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俩真没吃,正饿着呢,那就劳您大驾了,多整几个菜!再出去给我俩买瓶红酒!”我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不信整不过这个臭娘们。
“燕子姐,您别做!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
我的话,让燕子本有些恼怒,但玉秀这么一说,顿时得意地偷偷笑了,暗暗向我做了个鬼脸。我的阴谋又让玉秀搅合了。
“那玉秀妹妹去洗个澡吧,姐姐陪你洗。”燕子是个聪明人,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但我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自己洗,燕子姐,您忙您的。”
“妹妹见外了不是?你这么累,姐姐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很舒服的。不信问你大哥,他特喜欢我给他按摩。喂!是不是?老流氓!”她的确是没安好心。看来,女人真是醋养得,真他妈的胡搅蛮缠。有理说不清了,我懒得理她,坐下来,打开电视、吸烟。
玉秀给我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妹妹!甭对老流氓这么体贴,你会上当受骗的。”
说着,她强拉硬拽把玉秀弄进了浴室。
两个女人的嬉笑声不时地从浴室传出,让我在客厅一时也难以静下心。不知她会怎么对待玉秀,这娘们真让我头疼。
洗完后,两个女人穿着睡衣,飘着女人特有的清香走出来。玉秀穿着我上次给她买得两件装的那种,燕子穿了一件真丝缎装。玉秀有些难为情,找了个借口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燕子抚弄着头发,慢悠悠地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继续抚弄着天生自来弯曲的头发。我递给她一支烟,她没接。燕子的睡衣是超短的,她故意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活生生展现在我眼前。这娘们明知里面没穿内裤,还不时地把大腿故意向两边一张一合的,活像个鲜活的河蚌露出了里面的肉色,搞得我一时心潮澎湃,心猿意马的。
“哎,丰子,怎么没看到她身上有你啃的爱痕啊?”我说怎么来着,早就知道丫的这么热情积极地邀玉秀共浴的目的不纯。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黄鼠狼给鸡拜年,农夫给毒蛇当恩人,能有个好吗?
“丰子,你还真不能小看了玉秀,绝对是熟透的,她的几乎都和我的差不多大了,上她的时候感觉如何?爽吗?”燕子边说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向我炫耀地凑了过来。
本来就露出大半个的**,现在更一览无遗了。我一股热血喷薄而出。我操!爱咋咋地!
“骚货!我吃了你!”我一把她拉进怀里,左手掏进她的敞开的领口里面,右手伸向了她的下身。我想起在火车上那一对雏儿的招式。
“老流氓,急什么,玉秀在!今晚我住这儿,让你吃个够,非把你掏空榨干不可,看你还敢吃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碗里的?”看到我动真格的了,燕子先缴了枪。
我看见玉秀刚好走出房门,又退了回去。忙松开了燕子。我喝了一口茶,燕子给我把烟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慢慢平静拉下来。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出去的情况简单给燕子说了一下。
“这孩子名真苦!女人啊!都不容易!”燕子有些伤感。
我点了点头:“不过,都过去了。”
“你是不是怕我担心你,走时没给我说啊?”燕子问我。我说:“是!”
“这还差不多,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回来。我看玉秀也不在,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其实,丰子,没必要这样的,你还是不相信我。我……”说着,燕子的情绪又有些低落。
这时,玉秀又回到了客厅取东西,又要忙活着收拾房间。我看到这孩子有些累。我也累了。
“哎,对了,你刚才说今晚不走了,你住哪儿啊?我可不和你睡一床啊!”我突然想起燕子刚才说的话。
“得嘞!谁稀罕你!我和玉秀妹妹睡,好不好妹妹?”燕子得意地向我挤了挤眼睛,好像在说,看你今天晚上怎么潜入玉秀的床上,有一种故意破坏我的好事得意劲。
“我看别介,干脆我们仨都挤我床得嘞,反正我那床也大,有俩美女侍候更爽。”我也故意大声说。
“呸!老流氓,想得美!你以为你是皇上啊?”燕子像泼妇一样,扑过来打我。
我哈哈大笑起来,玉秀在一旁,羞红了脸,低着头却不知该说什么。
打闹了一番,燕子气的转身拉着玉秀回房休息去了。
我冲了个凉,也回房间睡了。
半夜时分,我感觉燕子在我旁边,她趴在我身上:“你身上有一种寺庙的檀香味道,不会是也出家了吧?
回家后,连续二天,我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什么原因,老是犯困,没精打采的。玉秀想去上班,我说不急,休息几天再说。燕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不提回去住的话,干脆住下不走了,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每天她陪玉秀去农贸市场买菜,回来还真和玉秀学起了炒菜做饭,也和玉秀一起整理房间,偶尔还对玉秀指手画脚的,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我看了不太舒服。
晚上,两个女人唧唧喳喳没完没了,吵得我心烦。还时不时半夜跑到我屋里,试图唤醒我的命根,一连试了几次,没能救活,依旧是焉了的茄子。我也纳闷。燕子说,这些日子太疲劳,营养没跟上。我对她说,都是因为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着心烦,没激情了。
我的话,显然激怒了燕子。
“你他妈还会说人话吗?以前见了我恨不得天天长在里面,现在有了新欢,你说烦了!你丫的还算不算个男人?你绝对是想对玉秀下黑手,丫不是个东西!”燕子还真当真了,天不亮,生气走了。
我没理会她,走了更好,清静。
这日子没法过了,仅东子亲手送给我的一个玉秀,就打破了原有的宁静,让我有点无奈,不过总算适应了。现在又来了个母狗一般的燕子,真的让我有些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