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回到楚家砖楼的时候,仍然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娘子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可不敢。”
笑岔了气的楚文轩对着殷殷这些日子越发玲珑提拔的身体乱瞄一通,已经有了世间这么好的娘子,他楚文轩才不会去想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再说,就算给楚文轩几十斤熊心豹子胆他小子也不敢呀。
缓缓得,殷殷走到文轩身边,接过他手中的茶盏,然后也向茶壶倒了一杯茶,喝着,女人喝完之后还抿了抿唇,这才凝了楚文轩一眼,“怎么?若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敢了?楚文轩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哈…”
听着娘子如此说来,楚文轩这心里头比吃了糖炒年糕还要甜,旋即抓着女人的腰肢逼迫女人往自己大腿一坐,男人纤秀玉指爬上殷殷的腮帮,“娘子如此美艳动人不可方物,为夫哪里敢这么做呢,我的好娘子。”
这抱着殷殷的腰也倒罢了,说着这样的言语也倒罢了,殷殷还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嘴唇要往自己腮边往上凑。
哎呀,不好,得赶紧躲不然的话,一定被会色相公给亲到的呢,这在此间可是殷殷的第一次初吻呐,是来到西越皇朝的第一次初吻呐。
不行不行的,殷殷挣扎好几下,才勉勉强强起身,楚文轩的力气太大了,未来某个时刻,这个小男人难免去采取强硬手段逼迫她洞房,天呀,按照他如今的力气,殷殷还能有反抗的余地?
“相公不行的,亲了可是要怀孕的…不能亲…不能亲…我还小不能生娃娃的…”
殷殷麻溜得起身逃走,穿入厨房再跳出房门,匆匆忙忙的,身子一挨就挨在正栅栏边上喂着鸡鸭的文秀大姐身上,自打殷殷第一次回娘家门的时候,文秀把家中的唯一老母鸡送去,如今生活条件好了,银子也有富余了,文秀又操起老本行,这次不但养了鸡还养了鸭,人家文秀喂得正高兴着呢,却被殷殷弟媳突然来打岔。
文秀好奇得盯着她,“我说弟媳,你是咋的啦?屋里有猛虎啊?还真奇了怪了的,不是,大老虎们不都在后山溪水浣衣场么?怎么?敢情屋里真有老虎吗?”
殷殷腮帮早已气得鼓鼓的,不应该呀,不应该呀,自己30岁的老灵魂怎么就被16岁的小相公给调戏了。
“哦,我明白了,弟媳,哈哈,我明白了。”霎时间,文秀脸上一副我明白所以然的表情,那屋子是有老虎,而且是一头小老虎,那小老虎便是文轩弟弟是也。
“哼,不仅是一条老虎,还是一条小色虎呢!”
殷殷感觉心里头臊臊的,这话儿说出去多难为情。
“小色虎…小色虎…哈哈哈哈…”
文秀大姐笑得很大声很崩溃,就连砖楼小阁楼作坊上的绿儿果果都给惊动了,好在殷殷赶紧掩盖住文秀的嘴巴,要不然可要传到不远处的作坊工地上,现在好多人在工地上测量地基,以保证盖两座稳稳当当的作坊出来呢。
这辈子,她算是栽在文秀文轩这一双姐弟两的手心里,不过殷殷从中体验到那种浓浓的不可分割的骨肉亲情,她觉得倒也无所谓了,旋儿接着文秀手中盛糙米糠簸箕过来,“大姐,我来喂这些鸡和鸭吧。”
殷殷觉得这玩笑也便这么过去了,谁知道,人家文秀还不依不挠的呢,“我说好弟媳,文轩弟弟是一条小色虎要才好呢,这样的话才可以生得出虎宝宝的哟,如果不色的话可就不能生宝宝的那多遗憾呀,就跟传说中的皇宫太监一样不是吗?那多糟糕呀。”
“是呀…”突然之间,殷殷觉得文秀大姐说得好有道理,她竟一时无言以对。
说完之后,殷殷才发觉原来自己竟附和着文秀的话,还说了“是呀”顿时间羞得殷殷赶紧钻入砖楼慌慌张张得往小阁楼上面跑去。
殷殷慌慌张张跑楼梯的时候,坐在楼下桌子上兀自喝着茶水的楚文轩,这个时候,他还给殷殷一个别有意味深大的眼神,害得殷殷的心神也乱了起来,小相公的眼神好像在说:小娘子,为夫就是一条小色虎,战斗力爆表的小色虎,为夫今晚吃饱了喝足了就来色…你……
吓得殷殷脚脚跟磕到楼梯边沿上,痛得殷殷叫唤一声。
“怎么了?娘子?好好上楼梯,你急什么?”
楚文轩已经出现在殷殷身边,双手护着娘子的腰膝和脚丫子,“看你,在百年好合商铺的时候,你为了救我已经把脚崴了,现在才好一点,可不能乱折腾了,来,我抱你,上楼给你擦点跌打油,我记得卧室里边还放了一瓶跌打油来着。我是你相公,你必须听我的。”
说罢,不容殷殷反抗,不容殷殷多说一句,楚文轩言语之中带着无比强硬措辞,极为强有力的一双臂膀紧紧抱起殷殷,生怕殷殷摔了,将她的身体贴在自己怀中。
小相公一步步得抱着娘子爬楼梯,砖楼楼梯并不陡峭,还极为平缓,这是殷殷的功劳。殷殷当初让大家帮忙盖这座砖楼,考虑楼梯的时候就考虑到楚文轩的身上。
如今,殷殷的头正好侧伏着男人的胸膛,可以听见他的心脏强而有力得跳动,噗通,噗通,噗通,跳得犹如那雨点晚来急切切的,听多了难免让人害臊,心想,楚文轩的心也是如她这般的动荡、不安、羞赧的吧。
殷殷相信楚文轩这是第一次抱着女人,如果是那些常年浪荡花丛的浪子抱起女人来,那可是无所谓的,可楚文轩心跳得如此之厉害,一定是这样。
由于双手抱着娘子,楚文轩就再也开不了卧室房门,只好用脚轻轻踹开房门,不过卧室房门很重,难免产生响动,吸引小楼阁上忙活的绿儿果果,她们两个小丫头片子从小阁楼下楼梯一瞧,竟然看见楚文轩抱着她们的师父,一瘸一拐得进入卧室房门。
绿儿果果眼见砖楼天窗外边,天色着实不早,早已心领神会得面面相觑:是呀是呀,天色不早,师父和她相公该是要早点上床休息了。
只是,绿儿果果她们一想到自己以后的夫妻生活也如同师父这般和谐,羞得她们两个赶紧上小阁楼继续忙活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