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你知道你今天累了,明儿个吧,明天咱们再继续,还是由你好好地疼爱你吧,毕竟你的经验比你足嘛。”他一把握住那只袭上他腰身的手,朗声大笑起来。
“哼!你也有怕的时候吗?”新周后嘴角轻挑,笑得有些贼,
“是啊,你当然怕啊,你最怕的就是朕的皇后你了。”他摸摸他下巴轮廓,宠溺的轻点他小巧的鼻尖。
新周后满足的,再度舒服的窝在对方的怀中,黑眸半眯,忍对方将自己轻轻地抱起,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先别睡,你还没有和你喝过交杯酒呢。”深琥珀般的眼眸染上墨浓的黑,楚无俦的口气总是轻柔而宠溺的,他用棉被将新周后白皙的叫屈包囊起来,轻轻地放在床榻上,自己则到桌边拿起一杯酒回到床榻边。
新周后抬眸,伸手拉近楚无俦拿起酒杯的手,对方颀长的身体遮掩了一片烛光,阴影笼罩住新周后精致的脸颊,只剩黑亮的眼,疑惑的凝望着他,“你怎么只拿了一杯酒啊?这怎么交杯啊?”
“你不知道,朕可以做给你看,当然是这样……”楚无俦举起被新周后握住的手,将杯子里的酒吞进口中含着,他扶住他的头,贴上他抿紧的唇瓣,将温暖的酒液缓缓地度过他的嘴里。
被迫的将温温的液体咽下喉咙,谈后随之吞进口中的是对方的舌尖。
两人的唇舌一阵疯狂的缠绵后,楚无俦意犹未尽的放开新周后。
“你……”楚无俦的声音低得近乎粗喘,轻声而诱哄的低唤着,“叫朕的名字……叫一次朕的名字……”他用手指轻触他细致的唇瓣,眼眸中透出渴望,“朕想听你叫朕的名字。”
“你的名字……”新周后喃喃低语,黑亮的眼眸神情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笑得有些调皮,“你的名字……色狼……”他的唇间倾吐出两个字。
“你呀……快叫一次给朕听听,朕想要听,叫一次,就一次也行啊。”楚无俦望着新周后殷红的唇瓣,等待着从那里唤出自己的名字。
自小只有他的你叫过他的名字,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唤过自己的名字了,他渴望从心上人的口中喊出自己的名字。
新周后优美唇孤开启,流泻出轻轻地一个字,“……无俦……”
“再叫一次,朕还想听。”楚无俦略显激动地道。
“……”
“乖,再叫一次,朕想听。”手指依旧在新周后的唇上细细的摩挲着,诱哄着对方再次唤出自己的名字。
“你,人要学会知足,你累了,要睡觉,不如你哄你睡觉吧,您老还从来没哄过皇儿睡觉呢!”新周后坏笑着,双臂缠上楚无俦的脖颈,看着对方抿着唇角,一脸失望的表情,笑意更甚。
许是暖暖的阳光热度,许是院子里的鸟鸣,许是该到了他转醒的时辰,床榻上的美少年迷迷蒙蒙地睁开了双眼。
玫儿待领着身后两名宫女,她们的手上捧着铜盆布巾和一套叠得齐整的干净衣袍,一早便站立在了床榻的左右,等待床榻上尊贵的主人醒来。
“皇后,您醒了,让奴婢侍侯您更衣吧。”玫儿毕恭毕敬的道,声音轻柔如一缕清烟,又仿佛是清晨的一缕阳光,温暖而宜人。
新周后习惯性的摸摸身旁,微凉的床榻,指使知道此刻这种时候楚无俦该是在朝堂之上,更或许已经在御书房议政亦或批阅奏折了,却还是有些失望,总是希望睁开眼的那一刻能够看到那个人。
两名宫女俐落地在一旁的漱洗架上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撩起床榻外的红色纱帘用细带束好。
新周后撑起身体,微微一笑,声音微软带着初醒后的一丝低哑,调侃道:“玫儿,你这称呼改得还真快呢!是不是想要本皇后打赏你啊?”他那慵懒的撩人模样,让人总是会被他深深地吸引,无法自拔。
玫儿伸手红着脸将滑落下新周后肩膀,露出大片白皙肌肤的锦被放置一旁,把干净的素衣披在他的身上,再帮他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丝,那光滑而又软绒绒的乌黑发丝如蚕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
“皇后,您要是真的想打赏奴婢,奴婢自然是开心的先谢过了。”玫儿俯身作揖,垂头轻笑。
新周后的意识依然还半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其实是沉浸在甜蜜的初当皇后的喜悦中,他用手指点了下玫儿的脑门,“臭丫头,你倒是挺不客气的啊,本皇后可没有什么宝物能够打赏你的。”
“皇后,您就称赞奴婢几句,奴婢就已经很开心了。”玫儿扶着新周后起身,伶俐的宫女早已将那华丽的风袍捧到跟前,协助着玫儿为新周后更衣。
新周后打了个呵欠,眼神终于从朦胧中慢慢恢复清明,狭长的凤眼又黑又亮,像黑宝石般闪烁着光芒,“玫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好像睡得有些久了。”
玫儿俯身为新周后扣好腰带,柔声道:“将近辰时了,皇后要向太后请安吗?不过这个时辰确实有些迟了。”她取过身后的另一名宫女捧着的,软底凤纹金丝绣边的靴子给他穿上。
虽然是风袍,但也都是精心修改过的,既保留了风袍的样式,又做成了男装的式样,让新周后穿起来,有些中性的美。
“嗯,是该去……吃些倒是不怕,怕只怕我此刻过去,不把她老人家气病了才怪,还是过几日再说吧。对了……”新周后顿了顿。走到漱洗架子前,在宫女的服侍下漱口擦脸,将用好的巾子扔回到玫儿的手上,继续说:“……是不是该让后宫的那些个嫔妃,给我这个新上任的皇后请个安啊。”
“呵呵,皇后,您这后位又不是官职,怎么叫上任呢。”望着铜镜前这个绝美的少年,贵气盎然的模样,霸气又有些邪魅。
“请安倒是也是应该的,那您现在要让嫔妃们都来给您请安吗?我这就去请她们……”玫儿帮他长长的柔亮黑发,用一个镶嵌了一颗圆润的大东珠的金冠束起后披在肩后。
“恩,今日就算了,明日开始一定要给她们立点规矩,现在本皇后饿了,玫儿,有什么早膳吃啊?”新周后在铜镜中照了照自己的模样,还算满意的点点头。
“有,什么都有,皇后,您想要吃什么啊?”玫儿说着,一摆手,宫女便一一的将热腾腾的早膳摆上了桌子。
“陛下,陛下……”一个突兀的声音自安静的大殿内响起,带着异常兴奋的喜悦音调,寿儿一边叫着一边冲进了养心殿。
身后的一个小太监,怯怯懦懦的跟着,吓得跪倒在新周后的面前,连连叩首,“奴才实在是拦不住他,才让他闯了进来,请四皇……请皇后恕罪。”
“下去吧,没你的事了。”打发了小太监,又朝着宫女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下去,新周后用勺子翻搅着桌子,一碗慢火熬得浓稠的香喷喷的米粥,然后对着还始终站在他身边的玫儿道:“你也先下去吧。”
玫儿点点头,看了寿儿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碰上了走进来的福儿,她聪明的没有任何异样的反应,小步移出了大殿。
“寿儿,一大早的你就吵吵嚷嚷的,先坐下来,配本皇后吃点糕点。”新周后不紧不慢的,将几盘看起来十分可口,做工精致的糕点推到了寿儿的面前。
“陛下,我哪吃得下啊!”
“陛下,他哪吃得下啊!”寿儿和福儿异口同声的道,而后两人对望了一眼,又都看向了新周后。
“你们两个真不亏是双胞胎兄弟啊,默契十足嘛。出什么事了?福儿,你来说。”新周后好笑的看着两人,轻拍掉手上的一些糕点屑,又舀了两口粥到嘴里,笑**的两眼弯弯地对着,寿儿那已经是一脸急切的狠不能要杀人的表情了。
“昨夜宫里发生了一桩命案,被人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福儿言简意赅的道,这也正是新周后让他来说明情况的原因,干脆利落不罗嗦。
“这种事应该是找当官的吧,怎么也找不到我一个皇后的又上来啊。”新周后悠闲地望着窗外的阳光,淡淡的秀眉微微笼起,阳光有点刺眼呢。
“您当然要管啊,您是皇后啊,宫里死的是皇上的一个妃子,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陛下难道要此时不了了之吗?”寿儿激动的围着新周后直打转,整张脸纠结在一起。
“既然封锁了消息,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细细的品着那香甜的味道,仍是不徐不疾的口吻,事不关己的摸样。
“属下……属下……”寿儿看了看福儿,对方垂着头不言语,他撇了撇嘴,豁出去的道:“属下也是为了陛下才这样做的,想帮陛下打探一下,这后宫有谁对陛下做皇后的事情不满意,才一个个宫里去探查。
结果就被属下发现,在梨花苑里的一个嫔妃的尸体,被两名可以的穿着太监服的人,放到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埋了。”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已经激动兴奋,仿佛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所以你无聊的宫里生活,终于找到了一些乐趣。”拿起身旁的帕子,新周后优雅的拭去唇边的糕点屑,拂了拂明亮的衣衫,朝着大殿的门口步去。
“寿儿也不是觉得宫里太无聊,只是这些人公然的在陛下面前搞这种花样,分明是不把你这个堂堂皇后放在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