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想了想,既然你要我爹娘来监督我,那么小爷也不能示弱,就好心答应你吧。然后才对着新周后说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去找我爹娘,免得你说不公平。”
其实他心里却是在高兴,毕竟他爹娘是最疼他的,不消说,这个赌局,他赢定了,臭丫头,你就等着磕头求饶吧。
俩人都商量好后,这才走到了萧逸家,找萧逸父母做见证。
而萧逸的父亲萧宇远正好在家,与其母亲徐氏一听俩人的赌局,先是笑了一通,不过因为徐氏事先是知道这个情况的,倒也没有笑的特别起劲,反观萧宇远到是大笑了好久。
萧逸红着脸,怒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倒是在哀嚎,不就是听到了自己要减肥么,有必要笑成那副样子么?
其实也不是萧宇远故意的,因为萧逸小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题,但是常常是胎死腹中,如今又听到了旧话重提,能不乐么。
等萧宇远笑够后,才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说道:“那个,筱丫头啊,我称呼你为筱丫头不介意吧?!”
待新周后摇摇头后,才说道:“你们真的要打这个赌?”
新周后是直接点头,而萧逸生怕自家老爹不信,连忙叫道:“当然是真的,我说出去的话,还没不作数过。”
萧逸这回是真的有点震惊了,平时叫自个儿儿子把心思放学业上,他就从来没有这么听过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儿子那么坚定的去做一件事,不过是个好开头就应该支持不是么。
和徐氏对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当你们赌局见证人,同时我们也会督促逸儿。必定是会做到公平公正的。”
对于萧宇远,新周后虽然不够了解,但是从父亲那也没少听说,他在这一带,虽说在镇上只有几间铺子,但是他个人的品行和信誉还是极好的,所以在村里,关于他的话,基本上都是好言。
新周后嘴角含笑的点点头,道:“谢谢萧伯父,那么赌局就从明天开始了哦,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伯父伯母,再见。”
“哎,路上小心啊。”徐氏眼角眉梢含笑的看着新周后离去后,别有深意的丢了个眼神给萧宇远,示意他晚上回房后有要事相说,两人是多年夫妻,自是知道徐氏要说什么,萧宇远暗自对着徐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新周后回到家后,见一家人的神色各异,不免挑了挑眉,拉了拉楚云天的衣袖,问道:“大哥,怎么了,怎么爹娘的神色那么怪呢?”
楚云天这才发现,自己的二妹从出去后就没回来,难怪不知道这事,便沉吟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大姑姑要回来了。”
大姑姑?!新周后皱着眉头搜索了一下脑海里相关的记忆,搜索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无非就是每次楚槐花回娘家时的场景,当时的新周后并没有资格进堂屋里的,只因为那时候王氏对她一家还是有偏见的,所以才会导致新周后在这一方面比较欠缺。
“大哥,这大姑姑回来是好事啊,怎么看爹娘的脸色还是不对呢?”新周后疑问的说道,毕竟爹的亲姐姐(楚无俦是男孩排行老大),也就是自己的亲姑姑回来,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看起来有种愁眉苦脸的感觉?!
听到新周后这样问,楚云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说,皱着眉头想着,不知道这事应不应该说,毕竟新周后还那么小,她能懂什么呀。无法,只得说道:“新周后,你就别问了,不是你个小孩能管的,也不是你大哥我能管的。”
小孩?!好吧,我是小孩,可是好歹我的灵魂是二十多岁好不,如果是我以前的年纪,你都应该管我叫姨了,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新周后不禁心里抱怨着。
“既然你不说,我就去问爹爹,哼!”新周后对着楚云天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到了楚无俦边上,问道:“爹,刚刚听大哥说,大姑姑要回来了呢,是真的么?”
说到这个楚无俦就无奈,叹了口气道:“是啊,你大姑姑要回来了,可是……”话未说完,便被林氏用眼神阻止了,虽然新周后是比一般的小孩早熟,可是不管如何,她也只是一个小孩,和她讲那么多大人的事,有什么用,又不能解决问题。
“可是什么,爹你怎么不继续说了?”新周后不解的看着楚无俦,怎么一下子就闭嘴不说话了,真是奇怪。
楚无俦心里正在斗争着,最后碍于心里对于女儿的疼爱,才为难的说道:“你大姑姑不仅要回来,还要把你大表姐给带回来呢。”
大姑姑把表姐带回来,说明了什么么?!新周后心里仍然是疑惑,而且这团疑惑更加的复杂了。“爹,这个也应该是高兴吧,怎么你们都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唉,爹就和你老实说了吧,是这样的,你大表姐呢,从小就身子骨弱,她奶奶本以为养不活,想直接丢了,是你姑姑硬是给拦了下来,后来事事都亲力亲为,倒是终于养活了,现在也差不多十五岁了,之前一直没有人上门议亲,这回好不容易有人上门议亲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嫡长子,这让你大姑姑一家是高兴坏了,谁知还没谈多久,那边就传出消息,说是要改了,要把你大表姐给娶入府中,去给他们快死的次子冲喜。这不,你大表姐他们不肯,好端端的嫡长媳居然瞬间变成了冲喜新娘,这让她怎么能接受,可是这事已经在当地传遍了,你姑姑没有办法,才想着把她一起带回来。”
楚无俦脸不红气不喘的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新周后也算是听懂了,原来算是来避难的,好像自己的姑姑当时家的人家,家境也算是好的,难怪现在能攀上大户人家,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爹,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新周后像是听故事一样的追问着。
一旁的林氏听闻新周后的话,忽的出声说道:“接下来还能怎么办,不就那样咯。”既然不肯,那么这桩婚事只有告吹的份咯,也难怪会到这里来,这不就是来避难的么,估计吧这名声都被毁了呀,可怜就是不知道将来还有人提亲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