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我们今天能开始练歌了吗?”
“方哥,我们选什么歌啊?”
方存小组的人晨练结束,吃完早饭,来到训练室。
因为今天早上五个人的表现不错,方存答应从今天开始练歌。
五人都很兴奋,也很好奇。
这时于红的助理李园园来了,让工作人员把两个黑色的大袋子往里搬。
“方存,你要的东西给你准备好了。”
长着一张瓜子脸的平板女生穿着成熟,对方存微笑说道。
“好的,谢谢。”
方存点点头,李园园离开前又回头道:
“舞台特效也准备好了,还有,于导让你明天早上继续带着他们跑步,于导想多拍点镜头。”
“好的。”方存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就想继续操练这些小鲜肉。
现在连导演都支持,那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李园园离开,刘真真几人好奇地凑过来,王宁问道:
“方哥,这里面是什么啊?”
方存打开袋子,几人顿时睁大眼睛:
“枪?!”
袋子里居然是五把黑漆漆的步枪!
看那做工和质感,几乎与真枪无异。
这也是方存提的要求,他想要最大程度地呈现出一个与歌曲契合的舞蹈。
《最后的战役》
这就是他打算在分组舞台PK中表演的歌曲。
所谓“情”,有爱情、亲情、友情等等,爱情生死不渝,亲情无私奉献,友情两肋插刀。
还有一种情,甚至能比这些“情”更加牢固和壮烈——战友情。
在18号基地,方存十五岁就加入了人类反抗军,直到四十岁突袭主脑基地,与主脑同归于尽。
二十五年都在战斗中度过,无数战友,并肩作战,生死与共。
这种情谊,甚至比方存和自己的家人还要深厚。
所以,当看到“情”字时,方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战友情。
《最后的战役》讲的就是战友情。
这首歌非常合适。
只是,分组PK不是单人solo,比的是团队。
想要让整个队伍都表现出那种铁血、果敢、无畏的军人气质,就必须按军人的标准要求他们。
这也是方存要操练刘真真等人的原因之一。
至少在上舞台前,让他们更像一个战士,而不是娘娘腔。
此时,刘真真、秦雨五人都有点蒙,不知道方存准备这些道具枪做什么。
“每人一把,立正,站好!”
听到方存的命令,五人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
只是他们都没端过枪,虽然站姿还算标准,但端枪的姿势却一塌湖涂。
方存一个个的纠正,随后让他们持枪静立一个小时。
五人心里纳闷,不知道这和练歌有什么关系,但又不敢问,只能苦着脸照做。
到了下午,五人端枪的姿势勉强过关之后,方存终于将《最后的战役》弹唱了一遍。
五人听得眼睛发亮。
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方存这几天一直“军训”他们。
一首与战争和战友有关的歌,如果舞台上的表演者都没有军人的样子,那就失去了灵魂。
几人开始积极地投入练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在排练中度过。
同时,每天早上,所有练习生都会在方存的带领进行晨练。
这些小鲜肉苦不堪言,但却没人敢反抗。
时间就在痛苦与酸爽中飞快流逝。
一周过去,明天就是分组舞台PK了。
导师们陆续来到容城,许君是最早到的。
不过这次她的情绪不高,似乎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去酒店放下行李后,许君便偷偷摸摸地和兰果坐车来到练习生住宿区外面。
车子停下,兰果有点犹豫:“君姐,要不算了吧?”
许君挽着她的胳膊,大眼睛里全是哀求:“兰兰,就这一次,你帮帮我嘛!”
兰果被她晃的头晕,“行行行,我去,我去!”
说完便下了车,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里面有一张纸,上面是许君写给方存的话。
因为练习生处于封闭状态,没有手机,也没法和外面联系,所以许君便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在了纸条上。
许君是导师,为了避嫌,自然不能自己去送,所以只能让兰果帮忙。
兰果进了练习生宿舍区外面,这里有一个特定的区域,可供娱乐公司的工作人员或练习生的亲属看望他们,或是送点日用品进去。
兰果站了一会儿,看到刘真真经过,赶紧喊他:“刘真真!”
刘真真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肉乎乎的可爱女生在叫他,顿时紧张的全身僵硬。
“你、你在叫我?”
“对,真真,请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兰果朝刘真真抛了个肥而不腻的媚眼儿,刘真真立马直勾勾地走了过来,都不敢抬头看兰果,弱弱地道:
“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麻烦你把这个信封交给方存。”
兰果知道刘真真和方存是一队的,而且这孩子一看就老实,不怕他偷看信封里的东西。
“交给方哥?好,好的。”
刘真真一听是方存的东西,立马上心了,答应一声就要往宿舍走。
“诶,你记住,让方存回信!我在这里等你拿回信过来。”
兰果提醒他。
“好的,一定,一定!”
刘真真赶紧跑回宿舍,把信封交给了方存。
“方哥,有人给你的信。”
方存接过,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老方,我姐离婚了,我心情不好。”
刘真真在旁边眼巴巴地等着,见方存抬头看他,连忙道:
“送信来的那个女生说要你回信。”
方存想了想问道:“那个女生是不是有点胖,有点憨憨的样子?”
刘真真立刻点头。
方存便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放进信封,交给了刘真真。
刘真真跑下楼,跑到几百米外的大门口,把信封交给兰果。
“你等一下啊。”
兰果对他说了一声,跑回停在路边的车上。
把信封交给许君,许君拿出信纸,便看到自己那句话下面有一句话:
“你姐为什么离婚?”
许君便在方存的话下面写了一句,放进信封里。
兰果下车,跑到住宿区门口,把信封交给刘真真。
刘真真跑回宿舍,把信交给方存。
方存打开一看,许君写道:“我姐生了孩子,那个渣男却在外面养了情妇和私生子,那个女生也很可怜,她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有妇之夫。”
方存写了一句话,放进信封,交给刘真真。
刘真真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跑到门口,把信封交给兰果。
兰果跑回车里,拿给许君。
许君拆开一看,方存写道:“你姐打算一个人抚养孩子?”
许君写了回答,交给兰果......
“我也会帮我姐的。”
“你姐姐很坚强,她以后会是个好母亲。”
“可是我也很不开心,你怎么不安慰我?”
“你以后也会是个好母亲。”
“老方你一点也不会安慰人!”
“在我老家,好母亲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赞美。”
“好吧,接受你的赞美,虽然我还没找到我将来孩子他爹,嘿嘿。”
“......”
于是,方存和许君就像上课时传纸条的男同学和女同学一样,那张短短的信纸上很快就写了长长的几十条。
而兰果和刘真真就是隔在两人之间,负责传纸条的同学甲和同学乙。
“老方,兰果跑不动了,你好好练习,拜拜。”
“好,刘真真也不行了,明天见。”
“好呀,对了,明天会有惊喜哦!”
.....。