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分房而睡,苗玄躺在我怀里,一个劲的畅想着三天后的婚礼,而此时的我心情并不平静,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给她幸福,因为我是魔君,不知能不能以情化之。
rì次,苗玄起的很早,然后就叫我起来,跟他上街买结婚用的东西,她计划的很好,今天买礼服和结婚戒指,明天照结婚照,后天登记。而订饭店的事情交给了何进哥哥,还是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要一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就这些朋友在一起吃顿饭就行。
而张队似乎对法术着了迷,从早上起来就在院里练习,而且还请绿莹为他指点,我和苗玄逛了一上午,买了一大堆东西,下午回来的时候,张队还在练习,绿莹在一旁坐着,无聊的都快睡着了。
我和苗玄商量,打算除了这些人外,还通知小白兄弟、大志、义父老陈,然后我想到了强子,询问苗玄,结婚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该通知一下强子,毕竟还是好兄弟,苗玄也认为该通知一下。
于是我给强子打了电话,强子接起我的电话,得知我要结婚的消息,很激动,说肯定到场,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了解到强子回到了县里,还在我们那个单位上班,认识了一个女孩,叫清雪,开了一个服装店,生活简单平静,他们打算明年结婚。
这个电话让我感触很深,强子跟我说话似乎很客气,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我认识的强子,我想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xìng格,或者说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再也找不回当年的那种感觉了。
不得不感慨,时过境迁,有些事真的很难挽回,有些感情也无法找回,想到这,我心里有些难过。
陆小白听说我们回来后,尤其听说我哥也在这里,他很兴奋,说现在就要过来认识下,我让他晚上过来一起吃饭,然后给他介绍,他不肯,说干脆晚上他安排,去他家吃。
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好几个人,但小白执意邀请,理由是既然来了这么多朋友,他当然要敬一下地主之义,没办法,我和苗玄只好同意,约定晚上5点,小白过来接我们。
我又给大志和义父打了电话,大志很兴奋,说终于有人要我了,婚礼他一定准时参加,义父老陈听了我要结婚的消息,电话那边激动的有些哽咽,我安慰了他几句,让义父早点过来,他说好,明天就买票过来。
挂了电话,何进哥跟上官芊儿也回来了,一进屋,何进哥就异常兴奋的说:“我给你们订了全市最好的饭店,而且顺便通知了集团所有股东,他们参不参加就是他们的事了。”
我一听,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完了,原本想简单办个婚礼,现在全泡汤了,董事长弟弟结婚,这集团股东谁能不参加啊,而且消息一经传出,指不定还得来多少人呢?
于是我说:“哥,你订了多少桌啊?”
“不多,五十桌。”何进哥随口而出,显得很随意。
我看了一眼苗玄,我们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哥呢?
晚上,陆小白准时过来,我们出去迎接,陆小白这次没有穿运动服,而是穿的很正规,下身浅绿sè西裤,上身粉sèT恤外加一个白sè夹克衫,显得很清秀,唯一没变的是手里还是拿着那把扇子。
我给小白兄弟一一作了介绍,先介绍小白,我把他救了苗玄的事说了一遍,小白摇着头说:“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当介绍到我哥和上官芊儿的时候,小白显得很激动,说:“早就听过你们是高人,今rì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何进哥哪里受得了这种赞扬,脸上的表情早就眉飞sè舞,抓着小白的手说:“小意思,就是略懂点法术而已,不算高人。”
上官芊儿看小白的眼神很奇怪,我介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这眼神就跟她刚见到绿莹时候是一样的,我想她可能又看出了点什么,毕竟这里面她修行最高,超出我哥好多。
张队听说小白也会法术,连连点头说:“真是年轻有为,英雄辈出啊。”
介绍完了,小白唰的一下打开了扇子,扇了一下说:“得知各位来到这里,我已经在家备了饭菜,咱们一会小酌上几倍,好好聊聊。”
于是我们上了车,跟在小白的车后,驶出,小白的家距离我这并不是很远,不到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一个别墅小区,我心想这小白仪表堂堂,举止文雅,果真出身不平啊。
到了院里,别墅门口站着一男一女,满脸笑容,小白下车后就说:“爸,妈,我的朋友来了。”
他们应声上前几步,我才看清,男的穿着一个老头衫,头发发白,还留着一撮山羊胡,但脸上皮肤很好,没有一丝周围,如果不是头发和胡子的缘故,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女的留着短发,微胖,皮肤白净细腻,五官很端正。
我们一一跟小白的父母握手,然后被迎接进屋。
小白家的别墅没有我们家的大,但是屋内设置很奇特,里面清一sè是褐木sè装潢,一进门,墙上是一副古画,画的sè调很深沉,都是灰调子,似乎像是夜空下的一座城市,里面还有好多奇装异服的人在走动,给人一种压抑感。
小白邀请我们到餐厅,餐厅黄sè灯光,餐桌很大,菜已经摆满了桌子,至少十多个菜,小白说:“大伙都坐下吧,别客气。”
我们应声坐下,何进哥看到这一大桌子菜,很是兴奋,跃跃yù试,盯着菜嘴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不停的点头。
我看上官芊儿有些异样,她一向淡定,但今天坐下后,她就不停的看着四周,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有兴趣。
小白以一杯酒开始了今天的聚会,大方的说:“今天能有幸跟在座的各位认识,乃是小弟的福分,这杯我先干为敬,大家随便吃,别客气。”
我们都跟着一饮而尽,只有上官芊儿点了点,这点我观察到了,从她见到白兄弟第一眼我就感觉不对劲,下车后她看小白父母的眼神也不对,现在她举止又异样jǐng惕,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但不知道什么原因。
席间,小白父母过来敬酒,我们都站了起来,当小白介绍何进哥跟上官芊儿懂修行的时候,小白的父亲似乎并没太在意,只是说:“好,好,欢迎你们来我家,你们都是小白的朋友,以后要常来。”
我们都说谢谢叔叔,阿姨,只有上官芊儿没有吱声,眼神落在别处,似乎有所顾忌。
这顿饭吃的气氛很好,回去的路上,何进哥开车,上官芊儿坐副驾驶位置,我和苗玄坐后面,我有意让绿莹上了张队的车。
何进哥边开车还不忘夸小白,说小白真是出身名门,举止和气质就是不一样,上官芊儿似乎在琢磨着事,一句话不说,忽然她问了句:“你们没有发现异常吗?”
“异常?什么异常?”何进哥转过头说。
她这突然的一句话也顿时引起了我和苗玄的兴趣,我说:“芊姐,你发现什么了?今天我就发现你不太对劲。”
上官芊儿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的说:“小白不像凡人,他父母好像也不是。”
“他们本来就不是凡人,我不是说过么,他和他爸都是修行的人。”我回应道。
”没这么简单,我从见到小白第一眼就感觉有问题,进到他家后,我有一种压迫感,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掩饰着什么。”
“别瞎感觉了,人家多客气啊,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何进哥不以为然的说。
“他们好像是魔。”上官芊儿低声道。
“什么?”何进哥一个急刹车,我一把抱住了苗玄,头撞靠背上了。
”你说他们是魔?”何进哥大声的问。
“是啊,我有这种感觉,特别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