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舒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天为了自己的丈夫会提防一个老男人!
"成亲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用变了。"季云舒摆摆手,正欲再次躺下,做出了一副自己困了的表情。
付景渊伸手,直接捞住季云舒的肩膀,季云舒一下子觉得隔着亵衣附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温滑如玉的手像是一只烙铁,烫的她全身都忍不住颤了起来。
付景渊像是挑逗一般地抚着季云舒的脊背:"夫人紧张?"
季云舒觉得他抚过的地方就像是一片天火烧过凌冽的寒冰,冰火相撞之下产出极为震撼的感觉,季云舒紧紧抿着唇,一双水眸似委屈似控诉地看着付景渊。
本以为嫁给的是付景萧那个自恋狂,但是发现嫁给的是她心心念念了两年的人,相比之下那一层关系显得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夫妻之事,人之本能,水到渠成,她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好的志气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季云舒一把勾住付景渊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吻上那***微勾起的薄唇。
就算是躲不过,也不能失了先机不是?
季云舒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
付景渊本没有料到季云舒会这么主动,片刻之后转而一想便明白是为了什么,凤目中是浓浓的笑意,先机那东西,岂是谁想占就可以占的?
雪白的亵衣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凌乱开来,衣下的肌肤当真是肤若凝脂,让付景渊忽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季云舒早就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只是觉得身边这人虽看起来极为清瘦,但是实际上却是肌理分明,尤其是四下披散的乌发,加之一双燃着浓浓火焰的凤目,更是让季云舒一阵神色恍惚。
浑浑噩噩,季云舒早已没了意识,什么先机主动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恍惚间觉得一阵刺痛,记下来便更是一阵心思迷离。
季云舒只是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江海中漂浮不定的舟,找不到方向。
付景渊的精力平日里显现不出来,但是这次却是显露无疑,日光透过厚重的帘幕照进房内之时,他便睁开了眼睛,满是清明,没有一丝迷离之色。
转头看了看身侧的人,依旧禁闭双目沉沉地睡着,付景渊低声笑了一下,坐起身来。
所料不差的话,他今天有事情,自然不能和她一般睡到自然醒。
依旧是一身青衣,依旧是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具,但是原莫见到主子的时候,生生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就像是一轮喷薄而出的朝阳,现在已经日上中天,越发耀眼。
"公子,宫里来了圣旨。"原莫拿过一卷的东西,递给付景渊。
付景渊结果,沉霭的眸扫过那卷金黄,冷哼一声:"备车!"
原莫知道主子这是要进宫了,于是领了命下去。
付景渊转身走到房内,步履轻缓地走到窗前,低头看着床上熟睡的人,面色的阴暗之色逐渐褪去,染上满满的暖意。
"当真是不想起啊..."付景渊将手附在季云舒薄汗已干脸上,辗转片刻,低声说道。
还好季云舒现在没有醒着,否则当真又要将他鄙视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