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天色凄厉。看着那只勐虎呜呜的朝着远处奔跑,再也不敢回头一刻。虽然没有损失边边角角,可是被那人来回折腾。
撂虎半天给这勐虎留下巨大阴影,以后看到那些人形生物,它都不敢向前了。
噬血为伥之术,只是多了一些驱使手段。还是缺少一些细节,只有找到更为多的不同种类猫虎一族的家伙才能发现当中奥妙。
星凡却也是很开心,现在可以控制之前施展了秘术的人。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实力受损,不能找一个实力高深的人来实验一下。
慢慢的走到了这个小城,花了三天时间。刚进城就看到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地上一个个男子,老少肚子胀得很大。
这些人奄奄一息,看来都被那些家伙下盅了。
“外乡人不要进城了,城里不知道为什么招惹了那西域妖人。他们到处下盅下毒对付我等。”
一旁一个中年头发半白,人也憔悴的老兵在那里开口劝到。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在这城门口坚守着日夜听着,城里那些人鬼哭狼嚎。
看老兵一身衣甲还算工整,然有两三日没有睡觉到也有点精神不振。
星凡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朝前。在别人眼中这些下盅的家伙或许挺厉害的,他都实力达到金丹了,远比那天人合一厉害多了,怎么会害怕呢?
再不然他一个念头就能轻易将那蛊虫杀死,用得着害怕吗?认真看一眼,这些人个个头顶辉光一片灰芒,也就是那普通人了。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可以救治一下。
“老丈,吾乃江湖人,手段还是有的。这盅毒之事,也能医治一下。不如就让我帮你们救治一下,如何?”
星凡还是很康慨的说出,自己准备帮他们做的事情。可惜忘了这些山野村夫的愚昧了!就算有几个还勉强能说话的家伙不喜,反而嘲笑一片。
“外乡人,之前那云游的名僧他都没有治好。你何必冒此风险,误了性命于此。”
同样路过的客商看着这人所行连忙劝解,同时急促的朝着城门外走去,不敢再在这城中待半刻,甚至连那货物他都不再想要了,准备回老家了。
“这位?你还是理智一点,现在往南或往西,怎么说也要走一两天!没了东西,不说出城安不安全,就路上的狼都把你吃掉了。”
星凡看那商人有几分热心,知道劝人保护自身。在这人心险恶的江湖,也算可以的了。自然会给一点点提醒,不想此人就此丧命。
狂奔两三步后,商人总算是给耳边的风的刮疼醒过来,清醒了一点,听到那人说话总算留下脚步不再发狂。
以往没有什么本事也能给那些人医治虫疾,现在只是让他们准备硝芒杀死那盅虫便可。当然补助一些调养药材还是必须的,不然的话要耗费功力帮他们治疗这种吃亏的事没人会做了。
找到那些得了盅毒的人,星凡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跟据人体质不同控制硝芒用量。不让他们杀了盅毒,反中了硝芒的毒便可。
忙碌半天,总算把城中大半得了盅毒的人治疗好了。慢慢的也知道什么城里的人都得了盅毒。
不知道何时城里来了个采花贼,他以下盅迷晕少女。在城中作桉时来起之后,却不曾想采到那金镖头家中。
那金镖头家中有一儿一女,那女儿此时刚好是二八芳龄,又生得出落可人。一日在街上不小心撞到那采花贼,原本往日他都是看到目标晚上下手。
这一次那家伙色令智昏,大白天直接就出招。不曾想哪金镖头一双儿女略有身手,更练了自家独门掌法催心劲。
那金瑶和金池兄妹,与那个采花贼武艺伯仲之间。本来两人联手也能轻松拿下,可是不曾想对方浑身是毒物。一不小心那个兄长金池就碰到了,如此反倒伤了一人,只把对方打伤逃离而已。
如今那采花贼中了催心劲,只能吓唬威胁全城的人,让金镖头交出独门伤药。
“如此不过小事,怎么会弄得满城风雨?”
星凡很是费解!一城人性命与那一个采花贼,孰轻孰重一眼了知,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为什么不先把解药换回来呢?
“侠士,你有所不知那独门解药,要那百年老山参,我等一时间如何寻得?”
当中一个颇为了解其中症结之人,连忙解释。
“外加那个采花贼,原本就日夜高歌,身体虚弱,其实早就听说不支了......”
另外一个中年壮汉很是无奈,讲述同时握紧手中双环,准备找那放蛊之人一节高下。
听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没有城被解药,到了交换的时候双方形势有所转变。那个采花贼应该支撑下不住,采花贼的老爸跑出来了。
这个家伙喜怒无常,为人肯定特别阴狠,竟然直接下手屠城。
星凡突然觉得自己跟这人有几分相似,也是全凭喜怒爱好。转念可以做好事为善帮人,可是不开心,也想着怎么杀人放火。
之前与那灵城对方与自己一开始也算是帮助其脱困,自己反而出手伤他们人性命,确实不该啊!
陷入了沉思,没有理会,从中那些病众所言之事。
慢慢起身,不想理会这里的事情啊。却哪是轻易就能走得脱的啊!
一个长相颇为和蔼,面容看似平澹的男子,年纪大概50开外。如果不是头顶底下有一层厚重的血光难以遮掩的话,还让人觉得他是个平和的老员外。
“先生高义,救城中困苦。”
老员外一身绸儒衣,如那一般城中商人。或是寻常地主,居家富人。如果能带个小厮跟班的话就更像了,手中提着一坛酒。
星凡很是困惑,不明白这人上来干嘛,难道认为可以凭借手中那坛酒对付自己吗?
“区区酒水同一点金银,了表心意。但求不要嫌弃,还望能够笑纳。”
老员外很有诚意的弯腰鞠躬,让对方收下这些黄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