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付景渊斜睨着季云舒:"我暗示过你,是你自己忽略了罢了。"
季云舒这才想到,在庆光寺之时,皇家沐浴斋戒之时后院不许旁人出现,但是这人就这么出现了,而且还是住在南苑旁边的一个小破屋子。还有在自己和付静晗针锋相对的时候,这人也出现相助,以及每次她提起付二公子时,这人没有一分妒意,甚至是得到她的赞美之后,这人满眼的激动。
还有在宫中,太后皇后三句不离付二公子,还有昨日,文韬说调查付二公子之时有人相阻...
诸多疑点,一下子全有了答案。
季云舒想着也不怪她,给谁谁也不能把这么两个极端的人联想到一起,明明很是矛盾,气质极为相左的两个人,怎么会是一个人?
"你的声音..."季云舒指了指付景渊的嗓子,现在是怀卿的声音,可是和她听到的付二公子的声音极为不同,还有刚才,在外边,她明明听到的是贤王世子的声音。
"我学过变声之功,所以可以变化声音。"怀卿轻笑着握住季云舒指着自己的纤纤玉指,接着道:"但是身量我是无能为力的,所以以付二公子身份出现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一身不合身的衣服。"
这人当真是做的滴水不漏了,季云舒想着自己能想到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当真是有鬼了。
"但是人们都知道我嫁得是贤王世子,你就这么把我娶了过来,怎么交代?"季云舒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斜睨着身边的人问道。
"呵..."付景渊笑了一声,似嘲似讽,"宫里那几位都来坐镇了,他们不表态还有谁敢说什么?刚才出去敬酒的时候我也说过了,你是我的妻。皇后娘娘也表了态,说净一大师言你和贤王世子生辰不合,但是不能辜负圣旨以及自幼婚约,便将你指给了我。有这几人的言辞,尽管是疑点多多,但是众人也不能说什么。"
"你是怎么改的圣旨?"
"找皇上改的啊。"付景渊拿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怀中的人。
季云舒想着你说的岂不是废话?
接着说道:"我问的是你怎么让老皇帝同意的?我觉得那老皇帝可是不待见你,就这么同意你的请求?"
"你倒是看得明白,自然不是那么容易。"付景渊抚了抚季云舒的长发:"母妃下嫁之时,皇帝为了弥补母亲与明楚公主是平妻之位,给了娘亲一道金牌,可请皇命,可免死罪,最后娘亲将这金牌给了我,我拿它请了旨?"
"那么大作用的一块金牌你就做了这个?"季云舒抬起头,一双水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大作用?什么大事能大得过媳妇去?我倒是觉得物尽其用了。"付景渊对季云舒的说法很是不赞同。
季云舒虽是无奈,但是满心都是甜蜜,之前这人的欺瞒也一下子变得不再那般重要。
真的很欣喜自己在这人心中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季云舒柔声问道:"那你以后要是出事怎么办?"
"有了媳妇你认为本公子还能这么平庸下去任人宰割?况且本公子的夫人也是极有本事的,自然不能任由着本公子为鱼肉不是?"付二公子一副很不介意自己"吃软饭"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