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
于危难之中看见一抹绽放开来的希望,望着那略显熟悉的身影,李小晚欢乐的几乎出声,然后带着十足的嫌弃把那个满身都泛着油腻味道的醉酒胖子给推到一边去,有他在,就连这里的空气都不新鲜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安姐姐受到欺负。
“嗯?”醉酒的状态下让司马磊的心理年级在四十岁和四岁之间来回游荡,一会儿油腻的让人恶心,一会儿又哭啼啼的想要伸出手去把安于乐给揽到怀里,“美人儿,咱俩贴贴,一起去睡觉觉!”
你他妈的真是喝点儿猫尿就不知道死字儿是怎么写的了吧?
一个炸雷在脑后炸开,姜玉飞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浪潮一样席卷全身,他望着安于乐那让人浮想联翩的身体,没有任何的色欲,想到她曾经让自家长老都恭恭敬敬尊称一声前辈,脑海里弥漫开来的就只有尊敬和恐惧。
若我是这等修为的人,如果有人如此亵渎于我,那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会是一掌把那登徒子拍飞,姜玉飞如此想着,没有任何想要拯救自己酒肉朋友的心思,相对于为了拯救一个只会坏事儿的酒肉朋友,倒不如自己出马用他来为自己的成长修建一块前进的阶梯。
说干就干,姜玉飞提起勇气,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司马磊和他们之间,双手抱拳,满脸歉意,“前辈息怒!”
刷——
素手一挥,一股神秘的力量穿过姜玉飞的身躯将他身后那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非要和自己睡觉觉的醉汉给包裹起来,安于乐媚眼轻眨,沉默不语,只是对姜玉飞轻轻一笑,殷红的唇似是点缀着鲜血,“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可是……”
姜玉飞有些急了,奶奶的,这可是千载难得的好机会,原本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李小晚的真实实力,顺便若是可以的话就把苏良给从李小晚的恶魔之手中解救出来,一石二鸟,还能卖苏良一个人情。
可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她只是说了一句话,几乎竟让自己的计划全盘崩塌,很想把这个女人绑起来摔在自己的床上让她知道对自己吆五喝六的后果,但不管是想起自己长老对她的反应,还是她说话间“不经意”散发出来的灵力,现在给予姜玉飞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按照她说的去做。
很不甘心,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能让她对自己留下好印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不知前辈想吃点儿什么,我这就吩咐下去!”垂死挣扎,想要让自己的脸更多的留在安于乐的脑海里面,姜玉飞也顾不得热脸去贴冷屁股了,“对了,我们家的……”
“别忙活了少年郎,一壶茶,随便上点儿点心!”
今天的安于乐没有像是与李小晚第一次相见时穿的那么火热且显露好身材,一袭鹅黄宫裙,一头鲜艳红发随意用绳带扎起,烛光映照下那贴合身体的衣袍将曼妙纤细的好身材一览无余,更别说那带着美妙弧度的锁骨,白玉一样的滑嫩肌肤,山脉一样隆起的酥胸,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咕嘟!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几乎是同一时间,李小晚和苏良不约而同的咽下一口唾沫。
“这位姐姐,初次相见,不知道尊姓大名?”
如果说在外面的时候还能保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但是来到包厢里面,环顾四周全都是自己人之后,苏良显露出来猪哥相,就差凑上去埋在安于乐的怀里撒泼打滚了。
“安于乐,安于现状之乐!”安于乐用手臂支撑着尖尖的下巴,脑袋微偏,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孩子,声音温暖柔和,和妩媚的样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说吧,惹什么事儿了,那小子好像要准备揍你们一顿?”
“报告,我知道!”
颜值即是正义,苏良在这个时候倒戈,麻利的搬着椅子坐到安于乐身边,他看着唐可安义愤填膺。
左右看看,除了李小晚之外也没有其他人,唐可安伸手指着自己,满脑子问号,“和我有关?”
“对!”点点头,苏良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的开始控诉他的一言一行,“白许卿,那个和你有过婚约的坏女人,你对她不屑一顾,但其他人却对她虎视眈眈,每当她独自一人出门的时候,各家各户的眼线斥候就会浩浩荡荡的跟在后面,而据我了解,就在今天,唐可安你跟白许卿共处一室长达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外衣消失不见,神色慌张,丢魂落魄,因此,我,以及其他所有觊觎白许卿的人都有理由相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也因此,在没有办法质问白许卿的时间里面,大家只能从你这里打开突破口!”
“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点点头,顺手拍掉苏良就要攀上来的手掌,安于乐笑笑,“小弟弟你也别谨慎了,你手里那玩意儿对我没有用,如果想用这种旁门左道牵制住我,不如思考一下如何堂堂正正在我手下撑过几个回合,说不定看在小安和小晚的面子上我会留你一条全尸。”
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不过苏良这种厚脸皮也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尴尬的,他很快调整过来自己的状态,扭捏着朝安于乐靠近,恰似热恋中羞涩的少年,“好姐姐,你别生气嘛,我这么做,不也是害怕您伤害我们嘛,给个机会咯!”
“给你机会你不是不知道珍惜嘛!”闪电般伸出手掌将苏良的手掌扣在背后,安于乐抬起袖长的双腿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苏良背上,轻轻拍打几下他细嫩的面庞,居高临下,一柄手指粗细的短刃在指缝间跃动,“南越苏家的人,都像你这样谨慎吗?”
“姐姐说笑了!”
即使自己现在的姿势非常憋屈,但是苏良仍旧尽力的保持着微笑,猛地仰头,然后在念头升起来的时候就被一双温柔的手托住。
“我可并没有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