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的殷殷,好听的声音犹如空谷黄鹂鸟,让楚文轩大饱耳福,关键是娘子的声音原本就是悦耳动听的,关键她还带有那种很是隐晦的撒娇情绪,这,无疑之间让楚文轩的心间荡漾起来。
要命的是,楚文轩竟然看见殷殷笑娘子竟然当着他这个相公的面,殷殷娘子将落在他腹肌上面的每一粒玉米馒头渣都捡起来吃,关键的是,殷殷娘子吃的时候,又好像特别美味似的,放在嘴巴里面舔了那么一下。
就如此一下,已经让楚文轩腹下升腾起来无限火焰,楚文轩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个需求旺盛的年轻人,此间,就算楚文轩就算是一个九十岁的老头子只怕也是有一种疯狂的激烈的反应的。
“娘子,我这里还剩下不少玉米馒头渣,你干脆一一吃干净,可以吗?拜托你了,娘子。”
楚文轩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要求。
殷殷心中免不了一片激动,哎呀,相公他这是要做什么,吃那些玉米馒头渣滓吗?这一吃的话,不如说成是吃相公的肌肉还差不多。
罢了,反正都是相公,亲吻相公哪里还不是亲吻,说时迟那时快,俯下身子的殷殷将自己的嘴唇印在相公的腹肌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菱角分明的区域,楚文轩腹下的烈焰彻底被激起,他用一半的气力将殷殷整个人翻起来驾起来,将殷殷两根雪白**驾在自己的雄伟肩膀上。
文轩深情得对望着殷殷,“娘子,我爱你…为夫要来了……”
剧烈酣战一番,殷殷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闭上明亮的眸珠沉沉睡去,宛如婴儿一般,纯洁清澈,丝毫无方才的野浪狂狷。
如此,完全可以说文轩相公他完成了一次从一个狼人变成一个平凡人的蜕变。
不过殷殷目睹熟睡的文轩相公眉宇之间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想必是在梦中思忆他的生母,到底太子妃是他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脉的亲人,这一辈子永远也斩不断的。
殷殷相信自己的相公总有一天会真正面对心里的自己。
殷殷抱着文轩相公满是汗痕的胸肌,嗅着文轩相公狂浪的男人身上汗水还有其他不知名成分的那种甜蜜味道,殷殷相信自己哪怕一辈子恐怕也闻不够呢,她真的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相公,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觉得自己完全被文轩相公填满、征服,她,早已是他楚文轩彻头彻尾的女人,一个一辈子唯独属于他的女人,是他的唯一。
一想到这里,殷殷越发情动得亲吻了相公一把,只是文轩相公梦中似醒非醒一般抬了抬眉毛,旋儿又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当翌日阳光调皮钻入砖楼窗轩,斑驳的阳光盈盈有一丝开春的味道,殷殷似乎嗅到开春的味道也便醒来。
可谁能够想得到,文轩相公竟然比她起得还要早,一大早就两只手撑着下巴,好笑看着殷殷娘子,“殷殷,我的好娘子,你可真能睡,太阳都晒到你的屁股了,还不愿醒啊。”
“那你怎么不叫我啊,真是的!讨厌!”杭殷殷碧水横秋岁一般的眸子轻轻得白了他一眼。
楚文轩显得非常无辜的样子,“娘子,为夫是想要让你多睡一会,谁知道你昨晚上被为夫折腾一番,不知道体力恢复过来了没有?哈哈哈哈…”
“走开啊!瞎说什么呢!”
殷殷腮帮一片羞红,真是的,文轩相公他好歹也是个读书人,竟然在闺房里头说这样的话,好歹只有自己听见,若是被旁人听了去的话,文轩相公平日里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望,一定会一扫而空的呢。
当然,殷殷可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将这样的闺房趣话随随便便告诉别人。
“这么说,娘子你恢复体力拉?那太好了,咱们继续努力一番如何?干脆一鼓作气生个宝宝出来玩一玩,我可以天天教他读书写字的,你说好不好?”
陡然间,楚文轩似乎化作一头猛虎一般,没等殷殷同意,他就狠狠抱住女人的腰肢,殷殷想要反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文轩相公已经开始了,她忍住不叫,直到外边有文秀大姐的声音,身后的楚文轩才中止这样荒唐的行动。
“弟弟,弟媳,快下来吃早饭了,别贪睡,弟媳,等会儿咱还要上陈县做生意。”
人家楚文秀自从嫁给诸葛峰后,也是深谙夫妻相处之道,所以也只是在门口说了一句便匆匆下楼,若是换了以前,文秀大姐未曾许配人时,未曾过起那种蜜里调油的夫妻生活,文秀定然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要将文轩殷殷的房门敲得直逼他们夫妻打开,才作罢呢,现在,文秀学精明了,恐怕她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只是如此一来,殷殷更是羞愧难当,文秀大姐再也不是老姑娘了,她现在是一个什么都懂的经验颇多的老姑娘,再是不懂得,估计也被诸葛峰姐夫*这么些个时日,不懂也懂了,女人哪,这就是女人的宿命。
一旦是女人,就说明这辈子离不开男人的*。当然你可以逃避这种看似可怕的*,除非你去尼姑庵堂当姑子去,又或者做一个独生主义者,也不是不可能。
可殷殷又听说,没嫁过人,没经过男人*的女人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个世界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缺少另外一方,这个世界就会变样。
女人被男人*的同时,也可以说是男人是在被女人*。
对女人来说,男人是一所很好的大学,反过来亦然。
楚文轩此刻早已没了兴致,整个人倒在榻上,用被子盖过头顶,“娘子,你下楼吃饭吧,我还想多睡会儿?”
“怎么?你还是怕太子妃娘娘么?”
殷殷看他,昨晚上,若不是见文轩相公如此郁闷不开心,殷殷也不会想着逗弄他开心,要不然,殷殷也根本做不到在文轩相公充满腹肌的腹部上舔那些玉米馒头渣,真以为殷殷原意来啊,只不过是讨好文轩相公的一点巧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