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春秋凌姗姗师徒二人依然我行我素,面不改色的样子,很是叫人作呕,至少殷殷看到郎春秋师徒脸上表情,真的有一股子将昨晚上隔夜饭吐出来的冲动。
殷殷今天才是真正领教到,何为极品人渣,人不要脸则无敌嘛,像郎春秋和凌姗姗二位,简直不要脸极点,他们明明来跟要琉璃仪器糟糕拒绝,所以才这般摆弄殷殷。
殷殷又岂是那种乖乖受他们摆弄?
殷殷深信,当她与凌姗姗挑战之时,便是郎春秋颜面尽毁之日。
“好哇!好哇!老夫也正有此意…就让…就让东方郡主和慕容世子爷二位尊贵之身做个见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必将是老夫和姗姗徒儿的福分呐。”
郎春秋脸色又无比温和笑起来。
如果单单凭着面相,殷殷和文轩相公两个人一定会他迷惑,这般善良的老头儿竟然会是那种黑心肝黑心肺黑心脑的极品人渣,处处算计着殷殷,殷殷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算计别人不成,被人反算计,到时候让郎春秋尝一尝被人算计的滋味,估计到到时郎春秋面色表情一定相当为之酸爽!
呵,小小渔村出来的小丫头片子小村姑,也敢与天上飞的天鹅比高飞,简直就是找死!
郎春秋双拳拱拱对着在上评委座位上的权贵们笑笑,旋儿脸转过来殷殷这边,则是对殷殷深深的鄙视和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就好像,郎春秋的徒儿凌姗姗已经取得了佳绩一样,仿佛已经成功卫冕了一样!
郎春秋!凌姗姗!你们这是做梦!走着瞧吧!我们家弟媳一定会赢定的!
文秀绿儿果果三个人当然也看出郎春秋眼色,纷纷围着殷殷,替殷殷打气着。
再怎么说,亲人们在身边为殷殷打气,让殷殷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似的,那是一种永远也用不完的力量,并且这样的力量,足以将郎春秋和凌姗姗二人生生碾压。
郎春秋你的八千两银子,我是要定了,殷殷发誓等会一定要发挥自己生平最高水平的调香技艺不可,调香与制药是共通的,殷殷不仅仅是个药师,更是个医师,她知道二人如何得兼才可调制出这个世界上最动人最诱人的香来。
殷殷的嘴角浮现出淡淡微笑,令楚文轩有一种错觉,似乎殷殷的嘴角会着一种类似阳光的芒光,这样的芒无可抵挡,郎春秋和凌姗姗她们一定会死定定,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观众的眼球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到殷殷在比赛开始之前都有一种从容不迫的大家风范,这样的大家风范高冷清绝,比起五年前的凌姗姗以及五年后现在的凌姗姗,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用殷殷自己的话来说的话,五年前那一场斗香大会,之所以是凌姗姗得了香魁封号,那是因为殷殷在场,倘若殷殷像今日这般到场,那么凌姗姗还可能有取胜之可能么?
答案是不可能,凌姗姗不可能会赢得过殷殷,这是殷殷心底最坚定如磐石的信念,这样的信念是无坚不摧的,可以让殷殷的意志力高度集中,可以让殷殷超水平发挥调香技术的。
各大香行香会的老板掌柜们眼珠子盯着赛场上面,为的就是第一时间抢夺调香人才,这样的宝贵的调香人才又唤作调香师,一个香行商铺是否具有一个两个高水准的调香师意味着生意到底是火爆还是冷清。
做生意的,都希望自己的生意超级火爆,最好就是那种赚得瓢满锅满的那种,到时候借着巨大的财富,一下子跨越成为鲸门,顺道儿买个高官来做一做,那也是相当之不错的。
谁都知道当今西越尚不太稳定,边疆所在随时有战争爆发,要不然殷殷的徒儿果果,果果姐夫也不会撇开果果姐姐前往战场而陨了性命。正因为如此,国家缺钱,所以当今西越皇帝颁发了一个皇榜,说出钱为国家的人,可以得到一份官职,这个官职有高有低,银子捐得越多,官职也就越高呢。
所以做生意让财富迅猛集结起来让这些香行香会的幕后掌柜老板们,很是恳求,他们也想一边做着生意,一边拿着俸禄,享受着官员们大待遇,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权力和金钱都有了。
或许有些扯远了,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大家才需要钱,才需要生意好,才需要更多的高顶尖调香师的人才!
一拨又一拨上场比赛,这些调香师门大抵都是年轻的,不外乎就是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之类的,殷殷以十五岁的年纪在他们之中,并不怎么起眼。
接下来,真的轮到凌姗姗与殷殷对决了。
陈县好多人尚认识不得殷殷的也有很多。
“这个农家女孩是谁呀?”
“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是了,是陈县东市百年好合商铺的小老板娘,她的化妆品还不错呢。”
“对对想起来了,是她,是她!”
殷殷一上台,台下的人就议论纷纷,此番天香楼雅厅各种风云人物云集,大家都挺期待凌姗姗与杭殷殷的决战,到底凌姗姗这一次能够继续卫冕,还是被这个叫做杭殷殷的农家女摘除了五年的香魁桂冠的呢?
众人的目光倒是对凌姗姗没啥,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凌姗姗,可是对于这个特殊的农家女杭殷殷,就显得不知道一些,所以大家都挺好奇,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不过殷殷并不介意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很是正常的,大家对于不经常接触的事物都会有一丝好奇的,这叫做好奇心,挺正常的不是吗?如果换了殷殷,估计也是如此的呢。
“杭殷殷,别怪我欺负你,你现在若是想要退出的话也是可以的,别到时候真的输掉了就一劲儿哭,我可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呢,咯咯咯…”
凌姗姗笑得不怀好意。
“凌姗姗你还是顾下你自己吧,到时候谁哭鼻子还不知道呢。”殷殷淡淡说着,就好像在说一件漠不关心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