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被带走的当天下午,大鹤乡的几个常委都不约而同的在不同的时间进了书记办公室汇报工作。
这是司马倩柔第一次亲身感受到身为一把手的权威和那种满足感。
虽然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叶楚歌究竟在暗中做了什么,才会达到如此的效果。
心中虽然娇嗔小外甥也太瞒着自己了,可总有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在心中涌动着,有人保护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在雪瑶身边做秘书两年,虽然也见识到了雪瑶的威势,但是因为家世的原因,基本没人敢刁难雪瑶的。
所以司马倩柔一直觉得如果做一把手,下面的人理所当然要畏惧三分,直到来了大鹤乡才明白不是那么回事。
官场上名分与实力缺一不可,有名分而无实力,就能做泥雕的菩萨,被人供着,食些香火。
而不论是陈大清还是季晓明还是肖道群,心中对于美女书记的评价都已经上了好几个档次。
“书记,那我就先走了!”肖道群脸色带着略微的恭敬之色走了出去。
他此时心中暗叫侥幸,若不是老领导告诉自己陈富贵被盯上的事情,恐怕现在的下场就不容乐观了。
现在就算是宁古县委的几位大佬们,都对司马倩柔产生了极大的忌惮感觉。
隐忍三个月,等到一切水到渠成了再干净利索的发出必杀一击,这样的心机与实力不论是谁都不想招惹上。
叶楚歌是最后一个进入司马倩柔办公室的,一进去耳朵就被拧上了。
“小混蛋,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不告诉我!”司马倩柔恶狠狠的娇嗔着。
“什么动静,小姨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叶楚歌故意装傻。
“你少来!你以为这宁古县有几个人可以让一个乡长说倒台就倒台的!”司马倩柔瞪着美眸说道。
原先一直觉得叶楚歌虽然有钱,开了很多公司,可是这次四海集团给的投资数目却是让她吓了一大跳。
随便一个经理过来都敢投资二十亿,那小外甥这大老板究竟可以动用多少资金?两百亿?五百亿?
念头只是这么一动,司马倩柔就有种晕眩的感觉!这才三年的时间啊,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叶楚歌不由苦笑,如今四海集团下属的公司都在不断的扩张膨胀着,与侯志生的合作,还有与史密斯的合作以及冯雪手中掌控着的几个大油田和稀缺矿产,他都算不清自己有多少钱。
加上他即将成为筑基期大修士的身份,这世界上有资格拧他耳朵的,估计也就是司马倩柔一人了。
打不得骂不得,就只能乖乖的敬着!在他的心中,就算是所有的财富加在一起,也不及司马倩柔一个人重要。
毕竟以他的能力,就算是一切推倒重来,也不过是再花几年的时间,可是司马倩柔是他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无可替代。
“哎呦,小姨你清点啊!”叶楚歌故意苦着脸说道。
“哼,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司马倩柔松开了手,板着俏脸坐在了椅子上。
“不论是谁,如果欺负了小姨,我都不会让他好过的!”叶楚歌笑吟吟的说道,眼眸中寒芒一闪即过。
“我不是气你别的,但是以后要是有这样的事情,你不可以事先瞒着我!”司马倩柔气鼓鼓的说道,这会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女孩。
实际上她现在的年龄也不大,算起周岁也不过才二十六而已!
这样的年龄又是女子之身,就已经是掌控一乡的党委书记了,这可比在中央部委里面的副处还要稀罕。
如果在这个位置上夯实了根基,未来的前景不可限量!可以说,她有可能是第二个雪瑶。
随着安宁地区改市的进程深化,雪瑶这个安宁县委书记的分量越来越重,近来要将安宁县委书记并入地区常委的呼声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小姨我知道了!”叶楚歌老实的说道,司马倩柔这才满意了娇哼了一声。
“不过小姨我要请几天假!”叶楚歌接着说道。
“这个随便你了!”司马倩柔不以为意。叶楚歌已经将她的最大障碍给扫除了,而且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她做的。
此时正是树立一把手权威,调整几个关键岗位的最佳时机,她完全能够处理好。
“谢谢小姨!”叶楚歌笑着离去,司马倩柔望着他的背影消失,美眸暖意无限。
以小外甥的财富,来这里做什么常务副乡长简直是委屈了!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财富的渴望是全社会性的,所以下意识的都将权力看的轻一些。
事实上做为叶楚歌来说,他很深刻的明白除非是自己移居国外,否则永远都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在华夏国,权力才是最强大的武器,就算是筑基期的大修士,世界首富都敌不过国家机器的力量。
司马倩柔很快的忙碌了起来,大鹤乡一下子被双规了两个常委,而陈二宝也在第二日步入后尘,人心惶惶正是她这个一把手展现实力的机会。
有钱有权还有人,如果司马倩柔原因,大鹤乡很快就会成为她私人的地盘,事实上已经是如此了。
叶楚歌带着赵德胜,拉着一车大鹤乡的土特产猴头菇,竹荪什么的回到了地区。
“德胜,这几天你把安宁的路面都熟悉一下!”坐在驾驶座的叶楚歌这时候笑着说道。
“老板,我知道了!”赵德胜恭敬的说道,心里却是有些嘀咕。陈富贵倒台,正是常务副乡长争夺权力的最好机会,可是自己这位老板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正在寻思的时候,赵德胜忽然发现车子开进了一个大院,匆忙间还是看清楚了左边的一块牌子。
安宁地区老干部局!两旁还有武警在站岗,看起来戒备很森严的样子。可是叶楚歌这车子开进去,那武警看都没看就放行了。
赵德胜有些吃惊的看着,忽然发现车子右边的玻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一张通行证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