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而遇.
聆听,
靡靡之音,娓娓动听.
逡巡,
觊望,那姽婳身姿.
只惜,
席而不暖,迎面清风.
天那么蓝,
是那淡然的一笑.
此刻倾国倾城,如此简单.
雨那么稀,
是那秋水的眼眸.
此时绵言细语,如此自然.
回忆那般美丽,
却那么艰涩.
是你,
怊怊惕惕,忧人之心.
夜空那般美丽,
却那么清凉.
是你,
鸿沟之别,银河之伤.
爱,
已入梦.
情,
在何处?
灯火下的萤火相伴而欢,
晨夕间的日月相聚而悦.
怀中的“你”,如此温柔,
梦里?还是现实?
送个大家一段告白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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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这是银城难得一见的晴天.
清晨的阳光洒在落满细珠的瓷瓦上,反射着一道道刺眼的光芒.
“咚...咚...”
此时,洛儿的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那一头的春泉青丝.
“奉刘大人之命,要你前去大殿.”
“明白了.”
说完,侧首看向门外那灰黑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神秘的消失.
此时的大殿中,赑伽正与离垢坐在卧榻上,看着身旁宫琊怀中的孩童.
“这孩子的来历就是这样.”
赑伽侧首看向离垢,抬着折扇微微轻扇.
“如此甚好,亦可拟补宫妹妹身残之痛.”
离垢略过赑伽的目光,径直看向宫琊,嘴角清扬,微微一笑.
“梦姐姐,如此说可有些不厚道咯.咱们小赑正一身的邪气可还未有传承之人呢.”
对于离垢的挑衅,宫琊毫不客气的给予一个狠狠的回击.
“停...停...停...”
感受着离垢与宫琊这一左一右的傲然对望,赑伽连忙抬手打住.
“你们别扯上我行不,还有什么叫一身邪气了?”
说着,赑伽转头看向宫琊,双目怒睁,似有吞噬万物的姿态.
“妈妈...妈妈...这人好凶.”
闻言,众人相继一笑.看着宫琊怀中的孩童正抬指指着赑伽的鼻子,扭头看向宫琊狠狠的倾述.
“我...没天理啊.你这小子,还是我把你带来找妈妈的!”
此言一次,离垢与宫琊更是开颜大笑.在笑声的影响下,宫琊怀中的孩童也缓缓的龇牙轻笑,模样甚是可爱.
“那个,我们是不是应该给这孩子取个名字.”
看着孩童那可爱的模样,赑伽突然想起这个孩子还没有自己的名字.
“也是.我居然给忘了.”
宫琊伸手抚摸着孩童那仅有手掌大小的脑袋,叹声轻言.
“你说,叫什么好呢?”
“雨渐吧.”
正待几人沉思时,离垢突然开口言道.
“细雨渐渐,虽久而凄凉,却常有雨后彩光.”
“好,这名字不错.”
闻言,赑伽不禁拍案叫好.
“还行.”
倒是宫琊闻言,仅是微微的顿首.
“宫妹妹,可真挑剔.那可不好哦...”
“如若不挑剔,我怎会看上你家小赑呢...”
正当离垢欲想出言反驳时,却见一道身影正从殿外缓步走来.
近看来人,正是方才梳妆台前的洛儿.
洛儿来到大殿中央,看着上方端坐的几人.微微躬身行礼.
“娘亲好,姨娘好...”
然而,正要道出赑伽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后快些,不要让我们等那么久.你也是一名习武之人,武道人生,动则如鸿,坐则如山.”
对于洛儿未提及自己,赑伽并未在意.而是呵斥起其散漫的姿态.
“至今日起,我每日会传授你一些剑术.你体内的内力,若不及时炼化,再过不久也会消散.”
赑伽看着面前洛儿有些怪异的目光,不以为然,姗姗而言.
“体内的内力?怎么回事?”
闻言,离垢侧首看向赑伽,眸中疑惑万分.
“本以为在灵道时需要她上场,我将自己两层的内力通过移花接木转移给她了.可惜以她目前的能力根本无法将这两层内力转为己用.”
回想起,那夜里那甘甜顺口的白酒与那白须道人,赑伽低头轻声一叹.
“现在灵道的事,你可想过如何解决?”
提及此事,宫琊好奇的看着赑伽柔声细语道.
“只要药勒他们顺利达到雨剑,我想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你为何不出手直接擒了灵道宗主,此事不就一了百了.”
看着面前赑伽好似不争世事的之态.离垢喃喃言道.
“我与灵道的老宗主关系匪浅.为了一个不是天高地厚的孩子伤了我与老朋友的关系.这笔交易不划算啊.”
说着,赑伽从卧榻上起身,摇着手中的折扇.缓步走向洛儿.
“雨渐的身子骨虚寒,这几日就让宫琊你先给你调理调理吧.以后的路,还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
赑伽来到洛儿跟前,轻轻的抬起折扇缓缓说道.
“你以前曾问过我神剑门的事,对否?”
“是的.”
闻言,洛儿轻轻顿首言道.
“只是,我从没看过关于神剑门的相关资料,更未曾听闻.”
“那,烟雨宗可听闻?”
“烟雨宗?已烟雨剑法闻名天下的第一剑宗?”
回想起,在小时候自己的墨师傅,在传授自己武功时,曾言过‘天下剑法出烟雨’.此时洛儿的心中突然有些忐忑.
“正是,烟雨宗最后更名为神剑门.缘由你不必知晓,但你必须谨记一点,天下剑法皆出烟雨.唯有烟雨真君子.”
赑伽摇着手中的阴风扇,巧首微抬,双眸间似乎有滴泪水悄悄的滑落.
“这不是在说,除了烟雨其他人都不是真君子嘛?”
稍待延迟,洛儿侧首看向走到身旁的赑伽,开口言道.
“其一反三,不错!可惜你的领悟错了.”
“我如何错了?”
闻听赑伽后言,洛儿心中万分不悦.开口呵问道.
“洛儿,此处的‘君子’并非君子,而是剑.”
看着洛儿急切的模样,卧榻上方的离垢,微微一笑.缓缓解释道.
“没错,剑为君子之躯,扇为君子之面.”
听闻离垢解释,赑伽看向卧榻微微顿首.
“不过,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始终都在夸大自己.”
对于赑伽那时而惆怅时而春风的面容,宫琊捂嘴轻笑.
“是嘛,可那不重要.”
说着,赑伽将手中的折扇合起,插入腰间.
“重要的是,那把万古惊风剑,是否在卧榻后面?”
闻言,宫琊身躯一震,显然对于此言,纯属始料未及.
“你如何知道?”
“惊风可是我的老朋友,要是不知道,那可太对不起我这位惊风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