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渊觉得自己真是败了,一个翻身将季云舒压在身下,邪邪地勾起薄唇:"颜儿,你别逼我..."
季云舒眨了眨无辜的水眸,逼他?
见到季云舒这种做了恶还一脸无知的样子,付景渊真是觉得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就要绷断,于是俯身,攫住那一抹红唇:"就算不能做,还是有别的方式..."
然后季云舒就在自己的愣神之中,身上的亵衣由最初的整洁变得凌乱不堪。
啃咬着季云舒细白的脖颈,付景渊一边感叹着自己娶此娇妻实在是三生有幸,又想着要是能更进一步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季云舒像是一条缺氧的鱼一般喘着气,一边想着这人怎么这样,就不怕一会儿欲火焚身止不住了?又想着被人抚摸着的感觉虽然有些羞涩但是还是很刺激啊...
两人就在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的阳光照进了房间,季云舒才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看依旧在熟睡的人,坐起了身。
看着自己的亵衣一片凌乱,季云舒有些不明所以,低头,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面印满了片片红痕,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股脑儿地涌进脑海。
要不是自己有着葵水,是不是就要被这人吃干抹净了?
季云舒转头看着依旧熟睡的人,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涩。
付景渊从季云舒醒来的时候便睁开了眼,但是依旧闭目装睡着,他以为依照季云舒的小性子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掐醒,但是久久没有等到,于是空置不住地睁开眼睛。
"颜儿,怎么了?"付景渊坐起身,从身后环住季云舒,语气清润地问道。
"看你做的好事!"季云舒转身,指着自己的脖颈说道。
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脖颈是什么光景,但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肯定是"不堪入目"了!
付景渊看着季云舒雪白脖颈上的印记,就像是一片雪地中洒落了点点寒梅,极为好看,于是很厚颜无耻地说道:"雪皓凭真写纯意,梅红点艳数风流。很美啊。"
风流个脑袋!季云舒真想将自己肩膀上那颗笑地风花雪月的脑袋给扔下去。
"今天还要进宫,怎么见人?"季云舒沉着声音问着笑的灿烂的某人。
付景渊沉默了半晌:"穿件高领的衣服吧。"
季云舒无语,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她也没有传说中的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快速消痕的。
起身下地,不理会身后的人。
"颜儿,你不能这么对我,用完了就扔了?"付景渊委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用完了?
季云舒转头,差点亮瞎自己的双眼。
付景渊大红的亵衣前边一片散乱,露出了洁白的胸膛,胸膛上边抓痕、咬痕、吻痕清晰可见,比自己身上的更为狼狈,再配着那人一脸委屈的妖孽容颜,整个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季云舒恨不得一道雷下来劈死她。
还用想嘛,肯定是她干的好事啊!
"颜儿..."委屈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云舒捂着眼走到床边,抬手给这人系好胸前的衣服:"下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