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表小姐赢。"原莫摘下腰间的玉佩,动作极为干脆地放在了石桌之上。
"同原莫。"原沧从怀中磨磨唧唧地掏出两个金锭子,放在了原莫的玉佩旁边。
季云舒挑眉:"百两黄金,原沧私房钱不少啊!"
原沧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十分窘迫。
"哼!"文兰冷哼了一声,冲着原沧摊开一双小手。
"干什么?"原沧一下子捂紧了钱袋子,十分警戒地看着文兰。
"你不是有钱么?拿来!"文兰一双美目看着原沧,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原沧哭着一张脸,看看文兰,又看看周围都看着他的那些人,小心翼翼地从袋子中再次拿两个金锭子。
文兰看着这男人那守财奴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过了原沧的钱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都哦倒了出来。
"这些,押夕月!"文兰得意洋洋地开口。
桌上的金子、玉石、玛瑙极多,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若是估值的话,千金亦不为过。
季云舒再次知道了付景渊对他这几个属下有多优厚。
原沧苦着一张脸,那表情比割下十斤肉还要难受上几分。
"文兰是颜门之人,放心,以后不会让你喝西北风的!"千媚十分同情地拍拍原沧的肩膀,摘下了头上的一支芙蓉点翠金步摇放在了桌子上。
"原沧的私房钱真是让我们羡慕!"婉容也摇头,叹了口气,摘下了手中的南山玉镯放在了石桌之上。
"以往原沧都是很富有的!"妧薇从白皙的脖颈上摘下了一条金脆玛瑙镶玉珊珠的项链,同时咬紧了"以往"两字。
"都是过眼云烟!"妧霞一边摘着耳朵上的红宝石麝珠串坠,一边想着这男人实在太恐怕了,这么多钱的话这还不财大气粗地去逛窑子?
季云舒双眼放光地看着几人一边拿出价值连城的东西,一边想着这几个人恐怕比她这个主子还要富上几分。
"你们都押夕月?"季云舒看着桌上的东西都集中在一般,挑眉问道。
"怎么着都要给夕月长志气不是?押了押了!"文兰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财大气粗地说道。
原沧苦着脸看着文兰想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你的钱!
"我们自然知道妧霞是祁门之人本事大,但是夕月毕竟也是经过公子调教的人,能耐绝对也是有上几分的。"妧薇点点头,轻声说道。
"事关重大,姑爷同意夕月去肯定就是有万分的把握。"千媚一副看透了付景渊的心思的得意模样。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一脸随意的样子,想着这人在盘算什么?
"少夫人,公子,你们的庄是什么?"妧霞一副赢定了的表情,十分期待地问着季云舒。
"颜门和华珍阁一年净收益!"付景渊沉吟片刻,开口。
众人惊呼,忽然觉得一座金山在向他们招手。
五天之后,心急如焚的几人收到了颜门之人传来的消息,明楚在临风边城庄州开战,明楚惨败。
季云舒笑吟吟地将桌上的东西收入囊中,想着这一笔收入实在是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