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惧他?"
"你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废物?废物能入祁门?废物能和颜门扯上关系?"乐正恒平静地道出了几个事实。
付景萧抿唇不语,但是眼中的不甘极为明显。
"或者你认为付景渊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会放过贤王府?或者是...放过以前对他极'好';的你?"乐正恒轻轻敲着桌子,瞥着付景萧说道。
付景萧面色一僵。
"光是一个皇室就够了,现在还有一个付景渊或者说是一个祁门,你认为再得罪了镇国将军府也是无所谓?"
听着乐正恒步步紧逼的话,付景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沉静半晌。
由于乐正恒用的是传音入密,房中的喜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到恒世子进来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发现萧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什么情况?
"好好盯着乐正丰!"付景萧半晌冷静了下来,冲着乐正恒吩咐了一句。
从上次付景渊打伤了侍卫离开之后,他们就发现了乐正丰的不对劲,但是这一段时日的观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还以为是他们的错觉罢了。
但是乐正丰上一次实在是反常,他们依旧放不下心。
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这是几人秉持的宗旨。
乐正恒点头。
"好好照顾她!"付景萧冲着里面的人吩咐了一句,去前院敬酒了。
瞬间感觉那股威压不在了,房中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救治着床上的女子,整个房间内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果真是一出好戏!"院中林间一颗大树后边,原沧啧啧嘴说道。
"那是,姑爷说有好戏,就一定有好戏!"文兰笑着赞同了一句。
随后二人足尖轻点,朝着贤王府之外而去,飞身落到院外的两匹骏马之上,打马朝着祁山方向而去。
季云舒听着文兰和原沧两人绘声绘色地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边,饶有兴趣地挑眉:"这顾昕之当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什么意料?"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温声问道。
"未婚先孕啊!"
付景渊刮了一下季云舒秀气的鼻头,笑着道:"你还真以为顾昕之是未婚先孕?"
季云舒愕然:"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付景渊摇头,一双凤目幽暗深沉:"顾家门风极严,顾昕之是嫡系小姐,自然不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那是如何?当时我们都看到那顾昕之确实是小产了。"文兰也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疑惑地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轻笑出声,极其雅致,面白如玉,破冰出莲:"世上医术高超之人多的是,别说是一枚小小的假孕药丸。"
"你说是有人陷害顾昕之?"季云舒一下子明白了付景渊的意思,一双水眸光彩涟涟,"是谁?"
付景渊笑而不语。
季云舒了然:"当真是有本事。"
原沧自然和付景渊也是心意相通,于是问道:"那那位明楚的七皇子是怎么回事儿?"
"若非如此那顾昕之的孩子哪里来?石缝里蹦出来?"付景渊挑眉,看着自己属下疑惑的样子,极其不厚道地嘲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