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是见到你了?"
"见到了。"付静晗点头,"一见到我就剑拔弩张极为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贤王府的郡主呢!"
那便是了,季云舒想着,贤王妃娘家的人和自己夫家的人发生了冲突,她自然舍不得责骂自己的女儿,当然要将这笔账算在她的头上。
反正,她看付景渊和她已经不爽了。
"我们知道了,你回去吧。"季云舒对着付静晗点头,防止一会贤王妃来了她难做。
"我不回去!"付静晗一双美目瞪得极大,"我倒是看看,那顾昕之当着我的面还能怎么夸大其词!"
原来辣椒叫顾昕之,那泼辣的言行当真是埋没了一个好名字啊!
"她还能在你嫂子头上占便宜不成?无事!"付景渊也开口,浅笑着看着付静晗。
"二哥别劝我,我就是要看着!"付静晗是铁了心要在这里当证人,顺便和嫂子学习一些唇枪舌剑的功夫。
"那由你!"付景渊也知道付静晗的性子,不再说什么。
得到付景渊的首肯,付静晗喜滋滋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还自顾自地到了一杯茶,一双美目在付景渊房里打量着。
本来一直以为这个二哥是个不学无术的废柴,每次他被大哥教训的时候她都出于同情极为不忍,每次都要说上几句话,虽然经常惹来大哥的不痛快,但是也是对她自己心里的一个交代。
直到大婚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新郎会变成二哥,那满城的十里红妆,偌大的迎亲排场,精美的婚服,甚至她五香斋还收到一下子黄金,作为大摆三天流水宴的费用,于是她便明白,她这个二哥,绝对不是外界传言那般,否则,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钱财?
现在看看这个屋子,尽管摆设不多,但是依照她的目力可是看出,件件都是上品,甚至一些东西,连她静晗院里的都不及。
还有嫂子头上的簪子,耳间的耳铛,腕间的镯子,都是价值连城的玉珊珠,而且是这么一整套首饰,她无法想象是有多珍贵。
看着临床而靠的两人,就着手中的野史杂谈时不时地发表着意见,而且所言,句句在理,词词有道,怎么可能是不学无术的废柴?
付静晗看着两人,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羡慕。
"公子,夫人,王妃来了!"妧薇再次进来禀告。
付静晗撇着嘴,这么快就来要公道了?
比贤王妃先进来的,便是白天见到的辣椒,应该叫顾昕之。顾昕之一进来,见到床边软榻上靠着的季云舒,眸光一亮:"姑母,就是她!"
季云舒秀眉轻挑,不是她还是谁?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
随后便见到打扮极为雍容的贤王妃迈步走了进来,妆容极重的眼瞥着互相依偎的两人,不屑地撇嘴。
知道付景渊不可能像她行礼,贤王妃也没有找不自在,径自在付静晗身边坐下,开门见山:"我听说今天在街上你们两个为难昕之了?"
"不知王妃是听谁说?"付景渊开口,面无表情地问着贤王妃。
"自然是昕之本人,还有静晗。"贤王妃同样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