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地寻觅了一些初春发芽的绿叶,碾碎入药,敷在伤口处。星凡感觉身体并无异样,看来对方虽然出手狠辣,武器却没有下毒,还是忘记下毒。
点点清凉入体,伤口慢慢就不再疼痛。处理完伤口之后,就要看自己的右手,当时跟金珠金弹子撞在一起。
想交锋之时,却有疼痛感,此刻手中并无淤青。有点疑惑和不解,心中大呼侥幸。吐息一周天之后,又练习太祖长拳......
“三日将至,那个人不知道大公主有没有找到?”阮行换了一套黑色衣服跟那个同样是黑衣的金珠,如同是情侣一样相对而言。
“我已经用了七步断肠魂,那个拳手估计应该倒地了!”金珠笑声妖媚,娇然若笑。
“如此倒是,属下多虑了。”阮行一脸冷冷,还没装酷完。对方直接伸手将他拉入怀中,接着......
“看来资质就这样了!”星凡又练了半夜太祖长拳,还是没办法打出第六十,心中已然知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过人天赋。只能从灵犀步上着手一下,看能不能打不过争取逃跑了。
步伐轻,一见倾心便用功,数年苦等不轻松。步履艰辛路路行,看着上面的图,就是在脚上绑着东西,增加自己的负重来练习轻功。
手中的灵犀步心里凉了半截,根本就没有合适的条件来练。星凡心思杂乱,再也没有心情练功了。
拳练不成,轻功没路。天已放晓了,星凡只能苦叹了一声,这一次他准备到城里看看可不可以找点事做。
刚刚准备好新营生,就来了一个身穿青蓝大襟的大汉。星凡眉头微皱,想不到生意没开张就遇上了小鬼,随手拿起那杆帆布朝着一边的小巷躲去。
看了一下前方无路,难道要丢掉,刚刚用30文铜钱做的招牌。星凡还犹豫不决,大汉就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你会用润笔吗?”一个俊朗脸有豪气,身上有几分肃杀的大汉拿着一封写的不是很工整的信,来到刚刚准备以跑路的人面前。
“润笔?”星凡喜欢疑惑看着对方,不知所谓的润笔是什么?
“对!润笔!”大汉一脸诚恳,同时手中拿出三锭银两。
略微思考明白对方的意思,就是照着他的姓重新抄写一遍,顺便把他的意思表达加以完善。
看了一下对方那三锭都是五两的银子,也就是说15两写一封信,大手笔啊。
“这上面写的有点太露骨了吧,虽然要拍上官的马屁应该稍微委婉一点吧。”星凡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给对方一些提示,不过估计没什么作用。
“戚某乃粗人,这些事都是我以前看那个写信之人所述。”大汉两脸通红,反有几分柔和。
“最好的赞扬是赞扬他喜好,或者他比较亲近的人,你这样写纯粹是拍在马蹄上面,容易被耻笑。”星凡小心翼翼的警惕,同时右手暗中蓄力,对方要是有什么异动的话,一拳把他轰了。
“先生尽管随意笔书,戚某领教。”大汉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要看一下对方的字怎么样,不然的话这信一样是拿不出手。
好在近来练拳所写之字,不说入木三分也算端庄秀丽。看清楚对方不信微微点点头,原来此人也算重情重义就是找老上司借点银点用来搭救同僚,他日必然偿还。
“戚某远从登州而来,时需书信一封以求筹银两,以解同僚之困。”大汉非常焦急的按住对方的招牌,生怕他不答应。
“在下才疏学浅,不知所写何如?”星凡绞尽了脑汁才把那封信写好,同时也很客套的说多还一点钱给对方。
“借十归十一?先生高见,如此良策,何愁不得钱银。”大汉眼放光突然想到一条财路,右手握住的招牌在他用力之下那木棒就被碾碎了。
“戚某此刻囊中羞涩,他日再见本人奉上千两白银。”大汉此刻不再为银两发愁,同时把那三锭银子向对方递起。
“世间法有用度,我书写信签,最多只收银钱一两。”星凡虽然两眼发亮,但是害怕对方不端到时徒增麻烦。
“钱财不是越多越好吗?为何要设一两为限?”大汉本来准备转身就走,此刻听到眼前写信人所言,顿时停了下来。
“利有厚薄,过之必伤于人,少之心有所忧,何独我哉!”星凡自然满口胡言解释说,因为他多收钱惹上麻烦,没有钱而担心。
“真是妙也。戚某授教了!如此,我等便到前边客栈剪碎银两,顺便再请兄台小酌。”大汉一脸兴奋,心中盘算着怎么,凭借着刚才得到办法经营一下钱财之事。
“薛大人,戚某在此有请。”刚到客栈前大汉就迎上了一边,一个穿着青皂色员外服的人。
两人寒暄一番,对方连连点头,看来交谈顺利,借钱之事应该成功了。
“戚兄,利息之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是世交。”青皂色员外点点头,同时掏出一张银票给大汉。
“不知道这位客官要什么?”刚在一旁的桌子坐下,小二就上来招呼了。
“素面几文?”星凡随口问道,同时看着那大汉两个人上楼上雅间。
“此处乃城府之地,素面也要20文。”小二看着对方的衣服上面有几道破口,心知没有什么银钱。估计和叫花比起来,只是稍微好一点点。
“一碗素面。”星凡心中苦涩,本来就想离开,却被小二挡住,今日一单生意没做成,招牌也给拆掉了。
“把你们店的招牌菜全部给我端上来,给这位客官上满。”一个声音还算柔和的女人喊出。让刚才准备离开的小二,坐下的星凡头都望了过去。
一个长眉纤腰的长身女子,长发披肩,身着半短罗衫,手带珠光宝器。
跟一个人很像?星凡因为忙碌了一天,看了很多城镇经过的人,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看似娇柔邻家女,心如蛇蝎志气长。星凡心中有一种感觉,觉得对方是那种比较毒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