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赫、赵东赫,你怎么样了啊?”
凌月担心的推着赵东赫的肩膀。
赵东赫神色惨白,昏迷不醒。
“赵东赫、赵东赫……”
凌月声声呼唤,可惜就是唤不醒。
“这么叫都叫不醒,必须赶紧送去医院。”
凌月刚有这个想法,却突然又有另一个想法,她看向身边的默言天。
“默言天,你可以治好赵东赫的伤势吗?”
凌月试着问道。
默言天不言不语。
“我要你治好他的伤。”
凌月想了想,试着命令道。
毫无动静的默言天,终于有动静了,蹲下身躯,一掌按在了赵东赫的额头,一阵阵柔和的白光从他的掌心发出,白光渐渐转移到赵东赫的身上。
一旁,凌月紧张的等候。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东赫苍白的脸色渐有好转。
“太好了。”
凌月见状,也就不再担心。
不一会儿后,默言天收回手掌,身形随即凝聚成一道流光,流光围绕着凌月飞了一圈,凌月还没反应过来,那流光就飞进了手上戴着的戒指之中。
与此同时,赵东赫醒了过来,而且是生龙活虎的醒了过来。
“那恶鬼呢?那恶鬼呢?我要补上一刀!”
赵东赫利索的站起身,目光四下搜寻,就是没有看见那恶鬼的身影。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好了吗?”
凌月问道。
“感觉好极了啊,和那恶鬼大战三百回合都行,那恶鬼呢?默言天呢?”
赵东赫心急的问道。
“恶鬼已经死得不能再死,默言天离开了。”
凌月说道。
“都走啦?只剩下我们两个,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去约会吧?”
赵东赫双目炯炯的盯着凌月。
“你想得美,不可能。”
凌月道。
“为什么不可能啊?你不是爱我吗?”赵东赫吃惊道,随即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啊,你是不是害羞啊?别啊,走走,我们约会去。”
他兴致勃勃的就要去抓凌月的手。
“鬼才会跟你约会呢。”凌月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声明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刚才说的三个字不是对你说的,默言天留下来的戒指有神奇的功效,不过却要我说出那三个字才可以用。”
“啊?是这样啊?”
赵东赫一脸失望的道。
“我现在已经明白这戒指的功效,以后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不用这么担心我,还是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凌月说道。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赵东赫可怜兮兮的盯着凌月,似乎凌月让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一样。
“老实说,我刚开始知道你是学校里风流多金的赵东赫时,我是有点讨厌你,现在和你一番相处下来,发现你人不错,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不可能爱上你的。”
凌月一脸正色的说明道。
“感情这种事情就慢慢来吧,我们现在有时间,那就该针对那默言天啊,你不想被那个鬼王一辈子缠着吧?”
赵东赫道。
“这……他刚才救了你,你现在不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你这样说得过去吗?”
凌月皱眉道。
“他怎么会救我啊?肯定是你让他救的,所以我感激的人是你啊,除灭鬼修是我们道修的责任,你不想帮我,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不过我有个问题问你。”
赵东赫深深的凝视着凌月。
“什么问题?”
凌月看赵东赫这么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紧张。
“你现在不想对付那个默言天了,那就是希望被他一辈子缠着咯,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赵东赫道。
“当然……不可能了,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鬼啊?”
凌月急忙否认,但底气不是很足。
“你还说没有爱上他,你说不可能的时候,语气明显弱了几分。”
赵东赫微微大声道,似乎生气了。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总之你要去对付鬼王就自己去,我没空陪你,我还要去工作呢。”
凌月道。
“你不帮我引出默言天,那我也不勉强你,你走吧。”
赵东赫很是大度的样子。
“你真的不会逼我?”
凌月有些难以置信,没有想到赵东赫会这么好说话。
“本少可从来没有做过强人所难的事情,你走吧。”
赵东赫说道。
“那我走咯。”
凌月看了眼赵东赫,也没有多想,抬脚走向门口。
也就在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一个扫地阿姨。
当她一走进这套房,发现这里一片狼藉不堪之后,她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但这里她已经扫了一年了,不可能会走错地方的。
“你们、你们谁啊?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么变成这样了啊?”
扫地阿姨怒视凌月和赵东赫。
“这……”
凌月一时局促。
“阿姨,你去找你们管事的来吧,我向他解释这里是怎么回事。”
赵东赫说道。
“我当然要找了。”
扫地阿姨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赵东赫,这套房成了这样……看那些家具摆设,似乎都很豪华,我、我赔不起啊,刚才我救了你,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凌月说道。
“没问题,你走吧,反正本少什么不多,多的就是钱。”
赵东赫很是大方的点头。
“谢谢。”
凌月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凌月离开后,赵东赫叹了口气,走向那干瘪瘪的婴儿尸体。
“可怜的孩子,就让本道来超度你们吧。”
他盘膝坐在婴儿尸体的面前,随即虔诚的闭起眼,口念超度经。
霎时,一点点金光凭空出现,金光落在这些婴儿尸体身上,洗涤他们因为惨死而凝聚成的怨气。
好一会儿后,他将这些婴儿的怨气全部洗涤,并将他们的魂魄送去地府轮回了。
“我是这里管事的,这套房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啊?”
此时,后面传来一阵恼怒愤恨的声音。
“你先不要生气,我先问你,这个套房是不是一直都是空着的?”
赵东赫从地上站起来,转身面对来者。
“不错,这可是一个贵宾特意包下的套房,不过她很少来这住。”
穿得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