖,想起宝剑的活该做完了,便离开客栈去找那位工匠。

工匠很讲信用,按时将活做完。张芝审视一番很是满意,紫檀木的鞘镶铜饰件,犀牛角的柄上铆银钉,剑入鞘严丝合缝毫无旷动之感,剑出鞘顺畅轻滑全无滞涩之状。经过此番打造,原来的痕迹荡然无存,谅那姓韩的再也辨认不出来了。

付了工钱辞别工匠,迎面碰上那位专治跌打损伤的小老头,她灵机一动,以买药为名随他进了一间小破屋。

小老头真不愧是位大夫,小小的房间里药味扑鼻,到处堆着采来的草药,药杵臼.药碾子横在脚下,各种坛坛罐罐摆满窗台,床下药材象干菜,墙上悬挂野牛筋。

桌上有两根*的骨头,张芝有些好奇顺手拿起来现看。"那是虎骨,用来泡虎骨酒,和制追风驱寒膏用的。"小老头说道。

"我看象牛骨头。"张芝闻了闻竟然真的发现了牛肉的味道,"用牛骨冒充虎骨,你的良心是用什么来冒充的?"小老头尴尬地一笑问道:"请问客官需要什么?我这里有专治跌打损伤.内痔外痔.消肿化淤.清热解毒,还有治疗脚气寒腿.扭腰岔气的祖传丸散秘制膏丹,保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你这是赶庙会那?就冲你这假虎骨我也不敢买你的药。"张芝话题一转,"你死在眼前尚且不知还在瞎折腾,真是蠢到家了。"小老头一愣接着笑道:"这位老弟台可真会说笑,我一生行医,虽是为挣几个钱,为百姓解除病痛却也不无寸功。我有功无过如何会有性命之忧?说笑了,说笑了。"他嘴上虽硬,眼中却透出了疑虑。

"我不过是过路的生意人,偶见你有难好意提醒,信不信在你,假药我是不会买的,告辞了。"张芝一拱手转身就走。

没走多远听他在后面叫道:"客官请留步!"张芝心说上钩了。小老头赶上来非常客气地将她请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酒馆。

他要了两盘小菜一壶酒,小二和他很熟识笑道:"今天怎么如此大方,没要盐渍黄豆?这样待客太也大方了吧?"小老头的吝啬使张芝感到好笑,他却不以为然郑重地申辩着。

"我来问你,你是否常到城外的一家客栈去给人治伤?"张芝见人不多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小老头反问道,实际上已经承认了此事。

"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张芝没回答他的问话继续说道。"听说是贩皮货和药材的,这与我有关系吗?"小老头也很有心计再次反问道。

"这么多天你可见他们去过货栈集市,可曾见到过他们的货物?"张芝的问话使他也觉得奇怪了。

张芝继续说道:"我看你这个人太实在,否则我才不愿管这个闲事呢。我告诉你吧,他们根本不是什么生意人,是从中原来的江湖中人,全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高手。"小老头机灵一个冷战,眼前立刻出现了初次去时的那把钢刀,手一哆嗦,杯中的酒洒了不少。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现在他们的一个头领被仇家所伤,他们藏在这里一是为了治伤,更主要的是为了躲避仇家。张芝说得很是神秘,小老头觉得很有道理。

去了这么多次从不见他们走到客栈外面,现在回想起来处处透着诡异,确实象是在躲着什么人,小老头对张芝的话深信不移了。

"可这是他们的事与我没啥相干,我还是想不出怎么会有生命之忧来。"小老头瞪着小眼满头雾水。

"要不咋说你这人心眼实呢?你想啊,他们的头领被寻仇者打伤,你算干啥的给治好了?这不是成心和那些寻仇者过不去吗,你说能不迁怒于你吗?你有几个脑袋来趟此浑水?再说了,只要你把伤治好了,他们立刻就会逃离此地,而他们的行踪就你知道,能不杀人灭口吗?"张芝觉得自从服下兰果王后头脑持别清楚,杜撰这点情节易如反掌。

小老头已是汗如雨下,求她指点出路。"为今之计你应该这样,你现在不是两天去换一次药吗?明天你......"张芝如此这般地讲了一番,小老头觉得不错连连点头称是,但最终还是有些犹豫。

张芝见他这个样子索性再唬上一唬,遂问道:"你看我是干什么的?"小老头摇头不语。"我就是来追杀他们的。"张芝这样一讲,把小老头吓得面色如土,"不过你不要害怕,我若想取你性命在你去治伤的当天就取了,看你这么大的年纪人还算忠厚,所以我就不想难为你。后天我们弟兄到来时你可要多有不便,本来我救你一命是想从你这里弄点银子......"一听说要银子小老头慌了,张芝笑道:"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儿,一听说要银子就吓得要死。你只要按我说的去作就算将功折罪了,我不要你的银子,就你那个破房子里面,乱七八糟的全无值钱的东西哪里会有银子,这个给你了。"说着张芝将一锭十两大银丢在他面前。

他的两眼立刻放起光来,捧在怀里连连称谢,抬头一看人已不见。他急忙来到外面,左右望去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挎篮子的小贩低头而来,哪里有那个人的踪影。

小老头心里一阵阵发紧,看看手里的银子才确定不是梦,便是干一年也落不下这么多银子,管他呢,谁给的银子多就给谁办事。

第二天他按时去换药,韩掌门的伤大有好转,他强作镇定地换了药,仔细地裹好说道:"伤口恢复得不错,以后只需四天来换一次药就可以了。"秦庄主对他这样的人根本瞧不起,对韩掌门的伤更不放在心上,所以不闻不问听之任之。小老头倒愿他冷淡以免横生枝节,留下些丸药告辞而去。

回到家中急忙关上门,象作贼似的从破窗向来路望去,见无人尾随监视这才放下心来,拎起早已收拾好的两个大包袱,锁好门,骑上那头可怜的小毛驴溜之乎也。

张芝见他离家而去立刻想起了义母,心中歉疚之感顿生便赶了上去,倒把小老头吓了一跳。"你做得很好,过上一个来月你可以悄悄地回来看看,估计那时早就没事了。"张芝又扔给他一锭银子催马而去。

张芝见计已得售,便放心地去作她的事,不过仍是女扮男装。一个月下来,她已将方圆二百里内有人的地方都找遍,仍是一无所获。

她越找越心焦,常在没人的地方落泪。这里找过了,她茫然不知所从,想起义母所讲捡走英儿的人朝北而去,于是也向北行。

这天来到一个大的地方,先四处察看,见无秦庄主等人的踪迹,便寻个客店住下来。第二天早上心情仍是郁闷,连饭都没吃就出外打探。

她爱去的地方是茶坊.酒馆和卖小孩子应用之物的地方。这时天寒地冻街上行人稀少,见有家卖针线布头的小店便走了进去。

里面肮脏破旧,一个老太婆正在做着营生,见有个男人进来有些意外,正要发话后面又有个胖女人进来。

"陈妈又来光顾了,前天买的小老虎脚爪还合适吧?"老太婆见她进来立刻眉开眼笑地打招呼。"合适,合适,哎哟你老是不知道啊,我们老东家看了后很是遂心,不住口地称赞,这不又让我来给宝贝孙女买件小斗蓬。可我走了这么多家,东西倒是有,可连我看着都不遂心,你说我们老东家能遂心吗?我想还是来求你给做一件。面儿要大红闪缎的,里子要麦穗仔羔的,外边领口袖口镶雪狐皮毛,总的一句话就是不怕好,钱你看着留。"这个胖女人的嗓门特别的响,一进门便风是风火是火的,这阵喧嚷吵得张芝很有些烦。人家的孩子都平平安安的,可我的孩子却不知到了何处,落在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忽然她们的对活使她猛地一震,心立刻砰砰地跳了起来。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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