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更是面色发青,身体开始如打摆子一般发抖着。吴迪是何等人物,南千王坐下火将,先天武者。
可以和门内长老门平起平坐的大佬,何曾有对人如此恭敬过。
就是用脚趾头来想,这明白这叶少的身份贵不可言!想到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他的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要被抽空了。
“嗯,没被人打成猪头,成为江湖中的笑话,应该可以算没事!”叶楚歌微微一笑,吴迪心中却愈发的不安了。
少主以这样的口气说话,说明心里正是不爽!以他相处的经验来看,恐怕有一场风暴会在南千门内部涌起。
“亲爱的,我吃饱了!”那个浓妆女子小如急忙对着中年男人说道。
她也是个机灵的,此时要是不走,等下定然遭殃。叶楚歌讥诮的看了她一眼,自己想要在水港找个人的麻烦,难道还跑的了么。
“你叫什么名字?”叶楚歌一指那女侍者说道。
“叶少,我叫孟楠!”女侍者很聪明的跟着吴迪喊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四季大酒店的总裁了!”叶楚歌淡淡的说道
“啊!”孟楠的小嘴张的好像鸡蛋那么大,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本来以为叶楚歌能够帮忙自己不要丢掉这份工作就好了。
吴迪也是极为愕然,不过立刻便对孟楠笑着说道:“孟总,恭喜了!”
不过旁边一些顾客看了却觉得好像拍电视剧一样,一个女侍者转眼就成了总裁,这公子哥难道以为自己是四季大酒店的大老板不成。
“叶少,我不懂怎么做总裁,还要不要了!”孟楠回过神来,急忙说道
“不懂可以找人教你!不过有些难得的品质是怎么学也学不来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忘记!做生意的,一切都要以客人为本!”叶楚歌很认真的说道。
“叶少,我记住了!”孟楠有些感激的说道。
“给我找个包厢,我还没吃饱呢!”叶楚歌微微一笑,孟楠立刻在前面领路。
而其余的侍者们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这真是火箭般的升迁速度啊。
“你马上给我回去,自请处分!”吴迪对着经理说道,若不是门内弟子,就不是这么轻松的结果了。
经理如蒙大赦,而吴迪马上任命了一个新的大堂经理,再给用餐的顾客打了八折做为赔罪之外,才赶紧到了叶楚歌用餐的包厢。
“看来那年轻人真的是四季大酒店的老板!”此时顾客们都窃窃私语,不知道叶楚歌是何等的来头。
“叶少!”吴迪敲门而入,小心的看着叶楚歌。
“你和吴总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叶楚歌喝了一口茶,而后对着孟楠慢条斯理的说道。
孟楠的思维很清晰,当下便不假思索的说了一遍,吴迪越听浑身冷汗就不断的冒出来,今天这事情也算是拿到了。
而且他心中也颇为愤怒,连南千王外围人员都如此品性,那那些弟子们呢?
“门内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你尽管去查,谁出了问题都不能放过!”叶楚歌这时候抬头说了一句。
孟楠听得暗自心惊,不过却知道什么话应该记住,什么话要左耳进右耳出。
“是!”吴迪立刻肃然应道。
这时候又有敲门声,吴迪过去开门,门外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吴总。
“吴迪,你先带孟楠去和管理人员认识一下,然后再回去!”叶楚歌的声音响起。
不用问也知道是四季大酒店的总经理之类的,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情见。
这些人必然都是南千门的里面的人担任,对于叶楚歌的声音自然熟悉。
“是少。。。。。。”其中一人面色煞白的说道。
吴迪狠狠的等了他一眼,令他的话马上咽到肚子里,而这时候孟楠顺从的走了出来。
包厢中很快就只剩下三人,这时候叶静仪才娇哼一声:“叶少,真是威风啊,连水港都有你的产业!”
叶楚歌还没有告诉她自己是南千门少主的身份,也不打算告诉!这当然是希望叶静仪不要太担心知道,毕竟南千门一听就属于毕竟偏门的词。
“楚歌哥哥,你真的好厉害!”汤紫衣则是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别的男孩子这个年龄还在大学里面泡妞勾心斗角,打的鸡血都要出来了,可是叶楚歌却已经是一位超级大富豪了。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掌握了多少财富,但是单单一个四海集团,就已经是国内商界的超级航母了。
“对了,你这次来水港做什么?”叶静仪忽然问道。
“我要在水港呆一段时间,参加青年干部培训班!”叶楚歌笑了笑。
“这是要提拔了?你才刚下放到乡里啊!”叶静仪有些讶然。
“但是我这副科在老干局已经两年多了!”叶楚歌提醒她。
“也是!按照惯例你从老干局出来要提一提的!不过多一个常务副乡长的履历也是蛮不错的!”叶静仪点了点头。
她的兴趣也在仕途上,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加上叶丰收的言传身教,已经具备了一些政治思考的能力。
“那真是太好了!楚歌哥哥你明天都来请我们吃饭可以吗?”汤紫衣很高兴。
“我现在还没有报到,时间会充裕点!要是开始上课的话,可能就不容易安排!”叶楚歌摇了摇头。
进党校上课,课程是一方面,但是人际方面也会认识一些人,也要花时间。
现在的副科级,日后可能会出现厅级甚至是省部级,都属于未来的政治资源。
而一起上过青年干部培训班,就有了同学的情谊,未来如果仕途有交集,就会省却很多麻烦。
“唉,真是的!”汤紫衣叹了口气,有些闷闷不乐。
吃完饭汤紫衣还觉得不过瘾,嚷着要去逛商场,叶静仪自然也没有意见。
叶楚歌看时间还有,便应允了!两女疯狂的购物,直将叶楚歌变成圣诞树一般,浑身挂满衣服才满足的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