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北本来不打算关注这个绍松垣的,可是她觉得这个绍松垣有些奇怪。
而白轻尘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旋即淡淡的笑着:“算命这种东西,发生了那就是真的,没发生就只是因为做了正确的选择,听听就好了。”
白轻尘的话让段博彦有些不爽:“我好心给你算,你竟然嘲讽我说的是假的?!”
“抱歉,我这人确实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不过很感谢你,我会记住你的忠告,我也不会允许我的身边出现任何影响我和我老公感情的因素。”
白轻尘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绍松垣一眼,而一旁的单北在看了一眼绍松垣之后便是出来打着圆场:“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神来杀神,佛来杀佛,我们的小轻尘不是一向都这么彪悍的吗?”
白轻尘笑而不语。
之后单北为了自己这番话还给段博彦道了歉。
段博彦和单北也算是朋友,毕竟做情报这一块的,认识的人越多越好,他们也是在长期的沟通之后关系变得越发的好了。
但是这个段博彦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质疑他了。
特别是像白轻尘这种门外汉。
白轻尘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门外汉,她虽然选择了考古专业,对于一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她只会敬畏,而不是傻乎乎的去相信。
之后白轻尘和单北一起离开了古玩城,在车上的时候,白轻尘悠哉悠哉的问着:“你带我到古玩城看的宝贝就是找人给我算一卦?”
单北招了招手:“当然不是,只是在给你介绍一些人罢了,你自从由司夜辰变回了白轻尘,你手上已经没有真正可以用的势力了,况且,你要知道,我不是经常都在京城的,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难停下来了,你曾经交给我的事业就是如此。”
白轻尘笑了笑:“我知道,让你多心了,也让你失望了,我最后还是没好好结交这个段博彦,不过这个段博彦不就是个算命先生吗?就算我结交了他又如何?难道还有陌家还有陌靖宇的势力强大?”
单北不由得撇了撇嘴:“你还真打算一直都依附着陌靖宇和陌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白轻尘的骨子里可不会当这种人,不然的话,当初你也不会以一己之力带着我们几个闯天下了。”
白轻尘笑而不语,单北则是继续说着:“你之前从洛国消失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找你,结果没找到,我当初就不应该听陌靖宇的,解散个什么鬼,现在就算我想把当初的那里势力都集结起来也难了,他们都认为司夜辰已经死了,就算我把你搬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承认你的。”
“我知道。”白轻尘淡淡的笑着:“所以我找你的时候都是以私人的名义,况且,我现在不需要什么势力,就算真的需要,我也能再凭借我的一己之力在华夏混出一片天。”
单北看了一眼白轻尘,最后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有这本事,但是你不觉得太浪费时间了吗?”
“人生还很长,总得是给自己找点事做才行。”白轻尘悠然的说着,就好像是一个已经年长的老头子。
单北说不过白轻尘,最后无奈的摊手:“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那个段博彦的话还真是让我有点在意啊,难道你和陌靖宇之间吵架了?”
“吵架?我和他……算了,打架还差不多。”白轻尘微挑眉尖笑着。
单北脱口而出:“在哪儿打架?”
最后白轻尘看了一眼单北,而单北露出了娇媚的笑容,两个人最后便是笑作了一团。
这所谓的算命之后便是被白轻尘抛诸于脑后了。
不过有些东西白轻尘还是会好好的想想的,就比如是不是真的要一直依附在陌靖宇的身上。
陌靖宇手中的产业和势力很多,大部分不需要亲自下场,但是要操心的地方还是不少的。
所以他比起白轻尘来说,要忙得多,可是每天晚上,他一定会回来。
白轻尘这个时候能深切的体会到,一个家庭主妇的生活到底是多么的空虚无聊。
而且白轻尘还是一个需要上课,不需要做家务的家庭主妇。
当天晚上白轻尘回家比较早,一直躲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书本,等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白轻尘才抬头看时间。
发现陌靖宇竟然还没回来。
白轻尘似是有些发呆,旋即是起身去到厨房看了看有没有吃的。
十点钟的陌家已经趋于安静了,年轻的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而年老的已经休息了。
白轻尘介于不算年轻也不算年老的组合,她一般都是会等到陌靖宇回来。
在厨房捣鼓了一段时间之后,白轻尘又去看了看司冥爵。
司冥爵已经做好了作业,并且练完琴,作为一个好学生,司冥爵的习惯还是很好的,在十一点之前都会睡觉。
十一点钟,司冥爵和白轻尘互道晚安,最后便是躺下睡觉了。
等白轻尘从司冥爵的房间走出来的时候,白轻尘这才是拿出手机给陌靖宇打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倒是接得很快,陌靖宇看到她的号码从来都不会马虎。
“今天很忙?都十一点了。”白轻尘似是有些责怪的问着。
那边的陌靖宇却是轻笑着:“正在回来的路上,要是累了,就先休息。”
白轻尘迟疑了一下,最后便是笑着:“好,那我不等你了。”
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那边的陌靖宇忍不住是皱起了眉头。
身为常年跟着陌靖宇身边的阎梓桓忍不住是调侃着:“看来啊,我们的大嫂虽然越来越会撒娇了,但是喜欢挂掉宇哥电话这个习惯倒是一点都没变。”
陌靖宇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反正要是白轻尘不听话,他回去好生的教训一番就是了。
“宇哥,你不会真打算退出,相忘于江湖了吧?”阎梓桓突然是道着。
陌靖宇看着窗外,然后眉眼淡然的说着:“身份不过是一种象征,有钱就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