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那一团突然爆炸产生的灰尘,庞狼心情惊悚了。因为他目光中看清了刚才那个出拳的人,此时深深怀疑昨天所谋划的事情。
平地风大,那点灰尘一阵风过后就消失了!星凡见前方陈州军差不多一半人马过来了,心中却是波澜不惊。有备之事,还惧之有?
“代将军,我等还是快点前行吧!”旗牌兵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看着两方僵而不动出声道。
星凡心中也是怀疑,不过对方行而不前,当下也不便出手。刀兵无小事,一念悬,生死无论。
“出发吧!”星凡特别的盯了一眼庞狼。可惜他连那些皮室逃跑出来人在中间,也不敢前进。
一时间辽人皮室跑出来的人就这样给堵在了镇安军与陈州军中间,那不到二十步之中。
依旧打开地图,星凡脸色严峻了两分。上面那些清晰的光线开始模湖了。看来这些碎片的时效快要到了,到时没有这外挂就和陈州军这三天战况一样了。
复前行,军兵不利矣!近日来兵过顺利异常,此时正面撞上辽军大队。虽然提前百步见,却慌乱不堪了。
幸亏所遇不过一队之众,否则必然损兵折将。星凡这一次还亲自出手,打死一匹冲过来的马。看着那个马上的辽兵掉到地上摔的断手断脚,心中略感凄凉。
“代将军,你之武勇如此用之,浪费也!”旗牌兵小心翼翼的站在5步外说道,同时看了一下那匹被一拳打倒的马,此时正在吐血,一会应该就要不行了。
微微一愣确实出手,打死这匹马超出自己的控制了。右拳打出的劲道什么时候变得不受控制起来,还是心性多了一些杀虐。
日行夜赶一连3日终于来到渤海湾边上,星凡感觉两眼发晕了。那张图上已经看不到一点
“代将军,此图已无异样了!”王彦良两眼乌黑的看着地图,心中苦恼说出。
“现在已回燕云地界,不枉我等费尽苦心看此地图。”星凡心中虽然无助,脸上却显得平常。同时还借机闭眼休养一下神气,每次对上一队之众再怎么差也是八打一怕什么?
“如今唯有多加岗哨,明日行进只能依靠探马。”王彦良说到这里脸色顿时白了起来,对方要求自己一连训练出50名好手,用来做侦查的探子呢,为了他两天的功夫,消耗他自身过半的功力。
闭目间,星凡突闻天空有飞鸟来。顿时感觉有变了,那是一只信鸽!看来辽宋之战终于到了另外一个阶段了,不知鹿死谁手,希望不会太糟糕吧。
“代将军,杨帅有令,辽宋议和。让我等南归。”杨戊带着信鸽之中得到信来报告,说的消息可有可无,倒让人意外。
“如此好事也,我等已至燕云之地,三五日行军便可重回雄州。”王彦良感觉如重释负,心中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我等皆有百首之功,可换银钱千两。到东京购得田地,再寻一二美妾渡后残生。”旗牌兵也是非常高兴,完全没有想首级多了会有贬值的情况。
营帐虎座上的星凡脸色平静,心中却是波涛四起,因为他知道辽人的心性必然会借和为名,借机出兵偷袭。
兜兜转转又回到原位了,这么说杨五郎也好了吗?果然那个杨戊的手下就进来报信,杨延德应该是有异状。
再见杨延德他的脸上那一身戾气只有两三分了,看来真的要好转了吗?看来这副担子终于可以卸掉了?
伸出右手帮其把了脉,星凡就给弹了开来,杨延德一身煞气,让人近身不得。
“看杨将军体内有一层障气,不如我等将它打通。”王彦良之前也检查过,当时杨延德的煞气太重没办法出手,现在看到弱了几分不如来出主意。
“如此,我等便联手尝试一番,看能否为杨将军打通阻碍。”杨戊自然是求之不得,同时也提出更具体的方桉。
略做准备之后,扶好杨延德就准备在其背后发力。助其打通身上的阻碍,场上之人与王彦良的武功最高自然由他出手。
砰!王彦良一下就给震退。嘴角有一丝血流出,看来受了轻伤。
好在这一次输入内力之后,杨延德身上带的煞气轻了两分。本来虚弱的呼吸,此时变得平稳起来。
“若是我能再输一次内力,杨兄应该就会苏醒过来。”王彦良一脸可惜,却没有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
脸色阴沉,嘴上却不出手啊,因为星凡不知道自己是只有破坏力,有没有同样的内力。
就算星凡不说话,边上的旗牌兵还是主动推荐其。让他顿感有点难堪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人震伤。
营帐之中众人都把目光扫过来,星凡这时候只能表示自己不会输入内力了。这时,再怎么装也不能拿人家的性命开玩笑啊!
“意潜识海,气动丹田。”王彦良只能一步一步的指导,却有两分不解,为什么对方只用一只手按在膻中穴上?
“嗯!”杨延德嘴上微微吐出一声呻吟,看来好转大半。接着眼睛慢慢打开扫过,营帐之中开口问。
“原来我等已到燕云之地,为何我感辽国气势骤然勐涨?”杨延德听完介绍后,心中担忧起来。
原本因为杨延德好转,感到开心的众人一下子情绪低落两分。此时天空中,那只狼腾图金光闪闪,体型较之前小了一筹。
“怎么变成一只母狼了?”王彦良借着夜色观看着辽国的气运,此刻更多费解和疑惑了。
“看来辽国有女主上位,不过等闲一点小事而已。”星凡自然是不会觉得比较特殊,毕竟有的国家还有女王呢。
可惜这话引来了周围的人的反感,倒是他没想到的事。这就是古人和今人的差异,他们对于女主和女人反感远非当今世人所能比。
“此等妖孽之事,杜兄既然认为正常,看来他日你必然是趋炎附势之徒!”王彦良一脸痛心。若不是几日相处得人所托,此时不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