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使团众多士兵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将军就这样一箭给杀了。将军喉咙上那流出的血液滴滴而落,接着轰然从马背上倒在地上。
耶律皓南见眼前有光煞出来,不用猜想,也只是箭失一枝。这回他叫苦了,早知刚才就不该出声,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给阻击的人制造了机会。连忙施秘传草人之术,同时希望对方的箭没那异法了。
铛!一箭凌利刺入,耶律皓南整个人飘然而幻化,刚好在箭刺入体的是同时避开。身后一阵白气冒出,边上一株草快速枯竭。
连射三箭,击杀两人。斩首成功,杀了头头。看正下那些人混乱不堪,还是随他去吧,没有必要再杀人了。
星凡再看一眼辽使团混乱,可旗帜不倒!彷佛在嘲讽一样,在风中飘荡着。联想到此团还有副使副将代替人选,刚才那两箭杀的人纯粹是多余的了。
可刚才主意已定,不再是杀这里的人了。星凡并非容易改变主意的人,这回拉弓再放箭,把他们旗帜射掉而已。
旗帜随风飘落,这个队伍本来就混乱不堪,此刻只知道撤退,哪有注意。全然忘掉没了旗帜,队伍会在草原上遇到什么危险?
抢回了两员主使的尸体,辽国使团士兵就如同给一泡水打过的落汤鸡,一般没有几分士气。整只队伍继前行朝那垭口关附近走去,准备先到上白地段整理一下。
上白之城此刻混乱,日前有那人收购纳凉之树。开始之时不过5两10两,后来百两千金。价格一日三变,城中那些悍匪强人,本就是亡命之徒,见有利可图,都投入其中。
“今天,纳凉树价格好像到了1200两了。”
垭口关关中的副守将询问旁边同僚,他存有千两银钱,这回就差那几分。
“野利莫哥,你的算盘打少了,那是昨天下午的价格。”
垭口关守将微微叹气,同时心中挂记自己,那树价格几许。
“没藏都,我说的是中品,不是说那极品树种。那极品是没本事买,可普通品种,怎么说也应该能落手两株啊。”
副守将两眼放亮光盯着关外,想着自己能不能今天捞点过关的油水。你现在就差了200两,全靠关口的油水了。为何今日还没有过客人啊?要知此乃是西南通路丝绸之上,平日商队络绎不绝啊。
“都!”长号角吹响,看来是关前那些探马发现异动回报来了。关口两个主事守将相互对视,心中也是怀疑。
“野利莫哥,你说是辽军,还是宋军打来的?”
守将说话颇为激动,想不到在这山卡拉关卡居然也有战事。
“我也不知晓啊,应该不至于有那宋辽两军吧。”
副守将倒算明了,毕竟此刻辽宋虽然战起不停,可一方主守,一方主攻,都是在中原之地,不在这西北。
“那为何突然吹响号角?不如我们两个赌上一场,要是宋军,我就输你千两。反之亦然,如何?”
守将为人奸诈,此刻开赌,显然料定宋国没力攻来,赌局更是四下陷阱坑那副守将。
副守将也是极其好奇,刚想下注,赌上一把。且听前方号角突响,一短两长。不枉自己跟那探马约定一番,关键时刻就拉自己一把。
“没藏都,我觉得应该不是宋辽两边。应该是些马贼,没有旗帜的。”
副守将得了暗号,马上就已知说明。
守将听到一惊,心中又喜,没有旗号也就是少了庇护之所。与那副手将对视一眼,两人话不语,眼神交汇,已然明白双方所愿。
垭口关大门突开,一行没有标识,不带旗帜的人冲了出去。这行人冲出两里自行分做两对朝左右包抄,向那边刚才被刺杀了两人的队伍围去。
还推着那床弩搭箭,要不是此处关口附近没那人家,这回看到恐怕都要慌乱起来。这么大张旗鼓地朝前准备,到关口前一处山丘设伏。
时过黄昏落,一时又三刻。这伙人马出了关卡,真是见鬼了,平常商队络绎不绝,这回怎么没有过来呢?过了一会,终于看到那只有点凌乱的辽国使团队伍。
隔远一里,细看不见旗帜。守将一眼看去看对方衣着镔铁之邦,点子有点硬。不能碰啊!微叹气,压下手就准备撤退,切见对面副将之所,弓箭如弩射了出去。
辽国使团众多士兵要过山丘,到了拐角关口之前就要安全之所。这回弓安箭收,本来有所慌乱也安宁了一点,警惕之心也是全无。
突兀的冒出来一波箭,箭力道不强,也就60步能动穿人体。隔这么老远试过来,让他们连忙拿起武器挥落冲过来的箭,那力道已然消半,没有多少冲劲的箭。
跟着这只队伍不死心,本来想着一会气氛无聊再放上两箭。星凡看到突然厮杀起来的三股人马,一时间无语了。本来还有点无聊的心态,一下子在吃瓜中消失不见了。
直径三公分左右的箭眼,就这样直直的插在马上面。甚是凶狠,有的甚至直接穿过人体了,喷出一股血红色!这哪是打仗完全是屠杀,离关口这么近,还有强盗等着啊。
不过一刻钟,这只辽国使团就给杀得剩下几个宫娥。虽然其间突有白协和升起,还有草化箭刺入那些士兵。可是这对于战事并没有多大影响,不过就是杀了一点偷袭的家伙。
星凡一边观察看这伙人打扫战场,将那尸体就地焚烧。接着搜刮完财物,分成两队人马。一股朝远处草原之地奔去,一股又回到垭口关中。
兵贼难分啊!原来他们是一伙的,看得这个外人目瞪口呆在抬头,看远处绕了一圈,刚才跑出去那一股也跑回关里来了。
星凡见此则苦笑,好吧!要做的事情有人帮忙完成了,也算好事。飘然而转朝那上白之城,再看一下城中风起没?
在他飘然而去,也没有注意焚尸灭迹的地方,火堆还没有熄灭。还没有熄灭的草堆前,一个草人身上散出阵阵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