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夜,一盏小小昏黄的烛火,淡淡的光芒从一扇紧闭的窗后帘间缝隙中流泻出来。寂静的夜里,只有轻轻的喘息和娇呼声从那扇紧闭的门扉中传出,透露出几丝暧昧的浓墨重彩。
“殿下,您……”就在突然间,女子惊讶的低呼戈然而止,预告了一个绯丽的画面正在上演。
刚刚从屏风后的净房转身出来的女子,身上只披着一件紫罗兰色金蚕丝长衫,里面是一件纯白到几乎是雪白的肖纱薄齐胸襦裙,脸上还泛着红红的沐浴过后的红晕,待她刚走进内间卧室,就被一双强健的手臂一拉,揽入充满男性气息的胸怀中。
女子娇艳魅惑的脸上,因为惊吓,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上紫罗兰长衫顺着嫩滑的肌肤早已落下,肖纱齐胸襦裙下的身子,在这一拉一拽之间,轻轻却极有弹性的跳动了几下,男子微眯着眼睛,鼻孔不自觉一张一缩,呼出粗重的热气,脸上露出令人炫目的深情笑容,俯瞰着她:“妖精,真想把你撕碎了。”说完,黑眸变得更加深沈,温柔的眼里掠过一丝独占的光芒。
他低下头吮吻住她微启的唇瓣。
女子朱唇微启,惊讶的低呼都被他重重的吻,堵在了喉间。
被这浓烈火辣的吻,吻的意乱情迷,晕头转向,可是女人眼角的余光还是瞄见了黑暗中一闪而过的人影儿,本能的攀着男人的胳膊转了个弯儿,让他的身子背对着窗子,激烈的回应了起来。
男人薄唇弯起浅浅的笑意,活动着灵活的舌在她檀口内起舞,邀请者她的小舌跟自己一起共赴这甜蜜时光。大掌沿着腰间的纤细向上攀爬,轻轻拂过她的那个,沿着腋下,扯动背后的丝带,雪白的肖纱襦裙,丝滑的沿着女人的雪肤跌到了地上。
男人一手轻轻的托住女子的身体,一手覆盖着女人右边的特征,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暧昧而轻柔的问道:“这么多天了,可有想本殿?”
女子低低的喘息着小声儿祈求了起来,“别……你……殿下,别在这儿。”
“别怕,我都布置好了,没事儿,没事儿……”男人的眸色更加的幽暗,温柔的劝慰着女人,待她浑身已经如水一般不盈一握,薄唇沿着她柔软脆弱的脖颈一直向下,覆上她的一个樱桃,用舌尖轻轻的撩拨,牙齿轻轻的咬嚼,另一只大手激动的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来回游走,滑过唇瓣掠过莹肌。
男人坏心眼儿的看着她,说道:“你知道吗?本宫最喜欢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嗯啊……”女人轻轻颤抖了一下,被撩拨的已经似是无骨一般,几乎不着衣物的身子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身体,忍不住拱起腰身任君肆意采拮。
男人薄唇掀起一抹笑弧,放开她被含的湿润微有红肿的嫩芽儿,“已经红了呢,你真娇气。”接着,毫无预兆的乌云低压,口中的柔情被狠戾所取代,“那是因为是我!”
女子被他粗暴的抱到内间的床榻上,紧接着就被他高壮的身体压了下来,狂傲的目光俯瞰着她,霸道的嗤道:“那个老东西,比的过我吗?浑身上下的皮肉都松的可以给小孩儿做弹床了,你还抱着那个老东西的腿不放,本殿
就不如他?”
说完,他屈起食指,狠狠的弹拨了女子似是小娃娃一般的光润肌肤,女人不受控制的求饶颤抖了起来。
“看看,只有在我面前,你才如此自在,啧啧,真是缺乏锻炼啊,这就投降了?”男人轻薄中带有邪恶的语气,刺激的女子不甘愿的脸上绯红一片,挣扎了起来。
柔嫩纤细的手抓着男人肆意撩拨自己的大掌,只是那里抓得住,女主低低的哭诉了起来,“殿下……您别这样,求,求您了。”
“别哪样儿?”周珉昌眯着眼睛,狠狠的看着女子满是泪水的脸,柔和的烛光中,女子娇艳的五官,更是让她看起来媚光四溢,艳丽柔弱的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狂暴的怜惜。
“呵,别那样,要不这样呢?”周珉昌眸光闪烁了一下,女人越是柔媚,男人的自尊就越是强大,长指故意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急速的重重的弹了几下。
“啊……”女人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偷眼儿看了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眼,羞涩的垂着眼帘儿,但尽管已经克制了声音,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女人拧着腰,想躲却根本无法闪躲,男人挑拨自己的方式,每次都是这么的邪恶霸道。
女人垂着眼帘儿,突然坐起身子张开双臂,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子,低低的求道:“殿下,您明明知道奴家……奴家的心,奴家自知,在您面前,奴家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个玩意儿,只是,奴家还是克制不住的想您,奴家自从被……他,带进了这个府邸,就没有一天真正的开心过,想以前在百花楼的时候,多么的美好,美好的我……奴家,都觉得只是一场梦,一场根本遥不可及的梦……”
男人被女人紧紧的抱住,听到她酥媚的声音低低的向自己表白,心里猛地膨胀了起来,“我带你走!”
女子送了手臂,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看着他道:“殿下,您理智一点,奴家现在不能跟您走,若是……如果一旦东窗事发,被皇上知道了,您的名声儿可就……奴家不想拖累您。”
看周珉昌的眼睛里,又浮现出愠怒,女人赶紧伸出手指,轻柔的如羽毛一般,覆上他的薄唇,看着他的眼睛,细语柔声的继续道:“殿下,您听奴家说,待到您上位的那天,何惧那个老鬼?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宫里……您也知道,所以,您得先把贤妃娘娘稳住,不能再让娘娘听信那些个心有歹念之人的谗言,等那个老鬼身上的兵权被卸了,自然,也就不足以为惧。等到那个时候,奴家……就是让奴家死,奴家也不离开您。殿下,一定要沉住气,稍安勿躁!”
周珉昌如有所思的听着,抬起眼睛,眉宇含笑的看着环着自己的女人,“含香,往后我定好好待你,今天是我冲动了,我……”
女人媚眼如丝,启唇堵着了他微薄的双唇,俩人极尽激情缠绵的纠缠在了一起,越来越快的律动,越来越有力的深入,两人共同登上了极致欢愉高潮的巅峰。
男人呼出一口粗喘,终于云雨渐收,满脸洋溢着情欲之后的飨足。
看着女人因为自己动情之时,双眸紧闭檀口微张,
男人溢出一丝邪笑:“才一次就受不住了?看来宝贝儿最近是不是被玩的太少了?这么快就来了三次,嗯?”男人把嘴贴在女人的耳边儿,轻啄着她的耳珠儿,小声儿暧昧的道:“要不要再来一次?本殿可是想你的温泉想得心都疼呢……”
含香一个激灵儿,急切又温柔的推开周珉昌,红润的脸上浮现出紧张的神色,“殿下,已经快亥时了,您不能再呆在这儿了,不然,被那老鬼看到,奴家就又得给您惹麻烦了,今儿个奴家……没伺候好您的地方,改天,奴家给您递信儿,一定再好好伺候您。”
周珉昌笑着又亲了亲她,起身儿拉过亵衣穿了起来,含香披上长衫,跪在床上伺候他穿好了衣衫,又下床跪在地上,给他穿好鞋子。
周珉昌满眼兴意的看着像仙子一般的娇艳女子伺候着他,只觉得浑身通泰。
看着周珉昌在护卫的掩护下离开镇国将军府,含香吐出一口恶气,转回身来,开了寝屋内的后窗,一股凉意灌进了屋子,让她清醒了不少,勾起唇角,低低的略带戏虐的声音响起,“还不出来?怎么?没看过?”
鹰胜尴尬的咳了咳,翻身儿从窗口进了屋,躬身略微行礼,也不敢抬头,只低着头看着对面女子光裸的脚踝道:“回姑娘话,二娘子让我今晚带你走。”
含香倚着窗棂,抬眼儿盯着鹰胜看了一会儿,“你是……谁的人?”
鹰胜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道:“我是二娘子的人。”
“呵呵,二娘子如果有你们这种护卫,当初也就用不着我来献身于此地了。”含香也不等鹰胜解释,抬了抬手,挥挥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等我片刻,我穿了衣服,拿了东西咱们就走。”
鹰胜点了点头,补充道:“要做出被掳劫的样子。”
已经转身进屋的含香,声音飘来:“知道了。”
第二天的早朝退了朝,一身太子蟒袍的周珉昌与一身将军朝服的镇国将军,站在太和殿外的石阶平台上,怒目相视,周围的空气霎时降到了冰点。
在这之前,宣布退朝的皇上,对着二人挥了挥手,只说了句,“你们自己协商。”就扶着内侍的手,回了养心殿。
“太子殿下,您如此的……这强虏人臣妻妾的行为,可不是一个储君应该做的。”镇国将军给躲在壁角的一个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后,看着太子周珉昌说道。
“哦?强虏人臣妻妾?何时?你有何证据说是本太子所为?”周珉昌看着对方,分毫不让。能强掳,我早就抢了,用得着偷偷摸摸的,才能见含香一面儿?都是你这个老贼,真应该早就治你的罪,如果早点儿铲除这个老货,自己也用不着如此的被禁锢,放不开手脚了。
“呵呵,证据,微臣自有证据,不过微臣还是奉劝太子殿下,还是安守本分的好,不然……呵呵。”镇国将军轻笑了起来,眼神透着明显的鄙夷和不屑。
反了!反了天了!
周珉昌一拳砸向镇国将军还没有消肿的眼眶。
“太子,你在干什么?”一声尖利的女人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