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筱沫很快的就反驳了。
她越是这么快反驳,苏月莲越是觉得这个苏筱沫有问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二皇子别有用心,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出卖缚西凉,你就是为了帮二皇子!”苏月莲的声音变得十分的尖锐。
苏筱沫没想到苏月莲会这么想她,这让她十分的为难。
“我说了,我不是为了二皇子。”苏筱沫再解释。
“那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就是为了那个和你不相干的女人?你有那么好心?”
苏筱沫沉默,是啊,她为了什么?为了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孩儿吗?
“你倒是说话啊?别到了这种时候就装傻充愣的!”苏月莲恼怒着。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和二皇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不管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我都是缚王爷身边的人,虽然还没成婚,但是我迟早会是缚王爷的人,如果缚王爷当真是被处死了,我也会陪他一起死。”
说完便是甩手走人了。
这苏筱沫这样还当真是让苏月莲摸不着头脑。
一边要陪缚西凉死,一边又将可以害死缚西凉的事情告诉她?
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只是转念一想,苏月莲却是开心的笑起来,“二皇子最讨厌这个缚西凉了,要是将这件事告诉给二皇子,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虽然这苏筱沫奇怪了一点,但是也算是她有点作用,况且她苏筱沫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和二皇子马上就要成婚了,我马上就要成为王妃了,以后我便是可以成为国母!”
越是这般想,苏月莲就越是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光明。
苏筱沫坐在跟苏月莲说完这些之后便是回到了教室。
只是一路上她都觉得脚步十分的沉重,最终她还是照着司先生说的做了。
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呢?
缚西凉是不是会被皇室的那些人讨伐,那司先生会不会救缚西凉呢?
她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她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却是被老师给叫出去了。
她一脸的疑惑,之后走出教室,随着铃声的响起,同学们进入教室开始上课,而她却是被老师带走了。
“老师,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缚王爷找你有事。”老师走在前面道着。
而苏筱沫突然就停下来脚步,她刚刚出卖了缚西凉,现在缚西凉就找上门来了?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老师注意到苏筱沫没有跟上来,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
苏筱沫知道,自己只是按照司先生说的去做了,所以她……没错。
应该吧。
苏筱沫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至少不能被缚西凉看出个端倪来吧?
就算是缚西凉知道了又如何,他做了那种事情,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苏筱沫脑子变成了浆糊,整个人都不好了。
很快苏筱沫就被带到了缚西凉的面前,缚西凉就那么靠在车边上,看着苏筱沫踏着小步子过来。
老师很快的离开,就只剩下苏筱沫和缚西凉站在同一片天下。
“想好了要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了吗?”
等苏筱沫先开口,缚西凉估计要等到天荒地老,所以最后还是他先来了。
苏筱沫抬起头来看着缚西凉,“正当理由?”
“为什么要上南黎染的车?你们都聊了些什么?”缚西凉问着。
苏筱沫心头咯噔一下,面子上满满的心虚。
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我……我……”苏筱沫站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
缚西凉看着苏筱沫这个样子就觉得心中十分的恼火,她越是不光明磊落的说出来,就越是可以证明她和这个南黎染关系不一般!
“你本是南黎染的未婚妻,只是后来在司夜辰的安排下成为了我的未婚妻,所以你觉得委屈了是吧?现在南黎染马上就要娶苏月莲了,所以你想在此之前跟南黎染好好的说说话是吧?”
苏筱沫猛然抬头,“我没有!”
“没有?那是为什么?那你们在车里是在讨论什么?”缚西凉强硬的询问。
“我……”苏筱沫变得十分的为难,没想到南黎染竟然会想到这些,“我和二皇子是在讨论你的事情。”
空气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下来了,缚西凉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继续追问了吗?讨论我的事情,我的什么事情?难不成这南黎染还想收买你,让你成为他的眼线吗?”
苏筱沫抿了抿唇,最后十分淡然的抬眼看着缚西凉:
“他确实是跟我提起了,他甚至是说希望我可以跟他好,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他让我跟他好,然后留在你身边监视你,想让我当卧底。”
“果真如此。”缚西凉的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而苏筱沫眼神微微移开,“但是我拒绝了。”
从刚才的阴雨天到现在晴转多云,缚西凉不由得愣住了,“拒绝了?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做人需要有底线,而且作为你未来的妻子,我对你必须得忠贞不渝,我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胡思乱想,毕竟……这个南黎染确实是对我动手动脚了。”
之前的缚西凉处于愤怒状态,都忘记了刚才苏筱沫提起的动手动脚。
就在这车外,缚西凉伸手便是抓住了苏筱沫的肩膀,并且开始上下其手。
苏筱沫一阵惊慌,赶紧挣扎。
“你做什么?”
“他对你动手动脚?动你哪儿了?”
缚西凉这般失控的样子还真是让苏筱沫有些不太适应,她赶紧叫停。
“就只是抱了我的肩膀,我又不傻,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真的动我!”
苏筱沫的解释让缚西凉稍微的冷静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很在意,在意这个南黎染竟然敢对苏筱沫动手脚?
苏筱沫远离了缚西凉好几步,“你还不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才是应该生气的那一个好吗?
“……”缚西凉哑然。
他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大概是男人天生的习性,习惯将自己的猎物保护在自己的盘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