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的要求又得一个差事,倒算能找到一时容身之所也就满意了,想到之前吃了客栈一碗面忍不住说了两句。
寇凖看到微微点头,同时把刚才那两锭白银拿回一锭说:“面钱小事!之前此人既然请凡兄一面,我当为其说辞偏颇一番!”
接过寇凖递过来的那个腰牌,听说能号令整个巴东的守军。星凡刚刚得意一会,听到数量之后脸色顿时白了。
这巴东的守军也才1000号人,大理至少有四五万之众,更不要说还有大越国。难怪这些家伙时常来侵扰,实力太过悬殊,对方自然不会将其放在眼中。
微微出神拿着腰牌,边上跟着两个士兵三人回城。十分头痛,这简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真的要是有点变故的话,大理必然侵蚀城外之地。
这士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没点精神。他们还挺彪硕的吧,都会以为是一群普通平民来这里混饭吃。
看他们的士气这么低沉,显然是经过不少败仗的残兵败卒。这时候什么训练都是假的,最重要还是振奋士气,只要有士气的话,打仗才有一点点希望,要不然到时一轰而散都是逃兵。
虽然有点心痛,还是把那一锭银拿了出来,虽然这锭银才5两。不想表现太多,递给一旁那两个寇凖的亲随,让他们把银剪碎剪成10份。
“只要你们讲讲为什么,我们打不赢别人就可以拿到一份?”星凡拿着手中的10份银两挥了一下,示意下面的人是时候表现的。
边上的亲随士兵看来并不是寇凖从家乡带来的人,他们两个最先上前过来。
“周围人擅长用毒,我等已知交战,皆是束手束脚。”士兵说完就想拿走银两,显然他认为如此,便可以交差事。
“所谓用毒之事皆有解方,而且只要我等战阵之时,小心一二想那毒药也没办法直接凭空中招啊。”星凡出言拒绝,对方听到微微一愣还是把手缩了回,或者他暂时还不想开罪对方。
“我看你们如此茫然,不如说一下上一次与其交战战况如何?”星凡看见周围人如此迷湖,只能说点更直观的。
周围的人那些士兵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一个站出来,好像没有一个老兵。
星凡顿感有点头痛,难道一个老兵都没有吗?难道给对方全部歼灭了,这简直太夸张了吧。
“校尉,战后存者,皆以除役。”这一次还是那个亲随士兵上前讲的。
“看来你对军中事务颇有了解,我就任命你为副官。”星凡看到周围人都是那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这个随从比较积极一点,只能给他一点点甜头了。
亲随士兵听到十分高兴,磕头拜道:“拜谢校尉赏识,小人名李二木。”这家伙很聪明,知道见风使舵,有利可图,连忙通报姓名,怕对方忘了名字一回没有名字登记官职。
微微一愣看着周围的士兵好像有了几分热切,没了之前那么麻木,看来升官发财在什么时候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些士兵讲述原来这些人是厢军,没有多少粮响,只有当了小官之后才有一两一个月。当然他们还讲述了另外一个就是打仗,赢了能得到一些战利品,可惜的是近期这些家伙只会在城里没有出去,哪有什么战利品。
星凡在一阵轰闹之后,让所有人肃静再次提出要求知道关于老兵的问题,他想了解一下大理的军队如何。
李二木想不到这个新来的校尉行事与别人完全不同,还是老老实实地如实禀告道:“城西杀羊的那个陈老爷子,他就是之前我们巴东军的。”
半天功夫才得到这个消息,星凡几分不喜。好在肚子也饿了,可以趁机买点肉吃,顺便看一下口风。
杀羊的陈老爷子不过中年而已,右手有点瘸,雇佣了两个伙计,在摊位上帮手。
听到星凡的问题,他微微出神,眼角流出一点泪水,讲述之前和大理州站发生的地方,同时也示意对方可以到兵器库看一下那些盔甲上面会有多少痕迹?
星凡虽然看对方有点悲伤,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问道:“城外的山神庙吗?”
“校尉,你也算有几分勇勐胆识之人,那大理会妖法能在五六十步外伤人,我等确实难以应对。”李二木看到对方只带着自己一个就要到城外的山神庙,两腿都有点打寒颤。
星凡心中失望,早知道就不轻许承诺让对方当副官。这种副官估计到时未开战就先跑掉了,非常影响士气啊。
当下没有向导,还是让对方先充当一下。他略感无奈说:“一会出了城,你指下方向便好,我一人前往山神庙一观究竟,你招集士卒,让他们准备好。”
李二木见疑惑对方为什么要着招集士卒?难道是准备开打?
见其慌张失措,星凡微微一笑说道:“你等先盘点城中有多少人,这等小事应该可以吧?”
李二木微微点点头,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如此行事,说完就要跪地叩拜。
星凡连忙伸手将其扶起,宽慰其说:“我为将之道不思胜如何处,但思之败如何退?切记观察附近有无彪悍之士,近几日突至此。”说完就朝着山神庙前去,留下李二木一人在原地久久不回神。
过了半响,李二木才想明白自言自语说道:“校尉就是害怕有人偷偷摸了城,估计也是跟以前那种不出城的家伙为一个样啊。”接着他就按对方的指令把消息通知给县衙,那些捕快还有士兵,让他们快点盘点周围的人口。
县衙当中此时当值的是寇凖以前的书童现在充当师爷,他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伙,听到如此老辣的要求,不禁头痛,没有那么多人手执行这项任务。
“不知杜校尉意欲何为?”师爷很不开心,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校尉竟然没有过来,招呼一声就直接要行使权利。
“校尉大人准备盘查城中兵丁,以被不测之时。”李二木弯着腰低着头,几分不确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