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那些大字不识厚颜无耻的暴发户,我就恶心,可为了马啸的面子,我还是得硬撑着去。靠,真他妈的贱!
就这样被狗日的朋友出卖了,但一想也没什么,不就是一下午吗,没有了我地球照样转得飞快。再说也别真把我当什么好东西贤夫圣子,让丫看我小辫子的同时,我也可以一饱美女的眼福。往好里说也许能碰上几个像模像样的,招回去,一旦下次哪个厕所也搞什么形象小姐大赛,可以代表公司推出新人,解燃眉之急; 往坏里说没准还能发现几个漏光走光的镜头,**下来卖给**网站,赚上它几个铜板。
抱着这种想法,我扛着那些长枪短炮,乐呵呵的上了暴发户派来接我的专车。心里竟还起了激动,大有一种神圣感。
到了酒店比赛现场,才知道何谓叫做进了狼窝,本以为我就是色狼的典型代表,没想到长江前浪推后浪,几乎清一色儿的老男人,清一水儿的比我还老。一个个大背头抹得油光锃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县长聚会,个别留小平头的,衬得一副猪脸更是连边也没有了,整个人除了一张肥脸,什么也看不到。真不知道他们是来观赏的,还是来选妃子的。总之,那神情,就像洞房已经布置好,就等着来瞅准一个抱回去摁倒了。
管不了那么多,我找好位置架上机器。无论怎么说在这些脑袋大脖子粗的肥猪面前,我绝对是数得上的帅哥。这感觉!爽!
迎着肥猪们热切目光,靓女们依次闪亮登台亮相。先是职业装,上百名美女轮番展示。平日里看惯了裸体美女,乍一看到穿衣服的,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一个比一个好看。怎么看都是衣冠楚楚,鲜亮鲜亮的。
第二轮是泳装,俗话说得好:男人生性好色。此话果真不假。第一个美女一登台,身后的县长们骚动的没了方寸和秩序,一个个头伸得比长颈鹿还长,就差没钻到美女的下面。丫的欣赏流口水之余,还不时地交头接耳评头论足。一个个活像人肉专家。真该让这些狗东西也坐到前排和那些老色鬼评委们一起手握着笔,激动着颤抖着装模做样。
第三项是文化素质考评,一听主持人说完“文化素质”这几个字,我就反胃。一个纯净水的形象小姐,说白了也就是他们的推销员,老板找的几个情人,包养的一群小妾,还用的着学人家央视,也来个文化品位提升。就不知道余秋雨先生是否也来点评,我坚信给钱他也来。你别说,这出题的人还真有水平,什么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文化艺术、宗教哲学, 包罗万象,只要是跟人沾边的,一项不落。
美女们紧张得发抖,面目狰狞,豆大的汗珠从她们的两颊滚下,让原本上的挺好的妆,划出一道道痕迹,一个个猫外婆似地。问题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
我像在看一出人间闹剧,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笑得前仰后翻,引得那些主持正义的老板装正经文化人儿,不时鄙视地瞪我几眼。
我这才猛然想起正事儿。工作才是第一。毕竟,钱不能白拿,活还是要干 。在评委打分的空隙,我迅速跑到后台,找到几个美女,让她们摆好姿势一通狂拍。突然听到几个美女口吐秽语,大声责骂抱怨评委。还有几个竟在大声嚷着昨晚在夜总会坐了几次台,陪了几次客,被几个变态整的一夜没睡,才影响了今天的状态。
呜呼!莺莺美女之粗口兮,声声刺耳,吾平生听不得兮。大庭广众良家少女廉耻全无兮,实乃吾之惊!吾之鄂!霎时,吾毛骨悚然,再无心思观望偷窥,更无按原计划**走光赚钱之欲念兮。
操起短枪,抱起长茅,我躲,我溜,我撒开两腿,一溜烟的跑!
回家后,玉秀还没回来。我去冲了个凉,轻松了许多,也忘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
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进了博客。好久没更新了,竟然有那么多的朋友留言,看了有些许的感动。不知道博是为自己的心情而设,还是为朋友的期待而写。总之,好多次想离开放弃,可总有一份割舍不下的情怀,像惦念着什么,离开,又回来;再离开,还是会回来。就这样,一直都没有走出去,也似乎永远都走不出去了。难道,只有把心安放在这里,我才不孤单吗?
我想起了杰子讲的那部三十万字的小说《谁也甭卖乖》。他说,哥,我写得很累,当我完成它的时候,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虚脱感。那一刻,我没有自豪、也没有轻松,反而让我萌发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有人说,诗人都是疯子,他妈的纯是扯淡!我看,作家才是真正的痴者,比疯子还痴癫一万倍!
他的话,我似信非信,因为,我不是作家,也做不了作家。我只是一个无聊之余把心情晾晒在公众面前的而已。没有隐瞒,没有隐私,也没有卖乖,我只是我,一个知道自己是谁,却又不知道自己的人。
杰子说:一个人的文字,就是他真实灵魂的样子。
这话,我是信的。灵魂述之于文字,完整地凝结在一起,渴望着交流与回应。但事实上,诉求灵魂的方式有很多:可以绘画,可以音乐,可以摄影,也可以舞蹈。
我常会想,为什么我选择了文字和摄影这两种方式?大概是源于灵魂最深处的那种天然的向往与热爱吧。从家族的熏陶,到四年古都高校的迷恋积累,再到一个人心灵流浪的磨练铸造。一切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刻意和造作,一切听凭心的召唤,好象我就是为着文字和影象而生。
杰子说,这世界常让我困惑。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
我也会像所有的人一样,困顿在自己的世界里,苦苦挣扎求索,常感到无力,感到绝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