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营中看到已经召集了军中的士兵,看样子是准备宣布什么重大的事情。
进入营帐之中,杨延平先适应两人坐好,等他们休息一会才说:“我跟杨校尉一起商量好了,不如让你们接这个镇安军的代职吧。”
“此事荒谬,且不说我愿不愿意,这等女子何以从军?”星凡一时紧张竟然拿出了成见,因此接下来再也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吾本将门世家,若为校尉自当行其事!若为将军,自是巾帼不让须眉。”史倩脸皮可以啊,既然自负不比木兰差。
听得星凡目瞪口呆,难道对方真的武艺超群吗?如此一来岂不是小人女子难养若罪,必然苦恼。
“星凡,当下之事,三方已然有两者同意,你若再不?吾只能行旧。”杨延平语气平澹,却是依然胜券在握的笑着。
“何为旧?莫不是我两个走一方。”星凡自然是不死心,一脸心希冀的问对方到底什么是行旧。
“为旧?照取悬赏,待我孝期再完婚配!”史倩一脸嘲笑,眼神一闪一闪,心中的想法肯定是改变了。
“凡兄,现在我已经给你谋划了很多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只能照着原本的悬赏等待了。”杨甲在一旁增加压力,不让对方更多时间考虑。
“杨兄,所谓代职行何事?”星凡一时间没有更好的想法,只能问一下到底接受这个代职是什么?
“代职乃是近日为将,待陈州派来使拢军务,短则数日长则一月。”杨延平有几分紧张不想事到关键出意外,讲的也比较轻松。
“此期亦有俸禄闲日,后日即为闲暇。”杨甲接触星凡几次之后,也慢慢的懂得怎么套路他了。
心中纠结,又想不过数日之事。又看边上史倩,二八佳人墨衣加身,这种人家必然是不吉利。
看着场上三人都盯着自己,星凡刚欲点头突想一事说:“为代可辞否,又为正职如何去职!”
“此等小事!为大宋当兵,皆可去职!莫说将士,来去自由,钱银准时。”杨甲说话的时候脸都红了,星凡这次要是留意一下,一定能看出他说谎。
又静下来思考了一下,实在想不到什么问题,星凡终于点头答应。
“此事大善!我欲把悬赏之利略加修缮,与吾方便,以尔便利。”杨延平看到事情朝着自己所想的方向发展,一时间顿感高兴。
“不知杨兄将至何处?他日有缘,我定拜会。”星凡没有什么开心,要想知道杨延平现在准备去哪里。
“我父为太宗召,兵锋将至幽州。为人子恐父有失,欲为先锋以争一利!”杨延平每次都很直接的说出,辞职回去给杨业做先锋的事情。
“幽云十六州盛产马,骑者比比皆是。不知杨兄所部是步是骑?若非骑对之,唯恐吃大亏。”史倩听到有点担心,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军队对抗。
“我等皆为杨家军就当忠心为国,步骑如何一样对敌。”杨延平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知道杨业所在的多数都是步兵,到时恐怕真的要吃亏了。
“非也!夏侯氏不是有百里之兵,用之得当,何不能破此辽骑!”听到这话,星凡看着杨甲是谁给他信心了?不知道别人骑马甚至可以达到日行200吗?
“明日离去,如今待我把琐事交于两位。”杨延平知时间紧迫,拿出那些犯事的伍桉递给星凡和史倩。
让两人处理那些伍桉看看,和军中一些要求或者纪律有没有冲突。毕竟是短时间的代职,对于军营来说只要不太离谱的话,还是能够勉强应付过去。
关键一点就是出了事,也可以利用之前星凡的奖赏来蒙混过关。这是杨甲想到了!杨延平心中有点佩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过了半晌,看完两人所写所书之事。杨延平总算放心下来,毕竟总不能交给太离谱的两个人做。
“凡兄,军中讲究威严。你所书写的是不是女子,比女子还要温柔?”杨延平看完叹气了一下,其实有点期待,如果真的能如此为将那就是太好了。
“史姑娘,你的想法完完全全可以!不愧是将门世家,如此娴熟确实不易!”杨延平这下子看完了史倩的想法,终于能放心了,因为就算他也不过是这么决定。
“你二人,谁愿为将,谁愿为校?”杨延平说话的同时,眼睛盯着史倩示意她不可。内心已然准备让星凡以赏换将,如此一来,哪怕有人问起也可轻易对之。
“此事还是凡兄得赏所至之,当以他为将。”史倩不顾杨延平的眼神压迫,说出一番话,差点让对方直接喝住。
“我非行伍中人不可为帅为将,此等草率之事不可再提。”星凡自然是直抒己见,不愿扛帽了。
“若凡兄为将,以功为上有所述。史姑娘为将,我暂无它法上述。”杨延平看到星凡还不明白,只能直接跟他说是用功劳换来的代将职务。
“如此便依杨将军,反正不过三五日事,我自当竭力小心,以免惹祸上身。”星凡心中其实已经知道上了贼船,不过还是答应一下。
“如此善也,与君交接军俸便可归去。”杨延平此刻归心若箭。自然是一刻也不想久留,准备把钱粮之事交接一下。
镇安军有五千之众,校尉一人,将军一人,钱银只有百两。如果不是秋粮新收的话,现在一天只能吃两顿粥。
看得星凡气得要死,这哪是做将军啊?纯粹是一群叫花子的头,过两天要是没米吃怎么办?
杨延平兄弟三人策马前行,远处那个有点腹黑的人心中想着为什么是要接下这个职务?
原来杨业哪怕是接到了赵光义的传召即起兵,可雄州兵微将寡,如何能够解开辽邦之围啊?
面临这种情况,杨业只能召集自己部将和儿子希望能打开一点局面破了辽邦的围困。
却没有想到日后,哪怕精忠报国也为宋朝所忌惮。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必然对其施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