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守卫开始了望天,努力的把自己放在状况外,执事大人的话题,不参与是最好的。
执事大人拿那位姑娘没办法,可不代表拿他没办法,沉默是最好的表达反抗的方式。
“行了,走吧。看那岚风在搞什么鬼。”执事大人最后再看了一眼木岑的背影,失忆了?而且没有说谎?只是偶然吗?摇摇头,不再理会这边,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凤岚的那边。
却不知,这么的忽略了木岑,成为了执事大人判断错误并且造成了黑历史当中那不可磨灭的污点。
“这里和监狱怎么了?”木岑跟着那个姑娘继续走向藏书阁,脑子里在飞快的闪过刚刚执事说的话,岚他们全都在监狱?
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这么大的动作,不可能只是捣乱,虽然每次都是捣乱开头,但目的肯定不是这样的。
“这里和监狱相辅相成,这只是内部的演习,如果是真正的战斗,可以直接传送过去的。”那姑娘对木岑处于无设防状态,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
“哦……”木岑的眼睛转了一下,传送阵,直接过去。他们这般作为的目的,难道说是为了给她传递信息,让她开启传送阵。想到了这一点,木岑眼前一黑,他们要不要这么信任她,责任重大啊。
木岑极力的思考,企图把刚刚的想法给忽略掉。可是当她第三次想起凤岚的时候,终于泄气的低下了头。按照凤岚的性格,就是那种认可你了你完全的信任。
想通了这一点,木岑做了一个悲伤地表情,压力好大!
在木岑与那个姑娘两个人不远的地方。
一个巡逻的守卫,拎起来了一只——走起路来看着似乎很蹒跚的——白兔子。
“兔子?”一个守卫,一点力气都没有费,就把这只兔子给拎了起来,毛茸茸的长的倒是挺可爱的,还用手掂了掂重量,不是很有肉的样子。
“哟,晚上可以改善伙食了。”另一个守卫看着兔子,犹如看见了晚餐,顿时就觉得自己饿了。
“我家丫头养了只兔子,嚷着要我给她再弄一只做个伴儿,这个是公的还是母的?”抓住兔子的守卫,拨弄着兔子的脑袋,无视了兔子那一双淡漠的绿眼睛。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另一个守卫,文绉绉的说道。
“这兔子走的这么慢,我怎么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抓住兔子的守卫提醒他,之前这个兔子是以着几乎蠕动的速度在动。
“你不会看啊。”另一个守卫恨自己手慢,眼看着到锅里的兔子肉,转眼间就飞到了别人的锅里面。
“也对……”抓住兔子的人,拎着兔子就准备看兔子的性别,结果对字还没有说出来,脸就被一顿猛踹。
连续一百下,只用了十个呼吸的时间。当然,那个围观的,也没有幸免于难,接着又被踹了一百五十下,两个人就这么的被兔子给踹倒了,满脸的兔爪印子。
兔子绿眼睛冷漠的看了一眼两个人,又开始继续了它的蠕动般的速度,前进。好像是,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