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的临潢府天空中那只虚影狼腾图此时变得越发虚弱起来,可以看到它身上不停的飘落各种各色的光。
辽国修建起来的王宫之中,它的主人耶律贤看来没有福气,享受这装饰奢华富丽堂皇的宫殿。
刘皓南此时正在一位北汉故人遗臣带领下,面见这个旧日宗主。他的刻意讨好之下,外加命理之术推演帮助。轻松的让为耶律贤认他为义子,并加封国师!
接着自然是让其推演国运,当下辽宋燕云之地,战场僵局如何破局?
“我观近日大辽气运金龙有异,却不知数日之内特别异动?”刘皓南还来不及卖弄玄虚,就看到耶律贤人倒地不起。
原本耶律贤应该还有两三年的寿命,此时由于辽国气运流失,反噬其身,现在嘴角已经流出鲜血。
耶律贤此刻已然昏迷不醒卧倒在床上,周围的宫娥妃子哭声一片,心中担忧着不久的命运......
平州之地,天空中能够看到一些光色掉落。若非修道问心有德之士,只会以为是白云飘过,雪花落地。
惊叹天地异象,伸手可触。星凡接住一块,听到的声音是一些人的嚎叫,完全不似那光谱线似的光鲜亮泽。
诡异的现象,让星凡直接脱手,想把那块光片扔掉,却发现它粘在手上并没有被甩开,彷佛就像碰到了故人一样。
“此乃是万民之悲!”身后传来了杨延德的声音,回头见他身有宝相,时似煞星,时似菩萨,见者心中又困又释。
“不知道五将军战况如何?莫不是我等已然大获全胜了,此刻准备班师回朝。”星凡嘴上说的轻巧,手却不停的在身上摸索。
看有没有合适的兵器,一会跟这位杨延德交手。平时不用功,急时空费力。自然是找不到的。
“凡兄,我父我兄之噩已解,此战宋军胜矣!”杨延德彷佛又睡又醒之间,默默朗诵着沙门菩提。
“五将军,那五千兄弟他们如何?”星凡说话的同时,天空中还继续飘落着各式的光片又一片,大概有杯子大小的,飘到他边上,顺手就接下。
“我等战之胜矣,众人皆无损失,只是杀孽太过,有失公允,自当常在沙门念菩提。”杨延德身上七分杀气两分佛性悲涌着,彷若一个杀神。
“不知五将军前来,所谓何事?若杜某力所能及,定然全力为之。”星凡强忍着冲动,一种下一秒就要攻击对方的冲动说道。
“我不日将陷入迷离界,望你能带一众兄弟重归宋国。始终是有两分因果在此,若能得偿方为大善。”杨延德说完这句话,身上的凶光杀气顿时收敛在体内,人也缓缓倒在地上。
啊!星凡总算感觉冲动消失了!只是感觉另一种更不好的!天塌下来了,那高个子倒了!现在让庞雄顶吗?还是自己撑住啊?
示意一旁的旗牌兵召集人手,先把杨延德抬回营地。同时发现他手中拿着一块兵符,显然是用来指挥信安军的兵符。
出手捡起附近那些杨延德说的万民之悲,过了一会星凡终于有点觉悟,周围飘的那些零星小点,其实根本就很难捡到费力不讨好啊。
星光灿烂,终于让人分不清楚哪些是天空掉落的光片,哪些是闪烁的夜光。
稍微整理一下,回到自家营帐,准备明天的行军路线。少了一名盖世战将,到时只能靠自己只手单枪闯关了。
“报!”旗牌兵姗姗来迟?还是庞雄反应太迟钝了,这个时候才知道连夜问策。
“你把这个让人送给杨戊!”星凡此刻手上有8000兵马,不想被一边只有5000兵马的人牵着鼻子走。
“杨戊?”旗牌兵自然是一脸困惑,不知道把信送到哪里。
“杨五将军的副将杨戊,快点把信送去!明日我准备朝南前进,希望你不要延误了军机呀。”星凡已经默默考虑了一下,不知道全线突击是不是全线送人头啊!
此时先整军吧。还有王彦良可以应一下场,再不然就当个逃兵吧。
“那营外求见的庞狼呢?”旗牌兵原本揭开了营帐的布帘,此时才想起自己报信还没说出内容呢。
“让他进来吧。”星凡右手拿着那两块万民之悲,同时看着桉台上铺的那张辽邦地图,竟然出现一条条道路,彷佛告诉人在哪里走一样。
这么诡异?还不等待星凡考虑,就听到营帐外有脚步声传来。看来客人到了!东西还是主人自己留着吧,随手就将它收入怀中不让人发现。
“杜将军,我家大人有请。”庞狼传来了庞雄的邀请,看来终于到了宴无好宴的时候了。
微微点了头表示一会就过去,再次回到营帐之中,那些霞裳女们都离开了,毕竟刚刚收到一个不是很好的战报,没有人愿意继续饮酒作乐。
听完他们所述,看来前方战况确实已经到了交织的时候了,这个时候还堵在平州中间,现在要考虑的是向东还是向西,怎么重回宋国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前方那些每个营帐都挂着一颗人头的敌人,我们如果过不了这一关,恐怕大军会不战而溃!”庞泽眼中闪过恐惧。对方连自己人也杀这种手段,这么凶残的敌人没有人撞到不会担心害怕。
“此乃内部厮杀,或者斩杀一些周边异已,用以吓唬我军将士。”庞雄脸上表情严肃,却是不信当下怪邪之事。
“此等妖异之士残杀为乐,我等自当一扬心中豪气。”星凡嘴上豪情,心中却是准备让陈州军撑先锋。
果然,哪怕庞雄文风不动,手下的人此刻群情激昂,只要一点点的风就能让他们主动前往试阵了。
“杜将军,庞大人,我愿一人当先试探一下这些妖异之人,所谓何物。”庞狼嘴上痛快的喊着,下跪的动作却是慢两分。一边的其他几个步将纷纷跪下,表示愿意请战。
庞雄目光如炬,扫过眼前这位代将军,想不到对方如此老套,一下子就把他的手下推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