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打都打不死呀?能告诉我之前跟我过招的人都是什么人吗?”
黑暗角落里的人影冷哼了一声,随后才慢慢站起来,大批的邪虫霸祸也慢慢爬回到此人身上,等这个人走到稍微明亮点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一起惊讶了。
赖清,被廖东风扁了两次的人,他怎么还活着?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想把你带到这里还真是不容易呀!可怜我的那些巨龟朋友了,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我都不知道你值不值让我这么牺牲。”
说到这里,赖清已经走到了玉石台附近,就见他挥手把干尸推倒在地,自己坐在了玉石台前,盯着地图慢慢悠悠的讲道:“廖东风,请你的朋友先到别处休息一下,我有事儿要单独跟你说。”
其他人听到这话,当时就有异议,他们担心赖清会对廖东风不利,所以说完之后都不肯离开。
此时赖清好像也猜到了他们心里的想法,随后解释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我需要他帮忙。”
说完,就见他随手一挥,整个空间的景物立刻大变,这种任意下结界的手段也让廖东风吃惊不小,因为自己根本做不到。
此时,廖东风望着赖清的眼睛,问:“有什么事儿,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赖清咳嗽几声,慢慢又站起来走到廖东风跟前,伸手拉起他的左臂,看了上面盘踞的鬼面灯笼腕甲才说道:“我研究了这么久,大大小小的鲁班锁也做了不知道多少个,可没有一个是成功的,所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我哪儿做的不对?这个问题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否则我不保证你能不能从这儿安全的出去。”
“你这是在要挟我吗?”
“你说是就是吧!想好了再回答。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之前你收走的那个鲁班锁就是我做出来的,但是它根本就没你手上的那个那么有攻击力,我想知道为什么,谢谢。”
表面上赖清非常客气,但他的每一句话里都包含着杀意,也就是说今天廖东风必须要给出答案,否则不光是他本人出不去,就连他的同伴也都非常危险。
廖东风也权衡了利害,所以想了一会儿才回答:“知道你为什么做不出真正意义上的鬼面灯笼吗?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懂它。你不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所以注定了要失败。”
“你不用挖苦我,说具体原因是什么。”
“单单是指鬼面灯笼怎么做,你可能比我更了解,但是你知道它怎么用吗?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普通的机关术对它来说是根本不起作用的,因为它本身就是活体机关,它有思想,有意识,它是活的,跟它做朋友,你千万不要去尝试改变它的本性,否则必定适得其反。”
听到这里,赖清微微一笑,示意继续。
“鬼面灯笼只代表它原主人的意志,就算你做的再完美也不是它的原主人,活体机关术是细致活儿,每差毫厘它的秉性就会差之千里,总体下来就差的更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真正的鬼面灯笼?既然你说它代表了主人的意志,那么我可以把自己的脑子拿出来给它当玩物,那样一来我是不是就是它的主人了?”
“正解。但是我不相信你敢那么做。”
赖清哈哈大笑,随后指着廖东风说道:“你错了,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请你务必帮我这个忙,用我的脑子做一次活体机关作品。不过还是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胡来,因为这里只有我才能让你们出去,这里代表的是我的意志你懂吗?”
“最后一个问题,因为活体机关术很少有人知道,所以知道它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更何况你还这么厉害,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赖清一阵冷笑,随后就见到邪虫霸祸慢慢爬满了他全身,随后就见他忽然变了一副脸孔,扭头朝向廖东风,说道:“东子,我你应该不陌生吧?”
“娄红军?”
不久,娄红军再度一变,用一个老人的声音问:“我送你的锦囊用几个了?”
说完,哈哈的狂笑, 随后继续问:“还用我再来几个你熟悉的面孔吗?这个怎么样?”
刚说完,廖东风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因为眼前的这幅脸孔是属于爷爷廖洋的,廖东风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
“收割画皮师,你是于老先生。”
“具体的说我叫泉雨加贺那集,高寒鬼族的族长,那帮老家伙不想帮我,所以我一个都不放过,还好,你爷爷廖洋跑的够快。”
听到这里,廖东风淡定的让于全感到震惊,表面上虽然如此,但心里却咬牙切齿,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原来处处遭人算计,看来这帮老家伙还真没几个能信任的了。
于全悠闲的满地转悠,嘴里也不住的讲如何帮廖东风拿铜甲书的事儿,要说是那海山、李青州刻意设计,倒不如说是于全一手安排,廖东风从一开始就掉进了漩涡,也难怪后来发生的事儿那么复杂。
听完了于全的长篇大论,廖东风也很无奈的一笑而过,当前他的任务是帮助于全完成愿望,除此之外好像就再没有逃脱的借口了。
说到最后,于全也安静了下来,随后取来手术用的器械装备,然后一点点的教廖东风如何下手。
廖东风知道于全是个厉害角色,所以也不跟他辩驳什么,只不过此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忽然一落千丈,也确实让他知道了人心险恶的说法。
一切准备完毕,于全平躺在玉石台上,廖东风也哆嗦着摁了摁他的脑门,交代:“我可要动手了?”
“年轻人不要紧张,我也知道你是装出来的,你小子可下过地宫,见过世面,地宫里的东西你都不惧,还会怕取我的脑子吗?”
“于老爷子,您这就不懂了,晚辈一直都特别的尊重您,今天却要拿您开刀,这是晚辈从来都没想到过的事儿,您始终都是前辈,就算是跟爷爷廖洋有冲突也不耽误晚辈对您的敬佩和尊重,晚辈就想问您,如果出事儿了该怎么办?百分之百成功谁都做不到,您可千万要有思想准备。”
于全听完一笑,回答:“如果真出事儿了,我拉你们一起陪葬,到了那边也好有个人伺候,何乐不为呢?”
“那晚辈可真要动手了。”
“嗯,第二个鲁班锁就在玉石台下的小格子里,取脑完毕你就直接做事吧!”
“嗯知道了前辈。”
虽然廖东风的手还是有点哆嗦,但开颅手术还是开始进行了。
那时候的医学条件不比现在,手术用的器械也比较老套,再加上当时开颅手术尚属尝试阶段,成功的例子根本没有,所以廖东风被迫充当开颅手术的第一人,他心里也压力山大。
不过廖东风此时还是平静的,手法也拿捏仔细,也不不心惊肉跳。如果这场面让别人看到的话,免不了会呕吐半天,所以为了防止心理传染,于老刻意隔离了其他人也是完全有必要的。
为于全注射了麻药,输送了血液,打了强心剂之后,廖东风才用环形微创锯慢慢的切开了于全的光头,当他看到红白相间的人脑,胃里也开始翻滚,不过还是强行忍住了恶心,一步步的将手术进行到底。
看着大脑下端无数的神经和毛细血管,廖东风马上放出邪虫霸祸和它们建立联系,不久,神经切断,于全整个人也就慢慢没了呼吸。
手捧着还在翕张的人脑,廖东风快速找到了玉石台下的鲁班锁,此时他发现这只鲁班锁做工十分的细致,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可当前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看,赶紧就启动了机关将鲁班锁打开,之后就循着脑中机关网建立的信息,一步步的把鲁班锁和人脑用邪虫联系到一起。
机关网异常庞大,也很复杂,还好邪虫也有自主的判断,所以廖东风连接起来也不是太费时间。
一小时以后,人脑脱离了躯体,就慢慢停止了运作,也渐渐的变凉,而廖东风依旧在几千块儿铜块儿中为邪虫寻找方向,他开始焦虑着急,手上的动作也明显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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