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朋高义,此事关系天下沧桑福祉,夷简一定全力调查以全忠义。”文士听完这位兄台讲述的关于婚娶之事,实在意料之外,考究再三。
“兄台不必把此事记录在心,不过是在下谬论而已。”星凡突然想到此时的人十五六岁婚娶方为正常,所以想改变人根深蒂固的事比较困难。
“高朋虽有识人之明,知事之能且无断事之能。”文士听到不由得眉头紧皱,想不到眼前这位高朋立场如此飘忽不定,非良人义者也。
“兄台此刻值三更,你我还是早早休息才对。”星凡见对方快步向前,接近自己一看就是来探底细,当然不再纠结眼前之事了。
“愚兄华州人士寇凖,不知兄台大名。”文士显然是有心结交,推名报姓两岸对于帮感觉到自己拳拳盛意。
“微名寡姓,不值深交。鄙人星凡,岭南人士!”星凡显得比较拘谨,因为对方一眼看去就像官宦子弟。
深夜时分看不清对方模样,隐约中觉得对方身材还算中等,寇凖只是苦笑一番。
相互寒串问暖一番,就各归自所安息睡觉。星凡左手无法抬起,已然有一天之久,此刻心烦意乱。
明日如文士见其起手不能举,视之为残人。必不与之交绝,到时竟然没有夜间如此热情,也灭了星凡一桩烦心之事。
定坐默诵黄帝阴符经,顿觉神明耳聪。如有力气无数,能感知屋中蚊虫振翅。利也!
一夜过去,再次出门,却见文士在一旁早已守候久矣。客栈边上那个桌上寇凖正在慢慢的翻读藏书,现在是筹备科举吧!
“兄台此时正值日丽,何苦在此死温书啊?”星凡见文士如此少年老成,不由得嘲笑起来。
“凡兄,寇某家中只有书香传承,万般高下为之书已。”寇凖听到不由得苦笑起来,也放一下手中的书册,与之交谈探讨。
“兄台从华州而来到此求学,确实让人钦佩。”星凡一见对方认真,连忙转移话题,顺便称赞一下。
“近日陈州新复,有书香家或有贫困者,自有藏书出售一二,我乃来此淘货也。”寇凖说出此行目的,同时邀请星凡同赴书会。
“寇兄,不知在下身家不及半缕,所负不到三页也。”星凡自嘲一番,实在是际遇太差了,哪有金银买书啊。
“如此,寇某到时赠送一册以凡兄,以全兄弟之义。”寇凖爽朗一笑,同时再次邀请希望认识的新朋友,以及一起共赴觅书会。
觅书会环境幽雅,门口有二个小厮。排场也算体面,只是屋内不过有呈书十册。
寇凖看似年轻却对此多有见解,告诉星凡这些不过是一些手抄本,正正的收藏品和孤本,并不轻易示人,唯有一些重大变故才会将它拿出来。
这些书册虽然比较普通,但是价格也在百两。寇凖询问是否看到有合适的,可以出钱购买赠送与星凡。
“寇兄见笑了,凡某一人走天下,带上这书册不成了负担,何况学识在脑不在手。”星凡自然是拒绝,如果对方赠送纹银百两,那肯定是乐意之极了。
屋外突有先杂乱声传来,一队带着白干长枪的士兵冲了进来四处搜索,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各位当中有没有懂医者,我宋军现在遇到扎手的问题,望各位能出手解决一下。”为首的军官出声音问道,看他的脸上表情并不焦灼。
“不知所遇到什么疑难杂症,有何特征?”寇凖倒是坦然询问,完全不害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营士兵多有中头晕头痛、恶心呕吐、腹胀腹泻,然制定几日,必然会以辽军决战如此以来,我军战力全无。”那军官一脸俊朗白皙,眼光尤为锐利。
“如此应该是水土不服之症,没有什么好办法啊。”寇凖熟读典籍自然知道症状所在,并没有记载如何救治。
“先生竟然知道症状所在,不知道有没有方法缓解?”军官听到大喜,同时上前一步,探测出解决燃眉之急的方法。
“水土不服之症唯有长时间适应方可克服,非药石能进能建之功。”寇凖没有办法,只能说出书中所讲。
星凡早已经静静坐在一侧,听到这些,眼神动了一下却不出声,因为他不想惹上这些官兵。
“这样一来,我军跟辽军交战必然大败啊。”军官苦恼起来,不知道如何解决当前情况。
早前他自作主张在城中寻览大夫,已然是困难之事,现在有听闻此噩耗,更是纠结之中。
“将军,我觉得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完全可以重赏悬红,让城中人举荐或者自荐。”寇凖很有热情,说出了一些解决的方法和方向。
“多谢这位兄台,在下杨延平,杨家将中一员小将,如能解决此事,到时定与兄台一聚。”军官此时才自爆姓名,早前拔刀弄剑,张牙舞爪的时候非常聪明的隐瞒姓名。
“杨兄你军务繁忙,那我等就不打扰了。”寇凖惋然如屋中主人,说话大方得体啊。
“那杨某就先告辞。”杨延平火急火燎的就带着士兵离开了,显然给眼前事困得焦头烂额。
“我观凡兄刚才神有异动,是否有方法可解杨兄当前之困?”寇凖早前就看出同行人言行有异,知道是定局中之人。
“寇兄,我是昨夜没有睡好,此时有点心慌而已,切莫胡言乱语误我事小,误了杨将军大事,到时脑袋担当不住啊。”星凡再三遮掩,还是从话语中流露出一些痕迹。
寇凖见确实不易,在讨论刚才士兵冲入之时,也就不再追问这位新朋友的事情,心中同时默默把眼人前划到另一条界线。不可深交也!
书册以道教典籍和佛经为主,当中有《老子》和《华严经》,星凡倒是有几分心动,不过手上羞涩,囊中空空也就没有说什么。
寇凖再次邀请到市级边上的店家浅饮花酒,吓得星凡连忙告辞,说要回客栈,还有事情不想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